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人……?”林焰的脑子呆到极致,反而灵敏起来,衬衫里的“背心”,初初从不穿无袖,每次敲门看到厚重的睡衣……一幕又一幕画面突然有了共通的解释。
他的目光不禁往初玉浔的胸口看去,又克制地回到初玉浔的脸上,直视他有些紧张的眼眸。
初玉浔观察他的反应,见他只是惊讶中带着好奇,而没有一丝厌恶,更加满意自己选择的暧昧对象。
他微微垂下眼皮,点头:“我的身体有两套生殖器官,我不仅有胸,我还有……”后面的话不言自明。
林焰把自己的手绅士地抽出,他安抚初玉浔道:“没事的,初初,这不是你的问题。”
初玉浔睁大眼睛,盈盈看向他:“你不介意吗?”
林焰摇摇头。他下保证似的:“初初你放心,我真的真的……”
初玉浔竖起食指放到他嘴前,示意他不用再说了。初玉浔也摇摇头,商量道:“我也相信你的,但是没有眼见为实,我不能放心地和你在一起。你明天晚上来我家好不好?”
林焰自然是不住点头。
初玉浔回到家里,第一时间去洗了澡,他其实对可乐黏糊的触感十分不喜。温热的水流下,初玉浔闭着眼睛,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不禁情动。
他想着林焰和他肤色差鲜明的手和炙热的温度,两手用力地将奶子揉作不同的形状,时不时刮着红肿渐去,已经硬挺的奶头。
圆润的屁股一扭一扭,小穴流出的淫水和热水混在一起,消失无踪。
初玉浔唇微张,轻喘着,呼吸间是氤氲的沐浴露香气,若有似无地飘着情欲的味道。
他开始摩擦着外阴,手指从穴口插了进去,从一根到两根到三根,屈指往里的长度不算长,幸而他最敏感的点也不算深。
“……啊啊……嗯……啊……阿焰……再深一点……”想象着这是林焰的大手插进自己的骚穴里,初玉浔更起劲了,手指抽插得越发快,轻轻的“啪啪”声混进水声里。
自慰到高潮之后,初玉浔擦了擦身,赤着坐到了床上,对着镜子给还没完全恢复的乳头和阴蒂擦药。
想到明天晚上就能吃到林焰平日里就能看出来尺寸傲人的几把,初玉浔边上药,小穴边流水,实在没忍住,从床头柜里选了一个按摩棒,插了个爽。
而对门的房子里,林焰也并不平静。
他同样在洗澡,温热的水流下是和初玉浔截然不同的身躯,充满了力量感。他打了香皂,微量的白色泡沫在深色的皮肤上被搓出来,而后被冲掉。
林焰看着自己的手,脑海里闪过放在裹胸里的那一幕。白嫩的、滑腻的、柔软的……
虽然肯定没有味道了,但林焰还是凑近闻了闻,他想象着初玉浔的味道,觉得一定比最甜的甜点还要甜。
身下傲人的几把早已硬了,紫红色的一大条,林焰环住撸动起来,鼻子里发出压抑的闷哼声。
一想到明天晚上去初初家,林焰的人和几把都激动得不行。虽然不是第一次去初玉浔家,但今时不同往日,林焰幻想着明天会发生的事情。
初初说眼见为实……难道会给自己看胸吗……?或者更超过的……
初初的胸……那么白,那么软……初初的腰……那么细,那么韧……初初的……一定也……
林焰越想越激动,几把硬得要爆炸,撸动时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水液四溅。许久,他才喷射出来,浓浓的白浊被水冲去。
林焰平日里火气便旺,时常自己解决,但一直秉承着“灵肉合一”的理念,导致他还不曾有过单纯为解决需求的床伴。
他的上一段恋情已经过去一年之久,许久没有性爱。这夜里,他翻来覆去,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被硬来硬去的几把折磨得睡不着觉。
次日,吃过晚饭,林焰焦急地等待初玉浔的信息。
初玉浔洗过澡,穿着黑色的长袖睡衣,扣子整整齐齐地扣好,才喊林焰过来。
打开门,看到有些紧张的林焰,初玉浔微勾唇角,主动拉住他的手,把人带进了卧室里,按在床上。
柔软的床铺此时像长了针,林焰想要起身,但压在他肩膀上纤细的手宛如定海神针,让他动不了半分。
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初玉浔说:“阿焰,你就看着,好不好?”
不等林焰回答,初玉浔慢悠悠地解开自己的纽扣,一颗又一颗。他没有穿裹胸,奶子的轮廓早就被林焰注意到。
白腻逐渐裸露,林焰的目光随着他的手从领子到胸口,呼吸粗重起来。黑的布料与白的肌肤对比下,更衬得初玉浔的身体如牛乳一般白。
初玉浔解完了纽扣,靠近林焰,柔柔问道:“阿焰,你介意吗?”
林焰已经完全被眼前的春光俘获,耳朵爆红,目光有些羞涩地漂移,坚定地摇摇头。
初玉浔把腿跨到他两侧,整个人几乎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拨开睡衣,雪里两点艳红展露出来,奶子几乎要怼到林焰脸前。他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