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的汁水。
刘朝被顶到了敏感点,惺忪的睡眼一下就清明了,随着高频又刺激的抽插哆哆嗦嗦地抖动起来:“呜啊在、在干什、么怎么又”
“不知道,我忍不住,看见你在床上就又硬了。”
刘墓的头埋进他的颈窝,忘情地吻着他耳后和脖颈白嫩的皮肤,环在他腰间的手摸索着扣住了他略微挣扎的手,死皮赖脸地顶撞操弄:“以前不是也总这样吗?再给我操一下吧,我控制不住。”
“逼里全都是水,我的鸡巴兴奋得要爆炸了,要不是小葵在车里,我自己就在车上”
“你别说、别说了”刘朝耳根烧烫,本就被下身的顶撞刺激,又被他亲着蹭着,听不了他不知羞耻的荤话了,狠狠拧了把他的手背。
“嘶”刘墓吃痛断了话头,在被子底下胡乱地摩挲,强硬地撑开刘朝的指缝,和人十指相扣了。
“居然敢掐我,”他捏了捏刘朝的指节,“我很小心眼的。”
他拱起了后背,鸡巴缓缓从刘朝的湿穴里滑出来了半截,又奋力地撞了进去,完全把整根粗长都没入深处,庞大的龟头猛地撞上了还没退去红肿的敏感点,怼着那几处就不知疲倦地凶猛冲击起来。
刘朝猛一下被撞得瞬间呜咽了起来,弯曲的双腿在被子底下僵硬地战栗起来,被攥紧的手指屈紧了又绷直,浑身痉挛不止:“嗯、呜嗯啊不、好快、太快、了呜”
他的反应来得很快,被刘墓早就操软操熟了的穴几下就流出了不少的汁液,顺着交合处的抽榨被挤带得涌出来,淌出股沟,流进身下的床单里。
被窝被睡得很暖,身后还有个火热的炉子紧贴着,他赤裸着也无济于事,身上又变得汗津津的,穴里也连带着烧烫了不止一度,痉挛着绞吸包裹着疯狂舂捣的肉棒。
他被快感刺激得又是一阵昏沉,哆哆嗦嗦地喘息着,耸动起伏间才想起来正事:“啊啊小葵、小葵呢?不是去、接、小葵了、吗?”
刘墓被他软烫潮湿的逼穴吸绞得越来越紧,每一次抽插的时候肉穴都是一阵抽搐振动,他的鸡巴爽得发麻发酸,抱紧了刘朝像发情的公狗一样狂操不止,把柔软的床垫操得像海水一样起伏晃荡。
“在外面,我让员工带着的。”粗长的肉刃剖开了本就被操得熟烂的穴,在湿热里越发狂妄痴魔地抽插操干,榨出越来越多的汁水,淫液像活泉一样将鸡巴淋了个透彻。
穴里被摩擦地一阵阵生起更加强烈又令人失神的热度,软肉被狠狠碾过,爽痛之后涌上不断翻搅的难忍瘙痒,刘朝的小穴吮吸个不停,嘴上还在理智地拒绝:“不要、了、嗯啊小葵、在等我、停下来”
刘墓汗湿的脸颊鼻尖蹭住他颈侧的皮肤,亲舔吮吸着那光滑白嫩的肉,纠缠着将刘朝抱得更紧。
他的腰部固执地耸动,肥硕的睾丸每一下都重重拍打在刘朝的肉唇外边,把他的腿根撞得通红,淫水淋漓一片,和热汗混腻在一起。
头皮被吸绞得发麻,鸡巴被裹吸的舒爽刺激得他的神经突突乱跳,他越发失去理智,像索要糖果的小孩紧紧黏在了刘朝身上,四肢都蜷卷着将刘朝缠紧。
呼吸里全是肉欲的淫靡和刘朝皮肤上的独特气味,刘墓动情而迅猛地捅插,把十指相扣的手收得更紧,像是怕他跑掉了:“别走,再做一次,我们继续吧?”
他粘腻地亲吻着刘朝的皮肤,把耳后和脖颈都弄成湿乎乎的一片了,含糊着服软乞求:“求你了刘朝,求你了。”
“小葵很乖的,那些姐姐都很喜欢她,她们会照顾好小葵的。”
“继续吧,嗯?我的鸡巴好胀,再不动动就真的要爆炸了。”
他声音是示弱的,像是在征求意见,身下却是强硬的,不等刘朝做出回应,又径直对着刘朝不断流水的抽搐湿逼疯狂撞击起来。
停歇了那短短的半分钟,他就好像是完全恢复了体力,抽插的速度升了不止一倍,在紧致湿软的甬道里捅得越发猖狂又迅猛,榨得交合处淫水四溅,“咕叽咕叽”的捅插声音钻出了被子,在狭窄的房间里飘荡回响。
于是刘朝的反驳都被遏制在了喉咙里,变成了一串无意义的嘶哑呻吟。
“啊呜、啊啊”刘朝被猛烈的冲撞操得快要失去知觉和神志了,要死掉了一样眼前不断空白,混乱刺眼的光斑闪烁着,只有逼里在异常活跃地蠕动不止。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浑身疯狂冒着细汗,脸色熟红的厉害,软穴里源源不断地溢出了更多的淫水。
“啊哈啊、哈啊”他像是要喘不过气一样痉挛了起来,双腿僵直了,身体也绷紧了,眼皮沉重地混乱开合着,半张的嘴角溢出了一丝津液。
刘墓伸长了手臂,回身在床头柜上摩挲了颗巧克力,剥开薄壳往刘朝的嘴边送:“吃巧克力,小葵给你留的。”
“被我操了这么久都没吃点东西,等会儿又要被我操昏过去了。”他的手指撬开了刘朝湿软的嘴唇,把巧克力往里塞,鸡巴还在底下不断地抽送着。
刘朝上面的嘴在嚼巧克力,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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