颗奶头后,傅池给江郁身后垫了个软枕,让他靠在床头,双手卡着腿窝折起,露出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
白嫩的股缝与男人小腹蔓延而上的黑色丛林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肥厚阴唇已经被摩擦的肿胀外翻,颤颤巍巍的含着布满青筋的紫黑肉茎,那肉茎太粗了,将整个阴户都严丝合缝地撑满了,早已红肿的阴蒂被粗大的肉茎挤歪了地方,整个私处湿泞的一塌糊涂。
更让江郁震惊的是,他感觉自己都快被这根驴玩意儿肏穿了,竟然还有一截在外面!
傅池存心让江郁看自己是怎么插他的淫穴,挺动着胯下狰狞的阳具顶撞最深处的花心,虽然速度慢了下来,但力度却是比之前更强劲,整根拔出,带出淫水和血丝,只剩龟头卡在里面,然后重重没入。
这穴太小了,无论他怎么变换姿势,都不能整根没入,唯一的方法就是磨开子宫口,用宫交的方式让两人紧密贴合。
“啊…啊……嗯啊……轻点儿…”花心都快被磨烂了,江郁颤着腿,眼尾挂着泪珠,前面的性器被顶的甩来甩去,始终没得到抚慰,江郁忍不住伸出手,一边被男人操穴,一边撸动着自己的性器。
双重的快感让他发出迷醉的哼哼声,还没撸几下,就被傅池攥住手,给压制在了一旁。
男孩平日自淫太多,射出的精水稀薄,刚刚已经射了一次,傅池不准备让江郁再用前面。
他从床头的柜子拿出一个黑色的锁精环,给套在了江郁性器根部,尺寸刚好,柜子里可是不少专门为江郁准备的情趣用品,又拿出一根食指长的透明固体软膏,塞进了紧而干涩的后穴。
软膏很快就会被烫热的肠壁融化,后穴会变得松软,做好被男人插入的准备。
江郁不情不愿,想去取下锁精环,却被傅池按住手动弹不得,气得他屁股乱动,把体内的肉刃吐了大半出来。
“根本不舒服,我要回家,不和你搞了!”
“不跟我搞跟谁搞。”傅池喷出一口浊气,大手惩罚似地打在江郁的屁股上,挺身将大屌重新插了回去,雄腰快速挺动,龟头顶端的马眼被里面湿热的软肉搔刮嘬吸,像张贪吃的小嘴,要榨出大龟头里的精液来,享受着淫穴的服侍,傅池爽得像一头耕田的牛,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无论淫穴怎么绞吸,都没能榨出想要的浓精来,刚给江郁开苞,精液当然是要喂给子宫。
“乖,好好用小穴高潮。”哄小孩儿似的语气。
江郁被顶得不停晃动,呼吸乱颤,全身像被水洗了一样,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被肏得神志不清,依旧还气着。
“滚开啊……不和你做,我要和……”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池搂在怀里抱起,整个人悬空,直接攀着对方的肩膀,双腿被迫夹紧男人的腰。
傅池跪坐在床上,将江郁死死扣在自己怀里,面色森寒地挺动着腰,从下往上顶穴。
刚刚江郁未说完的话彻底激怒了傅池,被他操着还想着别人,傅池差点忘了,这是个天生的小淫物,必须肏服帖了才会离不开他。
面对面抱着的姿势让江郁的重心点全落在体内的肉刃上,一旦抽离,不用男人插,自己的雌穴就会主动坐下去吞,每一次吞下,都会到一个恐怖的深度,他明显能感觉到肉刃露出的那截,正想顶开某个地方整根没入。
已经操到最深处了,怎么还会有地方容纳,江郁害怕的哭叫着,眼泪顺着傅池的脖子淌下。
“呜呜…好深…我、我不行了…不能再进去了,要插坏了……啊嗯!”
傅池从下往上死命猛顶了几下,终于破开从未造访过的幽秘禁地,肉刃瞬间整根没入,胯下浓密的耻毛与阴户紧密相贴,他如愿以偿的肏进了子宫里,不管怀里人的挣扎哭叫,用大龟头抵着子宫里的肥厚软肉狠狠研磨。
江郁哭着尖叫一声,手用力抓着傅池肩膀,指腹泛白,脚趾头绷直,花穴突然一个猛缩,迎来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性高潮,紧接着一股热流从花穴深处喷溅而出,全数浇灌在了傅池的龟头,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高潮后的江郁在傅池怀里跟过电般颤个不停,傅池宠爱的吻着江郁的眉眼,胯下那根狰狞的大屌还再狠狠研磨着,将淫穴磨得湿泞不堪。
“宝贝儿,舒不舒服?”含着耳垂上的小痣,沉沉的问。
“舒…舒服。”江郁声音已经哭哑了,浑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傅池低沉的笑着,在江郁耳边说着下流的话,“还有更舒服的,叔叔的精液喂给你吃,让你怀孕生宝宝好不好?”
江郁胡乱的摇着头,“我不要怀孕,我是男人,不要怀孕。”
傅池安抚的亲着江郁侧脸,又问了句,“以后只和我做爱好不好?”
江郁被插在深处的阴茎磨得酸痒难耐,哪还知道傅池在说些什么,只顾得哼吟,更别说回答了。
得不到回应,傅池决定用行动说话,不顾甬道正在高潮收缩,扣着江郁的臀尖想把大屌拔出,却被细窄的子宫口卡着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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