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朗带着自己未来的辅佐队象走在长廊,一边很自豪地向他介绍科索沃夫家族的一切,一边很期待地展望小少爷回家后的未来。琴酒对他说的话并没有什么实感,毕竟他虽知“小少爷”是在说自己,但是他对这个身份并无一丝认同感。他也并无任何倾向,这不过是那些人擅自为自己做出的打算罢了。他左耳进右耳出,漫不经心地开口:“阿朗看起来对科索沃夫家族很熟悉。”“是的!”听到小少爷称呼自己的名字,阿朗眼睛一亮。“我是孤儿,从小在科索沃夫家族长大,科索沃夫的各位对我而言是救命恩人,更是家人般的存在。我曾发誓,我永远忠诚于科索沃夫家族,永远为科索沃夫的荣耀光辉而存在。”言及此处,他转身,突然单膝跪地在琴酒面前,右手握拳放于心口,他摘下墨镜,露出墨镜下澄澈的蓝,认真道:“阿朗也将会永远是您最忠实的从属。”琴酒无言,他低头看向那个一脸刚正不阿的金发男人,眼中思绪莫名。他正要无视此人的言语转身离开,却突然看到自己的临时搭档突然有样学样地也单膝跪地。那个忠厚老实的村上助理语气波澜不惊,却无比诚恳:“琴酒大人,属下将会永远是您最忠实可靠的助手。”阿朗眯着眼看他一眼,继续说:“我会更可靠,我学过各种拳法和武术,精通各种器械,我可以保护您。”村上助理面不改色:“属下精通商业,善于经营谋生,属下将会为您带来源源不尽的资金。”“我军队出身。”“我名牌大学毕业。”“我会做饭,一定饿不着您。”“我是一级营养搭配师。”“我会是您最凶狠忠诚的狗。”村上助理:“……”马的,不愧是浪漫国男人,他输了,这话他说不出口。他沉默片刻,突发大招:“您将是我永远而唯一的主人。”“……”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呛,言语越来越惊世骇俗,琴酒盯了半晌,果断转身:神经。琴酒头一次这么无语,他冷冷睨他们一眼,完全不管这两人较劲一样要跪到天荒地老的样子,提步离开。银发青年转眼间就走出一大段距离,在这里争着抢着要当他最信任的下属的两人立马起身,暂时握手言和,蹭蹭蹭地追上他,一左一右走在落后他一步的位置。像两大护法。
安德烈在还未走近时就看到了这样的场面。银发青年冷脸走在中央,而他背后,一边跟着一个野兽般体格的强壮男人,一边跟着戴着眼镜的文弱男人。似乎是一文一武,一个负责武力输出,一个负责阴谋算计。安德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有些好笑,他快步走上前,大大咧咧地跟青年打招呼:“好久不见了,阿阵。”此话一出,琴酒倒没有什么表现,在看到来人是安德烈时他确实有些惊讶,但不多,毕竟这跟他的推测毫无二致。但是这对另外两人而言就显得值得注意了。村上助理“你一直没回我消息,我还以为你不相信。”琴酒对他言下的暗示不予理会,他静静地直视安德烈的眼睛,说:“货呢。”“不急。”安德烈笑笑,他侧身示意琴酒跟他走,“舟车劳顿,想必你还没来得及吃饭吧,正好也到午饭时间了,员工食堂也开了,如果不介意的话,一起吃顿饭吧,正好这么久不见,我们也叙叙旧。”他们这种不尴不尬的关系有什么旧好叙。琴酒挑眉,才要开口,但安德烈却像是预知到了他要说什么一样飞快地补充道:“当然,顺便也商量一下货物运输问题,你应该不想自己扛着那么一箱子东西横跨太平洋吧?”琴酒收回了拒绝的话,他双手插兜,自然地看向安德烈,眼里的支使意味十足。安德烈失笑,走到前面带路:“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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