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是因为严绎的东西是迄今为止操过他的最粗的家伙,又或者是因为他本能的害怕严绎,齐佳嘉一旦感觉到阴茎前部的进入就会条件反射地紧张起来,这让进入的难度加大。
好在严绎也没有急功近利想要直接闯入,前部把窄小穴口往里推,直到超出承受范围后,才撑着那一圈缓缓进入,龟头最大那一圈一旦进入后,穴口就滑溜地包住了冠凸之下的凹陷处,就像一个卡扣一样,严丝合缝的定在那。
里面的软肉犹如贪吃糖果的童舌,此起彼伏地往圆硬头部上附着,吃得欢了,还会往外流出“口水”。严绎稍作停顿,牵着齐佳嘉一只手绕到前身引导他通过抚慰自己的嫩茎以放松身体。齐佳嘉套弄的动作也是有气无力,但好在有效果,继续往深处送时已经没那么受阻。
这两天用到阴茎的频率实在比他最贪玩的时候还多,可这个双性人实在太好操了,应该没有男人会拒绝他吧。严绎是很理解那个强暴齐佳嘉又蠢到还敢再回来的服务员的,就像他早上抱着齐佳嘉做了两次,下午回来看他又会硬一样。
这美妙的身体和齐佳嘉那总是引人施虐而不自知的性格,很难不让人起性欲。也很难让人不去欺负他。
严绎把阴茎全然推进后,齐佳嘉的男根正小口小口吐着精,他不给齐佳嘉喘息的机会,直接开始了挺动。还来不及反应的齐佳嘉只觉得小腹充盈,两腰酥麻,双腿骤然失力气,他慌忙上身拖住树干,但屁股一坠下去一些。严绎没扶他腰,里面的阴茎自然被吐出了大半。
性器一滑出,似有意一般狠狠抵着穴道内腺体而过,齐佳嘉更是站不住脚,臀穴当即在半空自顾自抽搐起来,含着体内那段愉悦地小幅度吐送,最后软腰下沉,两臀一收,身子挺伏在树上一副要喷潮的表情。
“哈啊啊,呵呃,嗯——”
严绎在这时总算动了,他也屈腿,僵胯沉下去就齐佳嘉的姿势,从斜下对准了女穴,两手终于扶住齐佳嘉的腰微微上台。
狠狠操进去的那一刻齐佳嘉也正急着喷水,穴道紧密异常,浇灌的大股淫水遇到障碍物只能在腹内冲击回荡,散成分流,顺着穴壁缝隙钻出穴道。
严绎满意地掐紧了齐佳嘉的腰稳住身形,在退出时带出大量淫水又很快把剩下的塞回去,里面的液体历经了几十次快速抽插,断断续续喷吐,最后才全部流干净。
但女穴总是在不断分泌黏液,只要阴茎不停歇的插入,它也不停歇行流水。
齐佳嘉抱着树,指甲都扣进书皮里。他先还听见虫鸣蛙叫,现在胯下交合的声音反倒盖过了那些,只剩愈加疾快的肉体碰撞发出的闷响。
臀肉被大剌剌地掰开,两瓣肿胀而起的粉穴唇也被牵扯得开了些,减弱那两丘软肉的缓冲后,严绎明显感觉到进入畅快,他在其中酣畅淋漓的发泄,明知不该太过分,却像有意要逼出齐佳嘉的呻吟一样,在娇嫩的身体里肆虐入侵。
不出十分钟,齐佳嘉已经一连潮吹了两三回,他死死咬着衣袖,腮帮紧绷得酸涩,就如同反复高潮而紧绷起的小腹一样,已经临近崩溃松懈的边缘。
“嗯嗯,呜呃”
那些冲袭而下的淫水就像有催情的作用,带给严绎快感的同时让他肾上腺素一直保持高分泌状态,浑身振奋。或许吸食白粉也不过是这种体验,极致的欢愉让身体似乎忘却现实的四周,上瘾到即使正在享受也会忍不住回味上一秒的舒爽,像不让齐佳嘉哭出声就欲罢不能一样。
齐佳嘉已经泪流满面,他的面部表情已经被快感折磨得犹如起死回生的宽慰。严绎的又大,操得又疾,有时潮吹一次,淫水还没漏完,他又穴肉痉挛又迎来又做了一次。
齐佳嘉用两只手把自己和齐珩的性器贴握在一块儿,稍稍施加压力,虎口张开时那处薄紧的屁股模拟穴口,上下套弄着。如此还不满足,他偶尔垫脚让根部也送进那圈掌肉,两根柱体贴合的部分挤压拉扯着。
而齐珩的手指也埋在他的腿间,正给他贪吃的穴口做着清理。因为一会儿又要用到,所以内部的清理算不上仔细。
用手自慰的齐佳嘉已经步入佳境,动腰的频率变快,齐珩推开他时他的阴茎还在半空动情的弹动。
齐佳嘉自觉转过身,扶住墙微微沉腰,把他被侵犯得红肿的穴口暴露出来。阴茎抵到穴口就能感受到热情地招待,入口更里面是充血却依旧兴奋的软道,齐珩稍一顶腰,就通关到底,里面残留的精液像奶油一样从穴口缝隙处挤出来。
齐佳嘉不禁颤身缩躲,齐珩又送腰跟上,紧接着重复起那些枯燥又让人着迷的机械活塞运动,交合处的粘稠混合液打着沫,蓬松地附着在齐珩的茎根周围。
才刚刚拆开这份食物准备开动,他就已经像享受已久的样子,喉咙断断续续发出哼吟,说着一些没头没脑的话。
“嗯嗯嗯、爸嗯,能送我去嗯啊、体检吗啊~哈啊过几天……”
齐珩没有立马回他,而是借助着窄穴的按摩让自己阴茎快速勃起至硬如磐石的程度,让性器在齐佳嘉的身体里开凿,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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