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舍弃你们自己逃走!况且他要的只有我┅”
“三弟!”滕翼猛的打断他的话,“就算你不可能舍弃他们而走,我们怎么可能为了保全自己而将你交出去。”抛下最后一次语重心长,然后转过头,坚定不移的眼神在众人的之间交流着。
“走吧!我早就想小盘那畜生大干一场了!”荆俊意气风发的朗笑着,一点也没有即将步入战场的严谨,反而充满了迫不及待的雀跃。
察觉到他们的意图,项少龙的内心充满无限的焦灼。“不行!”想阻止,但脚上的铁炼却硬生生的困住他的行动。
“事情演变到现在,其实在眼前只剩下这一条路可以走了,三弟为何还看不清呢?”
“我明白,大哥说的我都明白,但是┅”项少龙哽咽了,眼睁睁的目睹重视的人即将步上死路,他无法不产生设法想阻止的念头。“既然如此,大哥,放开我,若是要拼,大伙就一起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吧!”
深邃的注视,彷佛看清项少龙表面的伪装,誊翼缓缓的摇了摇头。“三弟,别骗我了,你刚才脱口而出的话,就已经显示出你内心真正的想法了。若是放开你,你将再度为了我们而出卖你自己,我们已经不愿再当一个绑住你的包裹,你不该是一个受制于人的人呀!”滕翼的话中包含着深深的期望,他希望放开一切的项少龙能够恢复真正的自我,而不是再如现在受限,而动弹不得。
不再理会企图想再解释什么的项少龙,领着早已做好准备的众人,就往前方的战场赶去。
“不行!放开我!放开我呀!”眼见背影逐渐的消失在他眼前,项少龙简直急的快疯了,双手虽拼命的扯着粗黑的炼条,但仍却徒劳无功。焦灼的汗水从他额头淌下,现在的项少龙若是手中有刀,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砍断被铁铐箍住的脚,就只为了追上前方的众人。
要他就坐在这里等着结局是不可能的,在所谓“结局”还没出来时,他可能就会先被压在心头的忧心及害怕给逼疯,项少龙举目环顾四周,尽所能的想找出能解开锁的工具。
突然,门轻轻的打开了。
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
“羽儿?!”看清来人的脸,项少龙掩不住喜悦的惊呼出声。
“爹!”项羽的脸上扬溢着兴奋,跨着脚步往床上的项少龙飞奔而去。
虽然看到盼望很久的儿子很是高兴,但项少龙仍没忘记现在是怎样的一个情况,他焦急的对着项羽吩咐道:“羽儿赶快去拿开锁的工具给我,迟了就来不及了!”
严肃的神情,让项羽没敢问出为什么项少龙会被锁在这里,却丝毫不敢迟疑的腰间中拿出一根开锁的铁条。
项少龙接过后,强制的压下心中所有一切的担忧,脑中清晰的只存在着一个念头,聚精会神的专注着眼前开锁的工程。
“喀”的一声轻响,锁开了。
项少龙立即跳下床,便往刚才人影消失的方向奔去,因为情况的紧急,已经不容许他回应项羽的呼唤,他只能无视项羽伸手想抱住他的动作,往前方的战场赶去。
当滕翼一群人赶到时,战况已经演变到白热化的地步。
但只要是明眼人,都可看出眼前的战局相当不乐观。
秦军的人数比起乌家军整整多上三倍之多,虽然乌家军人人不畏死,豁出生命奋不顾身,但终究敌不过杀不尽一直纷涌而上的人海战术,杀完一个,另一个敌人立即填补而上,在体力耗尽的同时,内心更压着杀戮彷佛永不止尽的恐惧。
可是虽洞悉了这个战况的结局,却也没跟着消减了高涨的斗志,因为他们的心中始终有个已认定的目标。
在杀伐的人群之后,一双冷眼看着战局的秦始皇。
纪嫣然抽出箭,搭在弓弦上挽开射出,
只见箭化成一抹模糊的白影,划破空气朝高座在马背的小盘射去。
她心中明白这只箭是伤不了他的,但是就当做是战帖吧!一封为往日的时光划下落幕的休止符。
果然,当箭接近小盘时,护卫在左右的将士已经伸出手一把将它接住,小盘也清楚的看见众人眼中决不罢休的杀意,但他依旧是一脸漠然,依旧是没有一点情绪波动。
置身在战局的中心,众人的身上不可避免的有了一个个的伤口,鲜血泄红了衣物,已经分不清究竟是敌人溅泄的?还是出自自己的身上?
突然!一声娇呼,鹿丹儿陷入险况当中。
她的右脚被划破一大口子,止不住的鲜血迅速的泄红她的裤管,身躯更站不住的呈现出危危颤颤,虽她奋力的砍杀了一名企图捡便宜的秦军,但身后挥砍而来的大刀却万万躲不过。
这个情势许多人都看见了,但苦在距离太远,根本没办法抢上前去解救,就在大刀即将劈上她的背时,鹿丹儿的身子却突然一软,让死神的镰刀从身旁擦身而过。
但躲过这一次,并不代表危机解除,持着那柄大刀的秦军转个方向又往她的头顶劈去。
就在鹿丹儿的脑袋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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