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莱欧斯利还是要给他生个玩意儿出来抱着玩,实际晚上跟之前也没一点区别,就是跟雷腾操逼性交吃精液,操了一屁股淫水,为了不天天洗床单,莱欧斯利会在下面垫月经垫,为什么是月经垫,因为莱欧斯利打小月经不调家里买的有,月经不调又是因为他从记事开始就发现爷爷天天猥亵自己,巨量的性快感和性高潮让他的内分泌失调得一团乱麻。
给爷爷守那么几天夜让莱欧斯利的逼饥渴坏了,他就是贱,一天不抠两下就逼痒,不然怎么对得起爷爷的在天之灵?怎么对得起爷爷把他从小操到大的栽培?
雷腾在他妈的命令下也来劲,在他妈死之前,他是必然要完成他妈的意愿。以爷爷的死为分界线,鉴于之前都没观察到莱欧斯利产生一点怀孕的反应,他认为一定是自己不够努力,决定加把劲把莱欧斯利往死里操。
莱欧斯利爽了几天,不想爽了,以往他身不由己,现在他是一家之主,他对跃跃欲试对工作抱有极大热情的雷腾说:“今晚不操了。”
雷腾陷入沉默,莱欧斯利照顾他,趴过去要给他用手撸出来,手法狠毒残忍动不动就照着龟头掐,这样出精快,莱欧斯利急着睡觉,还没给精液掐出来雷腾就翻身抓着他的胳膊把他压到身子下面。
“你做什么?放开。”
雷腾二话不说拿被撸得梆硬的鸡巴顶他的下体,一阵阵快乐的感觉让莱欧斯利脑子混沌了,纵容了对方的行为,雷腾给自己找理由,说出来给莱欧斯利听,说早生早安生。雷腾认为莱欧斯利没有说否定就是支持他,心底的顾虑完全打消了,一点心里压力也没有地撞来撞去把莱欧斯利日到床里。
后半段莱欧斯利腻烦了,痛定思痛下次一定死也要拒绝高频多量的性行为,可每次都是半推半就做到最后。莱欧斯利体格没有雷腾大,胳膊还断了半条,雷腾要不松手那他还就真挣不开,雷腾把他的话当玩笑,好好的夫妻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撕破脸皮。
莱欧斯利当然不能吼他“你就那么听你妈话!”这不符合他一贯的风格,同时又有点唾弃自己的贱逼跟越操越弱智的大脑了,雷腾要上手,他先手快地从枕头下摸出来一把剪刀,刀刃对着雷腾。
“我不能怀孕,别靠过来了。”莱欧斯利苦笑着摇头,“……今晚我去隔壁睡。”
他拿刀刃贴着雷腾的肚子,凑过去抬起另半截手臂,抱住雷腾,肌肤短暂地相连一会儿,莱欧斯利放开他,说:“你别往心里去,是我自己的问题。”打算走了。
没等他把腿搭下床沿,雷腾慌忙下床去踩上拖鞋,“你别去了。”
莱欧斯利说:“这你让什么,隔壁一样也有床……”
“我、我……”雷腾说,“我今晚上去河边钓鱼。”
莱欧斯利不忍心拆穿他,顺着他问:“远的还是近的?”
“近的,车站那边。”雷腾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又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你说什么呢。”莱欧斯利说:“你去吧,早上记得回来吃饭。”
——
雷腾的电话打不通,他妈在屋里挂着电话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儿子的手机,机械的女声传到莱欧斯利身后。莱欧斯利转过身对她说:“我去河边找找他。”
莱欧斯利走到车站那段路的时候,就瞧见周围人肉眼可见地在叠加,不远处河边铺开一条毛茸茸又湿漉漉的黑色长路,走上去踩过被水浇湿的焦碳咔兹咔兹响,估计昨晚起了一场火灾。他看见雷腾的钓鱼工具还在河边,折叠凳、鱼饵盒、渔具包……还有掉在地上的钓竿,就是不见人去了哪。
可能是被带到局里谈话了,莱欧斯利估计雷腾目击了这场火灾,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引起的。莱欧斯利蹲下去收拾钓竿渔具,桶里面已经待上了几条滑不溜秋的鲶鱼,莱欧斯利找到雷腾骑过来的三轮车,把东西放上去,开着车回家后给雷腾发了条消息,吩咐一番后又问他怎么不接妈电话,直到傍晚莱欧斯利也没收到回复。
雷腾就这样失踪了。
老屠夫要莱欧斯利去警察局报案,莱欧斯利没去,他想有时候人就会这样需要自己待上一段时间,尤其是雷腾这样面容缺失、单亲、喂养人感情奇异的,还被莱欧斯利的拒绝打击到,莱欧斯利理解他,明白他不久就会回来,前提是他有命回来。
达达利亚下工来蹭饭的时候没见着他雷腾哥,就开口问了,老屠夫想着以前莱欧斯利一上来就把结婚的事说给达达利亚,觉着他不是什么外人,就说雷腾前天晚上去钓鱼没回来。达达利亚狐疑地问她:“哪条河?”
三天后达达利亚瞧见河上的水草里好似是缠着一只白花花的猪,最近也没闹猪瘟河上怎么会有死猪,他每天都用比常人多一百倍的心去看才瞧得出来。大火、枯焦的草,掉在地上的鱼竿,没人收拾的渔具与没人开走的车,还有高处的电线杆子,他怎么想雷腾也绝对走不出这个镇。
他走过去捡了根长树棍子,把水草剥开,泡发的雷腾看上去又巨大几分,他仰躺在河上,裸露的小臂上有一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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