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营养补充的大脑终于不再情绪化到无法思考,但现在的情况如果被齐珩知道,他宁愿不去追究那个强暴他的人。
就像以往任何一个强暴他的人一样,只需要和他们达成某种交易,就能隐瞒下来。
因为是未成年人犯案,整个调查过程都是保密的,警车停在后门把他们接走,随后不久救护车也来了。
齐佳嘉不知道严绎用了什么手段,在被带回警局记录了一些作案过程后,他就被放了出来。严绎甚至先出来,已经站在外面等他了。
“你都说了什么?”
齐佳嘉惊魂未定,面对严绎的询问,还像在面对警察一样的紧张,下意识一字一顿老实回答:“我说他一进门就扑倒过来想侵犯我,然后你从后面攻击了他。”
“还不算太蠢。”严绎笑着揉了揉他的头,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开过来,他们上了车。
“我们去哪……”
“回去啊,老师刚刚给我打电话问我们在哪。”
“就这么回去了么,那个人他……没事吧?”
“你希望他没事?”严绎脑袋撑在车门把手边,斜看了他一眼。
“当然!他不能有事!”
“为什么?”严绎忽然压了过来,齐佳贴着座椅嘉缩成一团,“他侵犯了你,不该死吗。”
“如果死了,我、我们会被抓走的……”齐佳嘉眼睛不停往后视镜瞟,驾驶员穿着西装带着墨镜,对后座的事充耳不闻。
这不是出租车,大概是严绎家里的专车。刚刚在警局他还看见了严绎的律师在忙里忙外。
齐佳嘉自知读他们那所学校的人家庭多少是有背景或是有钱的,但没想到严绎家这么夸张,杀人的事都能瞒下来。
如果自己被严绎杀了,是不是也不会有人发现。
齐佳嘉害怕地抖起来。
“好啦,”严绎抱过来的时候,他几乎紧张到呼吸停顿了好几秒,“相信我,他不会有事,也不会找我们麻烦。”
那人被送进医院,因为叉子扎在脖子和斜方肌交接处附近,穿破了肌肉但没有危及动脉血管,人只是失血过多有些虚弱。
输血之后醒过来,严绎的律师已经守在他的身边了。
律师给了他一份文件,上面是这次案件的处理方案,无非就是给钱让他闭嘴。
那人见了,又起讹人的坏心眼,但是翻到后面,看见自己往年未被翻出的一些劣迹,罪名涉及猥亵妇女、逃税漏税等,他脸上的笑便渐渐消失了。
“我们这边的意思是,你拿着钱,离开这个城市。”
“不可能!给这点钱就想让我走?辞了工作我家里老老小小谁养活?!”
“你在侵犯未成年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一家老老小小,”律师推了推眼镜,反光的镜片下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如果不是当事人不想闹大,以这件事为主罪名,再加上你以往的七七八八,我可以帮你争取三十年以上有期。”
那人哑然。
“签字吧。”
律师讲文件整理好,放进公文包,打电话给严绎报告了情况。
“好,麻烦你了杨哥。”
“真把我当哥就少惹事。”
齐佳嘉靠在严绎的怀里,能很清楚地听见他们的谈话内容。大概是真的没事了,稍稍安下心,他才觉得身上出了冷汗。齐佳嘉打了个寒颤,脑袋挪到舒适的位置,睡了过去。
又是傍晚时分从严绎的肩膀上醒来,齐佳嘉以为重新回到了夏令营的又做了一次。
齐佳嘉用两只手把自己和齐珩的性器贴握在一块儿,稍稍施加压力,虎口张开时那处薄紧的屁股模拟穴口,上下套弄着。如此还不满足,他偶尔垫脚让根部也送进那圈掌肉,两根柱体贴合的部分挤压拉扯着。
而齐珩的手指也埋在他的腿间,正给他贪吃的穴口做着清理。因为一会儿又要用到,所以内部的清理算不上仔细。
用手自慰的齐佳嘉已经步入佳境,动腰的频率变快,齐珩推开他时他的阴茎还在半空动情的弹动。
齐佳嘉自觉转过身,扶住墙微微沉腰,把他被侵犯得红肿的穴口暴露出来。阴茎抵到穴口就能感受到热情地招待,入口更里面是充血却依旧兴奋的软道,齐珩稍一顶腰,就通关到底,里面残留的精液像奶油一样从穴口缝隙处挤出来。
齐佳嘉不禁颤身缩躲,齐珩又送腰跟上,紧接着重复起那些枯燥又让人着迷的机械活塞运动,交合处的粘稠混合液打着沫,蓬松地附着在齐珩的茎根周围。
才刚刚拆开这份食物准备开动,他就已经像享受已久的样子,喉咙断断续续发出哼吟,说着一些没头没脑的话。
“嗯嗯嗯、爸嗯,能送我去嗯啊、体检吗啊~哈啊过几天……”
齐珩没有立马回他,而是借助着窄穴的按摩让自己阴茎快速勃起至硬如磐石的程度,让性器在齐佳嘉的身体里开凿,挖出一弯深藏的隐泉。
“唔嗯、啊啊——!”齐佳嘉若山之将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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