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浩不死心,拽着他的西装问道:“我得等到什么时候?一天?两天?还是一个星期,一个月?”
霍尔曼亲了亲他的额头以示安慰,“我很难向你保证,我只能尽快争取时间处理好一切。”
“我们的关系会被曝光吗?”
“你很担心?”霍尔曼又亲了亲他的眉心和鬓角,“别害怕,不会发生这种事的。”
林浩眼睛亮亮的,表情里完全看不出不安或是害怕,他朝男人用力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好,我相信你。”
房间里很快没有了霍尔曼的体温。
林浩走出阳台透过落地窗朝外面望出去,街道上空无一人,只能看见两排整齐停放在路边的车辆。
也不知道霍尔曼到底是如何消失的。
他心里其实还有许多疑问,所以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天蒙蒙亮后,他便起床洗漱好出门了。
上午正常上课,林浩依然没在教室里碰见安德烈,他又查看了一下网上的新闻,发现有关叶森赫斯特葬礼的报道并无更新,于是打消了联系霍尔曼或安德烈的念头。
中午那顿饭是在中餐厅吃的,林浩做好了翘掉下午两节选修课的打算,早早就来到了中餐厅帮忙。
陆宜华比他晚到两个小时,以为他今天吃错药了,干活的时候还不忘调侃他两句。
林浩没心情搭理她,一直埋头认真工作,陆宜华被他冷落也不生气,反而担心他身体还没恢复过来,休息时难得主动给他倒了杯水。
“你昨天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吗?这么快就好了?”
林浩接过水说了声“谢谢”,回道:“又不是什么大毛病。”
“可我看你今天还是没什么精神啊。”
“可能是因为上午的课太无聊了。”
“好吧……”陆宜华半信半疑,坐在他身边支着腮盯了他好一阵子,“你还记不记得你上次跟我说过……要注意西蒙那个人?”
“嗯,怎么了?你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了?”
“你真觉得他是坏人吗?”
“光我觉得没用,我确实拿不出证据证明他追求女孩子的手段不磊落。”林浩敏锐察觉出这个问题背后的含义,试探性地问:“我是不是没猜错,他开始对你展开攻势了吗?”
陆宜华犹豫地点了点头,“他单独约我出去玩,偶尔还会给我发一些暧昧的短信。”
她在美国这边实在交不到几个能说私房话的同性好友,即便有,在男女关系这种事情上,她们的的耻毛。
林浩闭上眼,一头埋入男人充满雄性体味的胯下,不管不顾开始乱摸起来。
修长的手指在狰狞暴涨的性器间流连,过分分明的骨节及白皙的肤色衬得那嚣张的肉棍更丑陋了,霍尔曼光是看见这个画面就硬得不行,他舔了舔唇,喷出来的鼻息火热,忍不住伸出手按住林浩的后脑勺,微微粗喘着说道:“手别太用力……嘴巴呢?你的嘴巴光会说话吗?”
这话对林浩来说无疑是挑衅,他倏地睁开眼,抬起头不服气地瞪向男人,“谁说的?”
下一刻,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下附着在肉棒上的狰狞青筋,在感受到男人性器兴奋的颤动后,他愉悦地笑,手指灵活又调皮地沿着那一条条背筋开始挑逗,最终停留在男人最敏感的肉棒顶端。
那口蠕动的肉眼经不住这般刺激,早早渗出了前液,熟悉的腥膻味扑面而来,奇怪的是,在这种暧昧氛围的烘托下,林浩并不嫌恶那味道,反而还觉得煽情。
他红着脸,再次大胆地张开嘴,用唇包裹住因性液而湿滑的龟头,亲吻,吮吸,纠缠,就连龟头下面的冠状沟也没放过,几乎舔遍男人肉棒的前身。
霍尔曼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逼疯了,他按捺住对林浩动粗的冲动,结实的胸肌连同下腹紧绷着,腹中一股热流窜过,他抑制不住闷哼了声,绷紧的臀突然往上顶了一下,阴茎更深地进入到了少年温热潮湿的肉嘴里。
一阵缩紧后,牙齿不小心剐蹭到性器上搏动的青筋肉棱,本不锋利的齿列此刻为性器带来的刺激被放大了无数倍,霍尔曼滚动着粗大的喉结,从喉咙里发出“呃啊”的喘息声,用力按住了林浩的头恳求他道:“别咬!牙齿别碰到!”
林浩被那根鸡巴怼得差点反胃,此时也有点怄气,把那玩意儿吐出来后,他像是找到了男人失控的开关,一边小心避开牙齿再次含入不停出水的龟头,一边伸手往下,像平时为自己撸管一样,上下摩擦着男人的肉茎。
很快的,他掌握了窍门,知道如何在收起牙齿的同时用舌头伺候性器的前身,一个更疯狂的念头突然冒出,他兴奋大胆地,把嘴张大到了极限,两只手稳稳扶住了蓬勃跳动的性器,打算为男人做一次深喉。
霍尔曼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想开口阻拦,但身体的本能违背了大脑的意愿,按在林浩后脑勺上的两只手稍一用力,自己那根东西就顺畅地插进了林浩的喉咙。
仅仅只是进了三分之一,外面还剩一大截,不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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