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起来了,整个饱满的巨乳上全是被掐出来的印子,甚至还有的被抠破了皮。浅红的乳晕边上黏着湿漉漉的液体,混浊的白色,一看就知道是残留的精液,略稀薄的,劣质的液体。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恶狠狠地瞪着刘朝:“谁碰你了?”
旁人一眼看过去刘朝就是被人欺负了,刘朝自己却依旧傻傻的,脸色没什么多余的情绪:“李叔的、儿子,他说、给我钱、充电费。”
李叔是刘朝打工的便利店老板,他们一家人都很精明又会算计,聘用刘朝就是因为他人傻,可以每个月只给一点点工钱。
刘墓攥紧了拳头又松开,气急败坏地拽着刘朝就往厕所走:“你有病吧刘朝,你差他那点钱吗?电费就几十块钱,咱们家差吗?”
进了厕所,他一把将刘朝抱在了洗漱台上,粗暴地连同内裤一起拽下了他的裤子。
“他还碰你哪了?下面碰了吗?”刘墓的语速很快,动作急促,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在发抖。
他的呼吸快得心跳都跟不上了,猛地把刘朝的腿分开,手掰着刘朝的阴茎睾丸往上拉,检查他的花穴。
因为刘朝身体特殊,从小父母就会让两人避嫌,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看刘朝的穴,怒火和慌乱让他忘记了这个行为本身的羞耻。
刘朝的穴很嫩,粉白色的,饱满的两瓣被包裹在中心藏着,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像娇嫩的蝴蝶兰,还没有盛开,只是含着苞,就让见到的人都对其充满了更深的幻想。
他伸手就去掰那幼嫩的花,柔软的花瓣让他的指尖不由自主地就探进了一点,湿湿热热的触感,但没有多余的奇怪液体,只是本身的一点湿润和温热。
刘朝觉得这姿势怪异极了,又怕惹恼了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夹起腿,伸手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往里面摸了:“没、没有碰”
手掌被刘朝触碰的地方传过热度,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逾越的举动,猛地收回了手:“他对你做什么了?”
“他要我、把衣服、脱掉,像、在家里、一样,然后、要我、摸、他的、下面,掐了我、的胸”
“还有没有?”刘墓越听,拳头攥得越紧了。
“没有、了”
刘朝仔细复述:“我找他、预支工资,他说、直接给我,他说要我、摸他,但是他、突然、掐我的胸,很痛,我就、哭他就放开、我了”
“你为什么收他钱?”
刘朝怯懦地垂着眼皮,细长的睫毛发抖,明明是哥哥反而被弟弟训斥地得像个鹌鹑:“家里、没有钱、交、电费了”
“钱呢?”他的眉头拧在一起。
刘朝的声音越发低弱:“奖励”
“什么?”刘墓想起来了,刘朝在半个月前给了他一笔钱,他全塞那个女生的衣领里面了。
“你把家里所有的钱全给我了?”
这句话是实话,刘朝怯怯地露出一个笑:“嗯,给、弟、弟买、喜欢的”
刘墓深吸了一口气,被傻子的奇葩行为气得原地踱了几步:“刘朝你神经病吧?”
“没钱了你为什么不打电话找爸妈要?”
“上个月、妈妈说、没发、工钱,要省着、花”
刘朝并没有任何被欺负了的意识,只是一五一十回答他的问题,傻乎乎地托起自己红肿又沾着精液的胸:“好脏、我先洗、洗,然后去、充电费”
刘墓盯着他,说不出的烦躁——他每天都拼了命在忍着不要把刘朝扑倒上了,结果刘朝倒好,为了几十块钱就把自己卖了。
“滚过来。”他一把拽住刘朝的手就往浴室拽,打开花洒把刘朝浇了个湿透,伸手拿起置物架上的香皂就疯狂往刘朝身上搓。
刘朝显然是有些受宠若惊了,站在那里任由刘墓搓洗,看着刘墓身上的衣服都被水冲透了,担心的想把他推出浴室:“弟弟、衣服、弄湿了”
刘墓冷冷甩开他的手:“闭嘴。”
白嫩嫩的奶子饱满又柔软,搓起来的手感很好,挤在手心里呼之欲出,他瞪着上面恶心刺眼的印子,心情说不出的不爽。
“没钱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傻逼,当时给他钱的时候怎么不说清楚,不然他也不至于随手塞给那个女生。
刘朝憨憨地抿起嘴角:“弟弟、只需要、专心念书”
他听着这话更是生气了,明明没钱就知道生小孩,人都要饿死穷死,念书有什么用!
还有这傻子,知道念书都念点什么吗?就知道念书念书。
他感觉自己要疯了,瞪着那些暗红的指印就烦躁得要命,张嘴猛一下咬住了刘朝挺起的乳头,用力地吮吸起来,像梦里做过几十遍一样熟稔,震得柔软的乳头在舌尖颤动。
刘朝一阵哆嗦,不知道他又怎么了,吃痛地抱着他的脑袋,手指却不敢用力:“啊、啊弟弟、疼”
“你也知道疼,你还给他碰。”
刘墓狠狠吮了一口刘朝胸口的嫩肉,把原本突兀的暗红印痕吮地透出血色,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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