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猛地一下把门重重关上并锁了起来。
他拽下裤子要撒尿,结果手刚碰上阴茎,就瞬间想起来碰到刘朝肉上的触感。
刘朝的皮肤和他粗糙的质感不一样,赤裸的后背极其光滑细腻,身上没二两肉还全去长了胸和屁股,背薄的要命,肩胛骨瘦得突出来。
就这样回想了几秒钟,他腿间的尿流变得断断续续,他随手甩了甩悬挂在孔上的尿珠准备塞回裤子,突然发现自己的阴茎又一次半勃了。
他惊恐地瞪着自己得意翘头的阴茎,那阴茎晃了晃,又变大了点。
“操”他的身体很不对劲。
他把马桶盖盖上,提起短裤一屁股坐了下去,根本不碰自己那玩意儿,只是用手肘抵在膝盖,撑着头,陷入了自我怀疑。
是因为学习压力太大了吗?还是欲望积攒太久了?为什么看见刘朝的胸就会起反应?
思来想去,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缺少一次正确的发泄——不是用手,而是应该找个活生生的人来发泄,不然他的身体就是一直憋屈的状态,一看见刘朝的裸体就会忍不住起反应。
得出结论,他重整旗鼓地站起来,一边在淋浴下冷静身体,一边盘算着周末约个人到家里来狠狠打一炮,反正学校里的那些社会哥姐都上过床了,他们还一直推荐他也去试试滋味。
那就随便找一个试试吧。
也不要什么别的要求,一定要找一个胸大的,至少要有刘朝那么大。
洗完澡,他回自己房间和朋友连麦打游戏,半夜里快到三点钟,终于准备关掉电脑上个厕所睡觉了。
拖鞋趿拉在脚上,“啪嗒啪嗒”地一阵响,他明知道房门没有隔音效果,依旧大喇喇地走动,完全不在意已经睡下的刘朝。
出了卧室,客厅里黑漆漆地一片,厕所却亮着灯,他只以为是刘朝忘了关,困倦地一边拽裤子一边推开了门。
阴茎都掏出来握在了手心,他看见刘朝又在里面。
“弟弟”听到声音,刘朝侧过身,望向开门的刘墓。
空气一瞬间都静止了。
他猛地把阴茎塞回了裤裆,声音放大:“大晚上你裸着干嘛呢?”
事实上刘朝并没有全裸,只是和白天一样光着上半身,胸部露了出来。
刘朝被他吼得有些不知所措,呆了几秒后突然就掉下了眼泪,断断续续地抽吸着:“疼、睡不着好疼、我不知道、怎么办”
吸奶器还紧紧压在奶头上,硕大的胸部已经被蹂躏得红肿,脆弱的皮肤上布满了红色的指印,看起来像是被狠狠糟蹋了一番,奶水却怎么也出不来,他没了办法只能去睡觉,睡着了又被胀痛醒。
他真的就像个傻子,看不出刘墓对他的不耐烦,此刻依旧哭着向刘墓求助。
刘墓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是猪吗?挤奶这么简单的事情也不会。”
“真的、出不来”刘朝又只是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手指捏着硕大的胸部,眼角挂着泪。
他叹了口气,只怕不帮刘朝,自己一晚上也睡不好觉,鬼使神差就伸出手,一把夺过了刘朝手里被捏的黏兮兮的吸奶器:“给我,废物。”
他粗鲁地捏住了刘朝半边红肿的胸部,那软弹的触感让他恍惚了一瞬,随即又迅速恢复理智,他将吸奶器的硅胶口吸附在胀大的粉红乳头上,用力抽动着针筒状的吸奶装置。
“呜啊”刘朝疼地呻吟了一声,眼角瞬间就渗出了更多湿润的泪水,猛地抓住了刘墓的手,全身哆哆嗦嗦地抖起来:“好疼啊弟弟、轻、轻点”
他的声音娇气的要命,软软柔柔的,在狭窄的卫生间里不断回荡,吵得刘墓心焦火燎。
那柔软的、覆盖在刘墓手背的手,手心濡湿的汗黏在刘墓的手背,烫得刘墓喘不上气。
刘墓拧紧了眉头骂骂咧咧:“妈的,不就吸个奶吗,你叫什么?”
“呜、疼疼”
“像被人操了一样,给我闭嘴。”
他被刘朝喘得心烦意乱,抬手狠狠捂住了刘朝的嘴,刘朝嘴里呼出的热气就尽数喷洒在他的手心,湿湿的。
“别动啊,也不准叫。”
他冷声威胁刘朝,暴躁地单手拉扯着吸奶的针筒,但奶水的确吸不出来,奶头都已经快要被硅胶头吸附得融为一体了,也没有任何液体进入容器,奶水只在边上手指的挤压下溢出来了一点点,将粉红的乳头染上浊白。
刘朝疼得呜咽起来,被他用力捂住了嘴,哭不出声音,嘴唇急促又可怜地在他的手心哆嗦着,眼泪从脸颊渗进他的指缝里。
他的心也像是被那滚烫的眼泪烫到了,气喘吁吁地看着那红肿乳晕上晶莹的奶白色,觉得自己要疯了。
或者说是已经疯了。
“妈的。”他猛地把头蹭上去,狠狠含着刘朝的乳头用力吸了一口。
一股闷甜的奶水直直冲进了他的口腔,一瞬间他的嘴里就全是奶味了,一点点甜,还带着点腥味,不好喝,但他仿佛着了魔一般继续用力地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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