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洛亩。”
虞空嘴角抽了抽,努力了一下,终于扬起一个笑容,说道:“是吗,恭喜。我也正想跟你说这个事呢。”
沈湛文这才正眼看向虞空,有些惊讶:“哦?你也有喜欢的人了吗?”
虞空此时已经调整好了心情,他想让自己尽量输得不是那么难看,笑着说道:“嗯嗯,他对我很温柔,我们在床上也很合拍。”
沈湛文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他点点头,便先一步出门,却没想被虞空叫住。
想都没想,沈湛文直接说道:“以后就不一起了,我怕洛亩看到会误会。”
虞空忍住内心的抽痛,装作毫不在意,“我也觉得尽量别一起了比较好,但是我叫住你不是说这个事,而是想问问你明天方不方便,去办一下离婚?”
他知道明天沈湛文有个业务,完全抽不开身。
沈湛文思考了一下,皱了皱眉,冷声道:“没空,过几天吧。”
虞空笑着说:“嗯嗯,没事,但是我希望尽早离婚,因为他等不及了。”
沈湛文看着虞空灿烂的笑脸,心里有一丝异样,只觉得这个笑得阳光灿烂的青年跟昨晚躺在他身下发出撩人心弦的呻吟的青年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但是他也没多想,他和虞空十多年的好友,对方什么样他自认为还是挺了解的。
“嗯,那我先走了。”
看着沈湛文开车离去之后,虞空全身顿时失去了支撑的力气,他瘫坐在地上,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
“文哥……”虞空无力地靠在门板上,一想到他被沈湛文抛弃的事实,心里就忍不住一阵绞痛。
他们自幼相识,两家人情谊深厚,早早地为他们定下了婚约。
沈湛文对他这位未来的伴侣总是保持着礼貌和距离,却也总是在他受委屈时挺身而出,站在他面前保护他。
“小空,我会对你好一辈子,做一个称职的伴侣。”
虞空还记得中学时代的沈湛文这样对他承诺,沈湛文不爱他,但是对他真的很好。
会在夏天热的时候给他提前准备冰水,也会在他学习上有困难的时候陪他熬到半夜一两点给他讲题,知道他胃疼吃不了辣,每次去饭店都会提前跟店家打声招呼,甚至在抽屉里常备着胃药……
自小学起,他们的关系便十分亲密。初中的时候沈湛文被好几个女生告白过,但他始终记得自己的婚约,一一婉拒。
高中时沈湛文的成绩名列前茅,而虞空则表现平平。为了帮助他提高成绩,沈湛文牺牲了很多时间和精力。
大学时他们异地了,但是沈湛文每天都会报备自己的行踪,虽然只有寥寥几句话,但让虞空感到无比安心。
直到二十五岁,这场持续了十五年的暗恋终于等到了结果,他们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是的,暗恋。
虞空一直都知道沈湛文不喜欢男人,也一直都知道沈湛文对他只是履行责任。
对他好只是因为沈湛文自己天性冷淡,很难喜欢上别人。
沈湛文也在结婚前一年对他说过:“小空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男人。我只把你当兄弟,与你结婚,只是顺从父母之命。如果婚后我们各自有了心之所属,我们随时可以结束这段婚姻。”
虞空没有立马回答,但是一想,沈湛文在和他四年的异地生活中都没有爱上别人,那么未来应该也不会。
这么一想,虞空心里平衡了许多,他接受了沈湛文的提议。
婚礼当天,虞空终于放下心来,他坐在红色喜庆的婚床上,满怀期待地望着沈湛文,心里有些激动。
沈湛文看着这个眼里满是自己的挚友,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还是关灯压了上去。
那一夜,虞空在快感欲望中依稀听见沈湛文低沉的声音:“虞空,你喜欢我的吧?”
当时他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连还埋在体内的硕大都忽视了,连忙说道:“没有,我还没有喜欢的人。”
沈湛文点点头,又继续挺腰抽送。
那一晚是他们的初夜,但是让虞空痛不欲生。
沈湛文就如他自己所说,不喜欢男人,在性事上很粗暴,完全没有顾忌他是第一次承欢,狠狠地干了他一夜。
他叫着疼,沈湛文立马拔出去,说道:“既然疼,以后都不做了。”
虞空当时顾不了多少,连忙说道:“不疼不疼,你再插进来吧。”
沈湛文再度插了进去,里面软肉吸附阴茎的紧致让他不禁发出舒服的喟叹,他的腰腹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在虞空的臀部,完全不在意虞空因疼痛而发白的脸。
虞空不在意沈湛文的粗暴,他怕的是沈湛文不碰他。不管沈湛文多么粗暴,虞空都一一接受。
想到年少时发生的事,虞空忍不住一阵心痛,他早就在沈湛文的细心与对他专属的宠爱之下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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