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关。
车内,傅池双目猩红的盯着屏幕,手里叼着燃了大半的烟,吐出的烟雾弥漫在车内,手臂上的青筋跳动着,一边抽着烟一边套弄着性器。
那大刀阔斧的动作不像是撸老二,倒像是在擦一把长枪,有着横扫千军万马的气势。
江郁正用手指抽插着肉道,学着傅池教他的,从上往下,磨着阴蒂插进去,将鲍穴玩的淫水汩汩,屁股底下都淌了一滩水。
可插了半天,离高潮还是差了截儿,他怎么也不明白,傅池用手指就能轻易将他插到潮喷,怎么他亲自来就这么难呢?
江郁知道缺了什么,他开始想象被男人摸着身子,吃着奶头,舔着嫩逼,随着快感一波一波袭来,那张脸也越来越清晰,最后浮现出傅池的模样来。
“嗯啊……”江郁昂起脖子,一声高昂的呻吟声从唇边溢出,在小腹的抽搐中,淫水全喷在了手上。
听着那声甜腻的呻吟,傅池将烟头狠狠一吸,手中套弄性器的速度骤然加快,眉骨如受刑般紧拧。
此刻他真想再把那窗户炸了,将半夜不睡觉发骚的尤物骑在身下,用胯下的鸡巴奸进小逼狂插狠捣,好好教训一通!
江郁高潮后的身子瘫软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着,抬手看着手上的淫水,眼神迷离的伸出舌尖,做了个舔的动作,把某人眼睛都激红了。
接着站了起来,英俊的面孔在傅池的注视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屏幕画面一阵晃动,江郁将那颗藏着微型摄像头的水晶球拿了下来。
傅池半眯起眼睛,宽大的脊背砸向车座。
小朋友发现了啊。
江郁将核桃大的水晶球拿在手里打量了一会儿,脑子里不自觉的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要继续报复那条公狗。
坐起身,岔开双腿,刻意让摄像头对准湿漉漉的私处,然后缓缓将水晶球贴上小逼,那湿红的软肉被冰的一颤。
同样也让车里的某人心跟着狠狠一颤。
江郁咬着唇,忍着冰凉将水晶球在逼缝里来回蹭,蹭的湿滑无比,都快捏不住了,才开始往肉道里摁。
傅池这边全是黏糊糊的水声,听得他血脉喷张,那喷出来的灼热鼻息都快把车点着了。
江郁摁了半天都进不去,逼孔太小,水晶球太大,可傅池的那根丑东西明明还大些,他是怎么塞进去的?
没办法了,只有把腿再张开些,用两根手指将花唇撑大,手上一个用力,用强硬的力度塞进了甬道里。
江郁吸了一口气,冰凉的水晶球狠狠刺激着甬道里的嫩肉,异物感很强,那感觉并不舒服,他却故意发出迷醉的呻吟声,“唔……好大……吃、吃进去了……”
腥臊浓稠的精华猝不及防地喷薄而出,如同炸开的烟花砸在方向盘上,一片狼藉。
男人受刑般皱起的眉骨却没半点儿松快,叼着烟的手微微颤动着,送进嘴里吸完最后一口,直接反扣在掌心按灭。
“妖精。”傅池额头青筋暴动,眉宇间含着一抹骇人的血气,大手拿过手机拨通电话。
江郁还在床上自导自演,一个劲儿说着淫言荡语,又是“好大”又是“爽死了”,说得他自已都快信了。
突然手机响了,拿过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江郁按下接通,语气懒懒的,“喂?”
电话里传来男人极度失控的低吼声。
“信不信老子上来操死你,赶紧睡觉!”
说完这句,电话里传来嘟嘟的信号声,挂了。
江郁绷了半天没忍住,嘴一咧,乐得直锤床,想到某公狗吃不着干着急的样子,觉得解气极了。
乐够了后决定收手,坐起身敞开大腿,手指摸进穴里准备将水晶球取出来,可他这一碰,非但没取出来,反而往甬道更深处推去了。
江郁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操,不会取不出来了吧?
江郁不信邪,追着水晶球抠弄,滑溜溜的水晶球根本不听使唤,反而越来越往里钻,很快指尖几乎快碰不到了。
这下真不敢再碰了,慌乱之下也顾不得雅观不雅观,急忙站起来在床上蹦跶,脑浆子都快蹦散了,那玩意儿还在里面一动不动。
江郁急得一脑门子汗,怎么办啊这?!
总不能去医院吧,他可丢不起这脸!
正着急着,电话突然响了,江郁一看,还是刚刚那个陌生号码。
一接通,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询问声,“怎么还不睡觉?”
傅池弹了弹烟灰,看着窗帘后的影子落起落下,以为江郁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江郁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不待见对方了,只知道现在傅池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吸了吸气,带着鼻音的声音委屈极了。
“傅叔叔,怎么办,我、我取不出来了。”
“……”
一阵绵长的沉默,就在江郁以为对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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