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轻轻笑了下:“我也、喜欢、弟弟”
刘墓不满意地皱眉:“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想和你拥抱接吻做爱的那种喜欢。”
刘朝又呆呆地望着刘墓——他觉得自己也说的是一个意思。
刘墓看他一脸懵的样子,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好吧,你不懂的话就当是这个意思吧。”
“总之以后再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不准在心里瞎揣测,知道吗?我不会生你的气,也不会再像小时候一样莫名其妙发脾气了,你也不准什么事情都瞒着我。”
“知道、了。”
“刘朝,我以前很讨厌,口是心非,说话又难听,又好面子,你不要再记得以前那些坏话,你以后就记得,我很爱你,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嗯”
“真的。”刘墓怕他不信,毕竟自己的前科实在太多了。
“嗯。”刘朝笃定地点点头。
“你不说点什么吗?”刘墓又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刘朝沉默了几秒,眼珠胡乱晃了晃,红了耳根:“我也、会、爱你、一辈子的。”
“哪种爱?”
“拥抱、接吻做爱、的、爱。”
刘墓笑了,得到了他想要的回答,他低头去啄刘朝的嘴唇,手掌娴熟地抚上刘朝的后颈。
衣领被他的手拨开,露出底下乱七八糟的暗红色吻痕。
“刘朝,那年回来的时候是不是很冷?”
刘朝被亲得眯眼睛,温顺地摇头:“不冷,很、暖和。”
又是好几年以后,刘墓才知道,那围巾和手套不是刘朝主动拿走的,是他硬塞给刘朝的。
也不知道那天的酒为什么那么烈,把他喝得醉了一整晚,又或许是他甘愿沉沦在梦中不愿意醒过来。
他和刘朝做了不知道多久,拥在床上睡得迷糊了,听见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动动手就发现怀里空了。
他起身就看见刘朝已经穿好了衣服,又是来时的一身朴素打扮,蹑手蹑脚地穿上了鞋要走。
他跌跌撞撞地拦住了刘朝,捧着人被操哭的凌乱又狼狈的脸,粗鲁地搓了搓干涸的泪痕,又给人拨弄那鸡窝一样的乱发。
“你要走了吗?”刘墓声音也是飘忽的,一手拽着人刘朝的胳膊怕人跑了,一手在柜子里翻找,把那年收藏好的围巾和手套找了出来。
他醉醺醺的半睁着眼睛,胡乱把围巾和手套给刘朝戴上,裹严实了,又婆婆妈妈地念叨:“都说了出门要记得戴上啊,外面那么冷,脸都冻红了。”
刘朝的脸确实很红,但不是冻的,寒凉的风雪早就被刘墓滚烫的体温融化驱散,他整个人都是热烫的,脸也在淫靡纠缠和大汗淋漓里烧红了。
“嗯”他低声回应着醉鬼的话。
刘墓又去摸刘朝的脸,带着满嘴的酒气又迷迷糊糊地亲上去,把他刚擦干净的脸亲得更花,刚停住的眼泪又亲得噼里啪啦落下来。
“别哭啊,刘朝,怎么又哭了,都哭了一晚上了,就这么不想见我吗?”
他不亲刘朝了,粗糙的指腹胡乱抹着刘朝止不住的眼泪。
“不是、才、不是”刘朝拽着围巾,舍不得摘又不愿意带走,“这是、留给、弟弟的”
刘墓摩挲的手停了下来。
他紧锁住刘朝的身影,目光灼灼,那一瞬间刘朝还以为他从醉酒里清醒了过来:“你也能留下来吗?”
刘墓没来得及穿衣服就从床上爬起来了,房间里没有暖气,他的身上已经变得冰凉,但他自己好像感觉不到,只是赤身站在刘朝跟前,把刘朝的手握得更紧。
“你留下来好不好?”
刘朝看见他泛红的眼眶里又涌起了眼泪,像一只委屈可怜的大狗,垂着尾巴求他不要走。
“不行”刘朝很艰难地拒绝了他。
妈妈说过不让他再见弟弟的,他偷偷跑出来就已经很不对了,他不能再做坏孩子,妈妈又会难过的哭的。
“为什么不行?留下来吧?”
“不”
“我在医院凶你了,对不起,你别再生我的气了。”
“真的、不行”
“”刘墓通红的眼睛直直盯着他,沉默了。
“那你就带着走。”
他像讨不到糖的小孩一样,负气松开了刘朝的手,转头就往床上走,环抱着胸冷着脸,也不看刘朝,兀自面朝着空荡荡的墙。
“你快走,别给我留念想,也别再来我的梦里了。”
刘朝看出来他生气了。
但是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他马上就要赶不上火车了,现在没办法抽出时间去哄刘墓,只能怪自己为什么要突然回来,又惹得弟弟不开心:“嗯那、我走了,你不要、生气,新年、要、快乐”
刘墓不回应他,他慢吞吞往客厅走,走到大门口,推开门,满夜的寒风就都灌进来,带着冰凉的冬意。
他拢了拢围巾,把半边脸都罩住,手指缩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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