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但总归他的人形脆弱得跟人类林尼无异。
啊真是天生一对,那维莱特有些嫉妒了,龙总是这么贪婪,要怪就怪他掳掠公主的曾祖父将天生的陋习传给了他。
莱欧斯利急促地喘息一声,胸腔起伏着,满嘴的血液泄洪般随着颤抖的身躯坠落,坠落在那维莱特嘴上。
又完蛋了,那维莱特嚼着嘴里的一截软舌想,他把莱欧斯利的舌头给咬下来了,这需要莱欧斯利浪费好几分钟凝神修复,他们整日无事可做,这何尝不是消磨时间的一件妙事,莱欧斯利现在很虚弱,几分钟可能会往后延长至十几分钟,谁能说不好呢?
“别在意。”垫着脑袋的水草告诉那维莱特,“给你了。”
“又来了……”
就算那维莱特没咬下他的舌头,莱欧斯利也不能靠人口言语了,林尼又开始不自知地折磨莱欧斯利的阴道,他在的时候,就算用水草加强鸡巴的粗度长度,也没让莱欧斯利这么溃不成军过。
那维莱特嚼着嘴里的结缔组织,一眼不看莱欧斯利,就有肥鲍贴上了那维莱特的嘴唇索吻,鉴于莱欧斯利的人形被疼痛折磨的瘫软无力,所以他借以水草缠着腰,把逼放在了那维莱特的脸上。
“那维莱特,帮我弄一下。”莱欧斯利仰着头,用力自暴自弃一样摇了几下昏沉的脑袋,刘海遮上半阖的眼睛,又被甩到一旁,像是能把疼痛甩掉似的,不过这样做的话他的确感觉到片刻的畅快。“我……我使不上力气。”
那维莱特把血肉残渣咽下去,伸出残留着些许血沫的舌头,那是一条触手一般灵活细长的龙舌,根部至尖端由紫至蓝过渡出梦幻的晕色,尽头分叉出不短的两则,那维莱特把对方肿大的肉蒂卡在分叉处刮蹭,激得莱欧斯利就算虚弱无比也要摇起屁股躲避,丰满的臀肉在上方摇动,相必手感极其美好,那维莱特动了动肩膀,可惜他除头外的地方被水草禁锢着。
水光明亮的肥逼里不要命地涌出爱液,没了舌头的莱欧斯利仍能发出一些较为简易的音节,可见只要喉咙没烂不论嘴巴成什么样他都能淫浪地骚叫出声,被挑逗生殖器跟分娩孩子有很大区别,前者莱欧斯利能毫无顾忌地叫床,不用忍着。
“哈啊……啊啊……呃啊,啊啊……”
他骑着那维莱特的脸在上面晃逼磨蹭,身居上位但已然成为性爱的奴隶,下面传来咕叽咕叽的舔逼声,那维莱特像一只猫在舔餐盘里的牛奶一样舔食着肉穴里的淫水,啧啧的巨大水声足以证明他吃得有多欢快。
莱欧斯利晃腰的动作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马上就被舔得从胯到整个脊背都在颤抖,另一处同样属于莱欧斯利的声音在那维莱特耳边响起,他哀哀地乞求道:“啊……慢点、哈啊、那里,轻一点、哈呃!啊啊嗯啊哈……”
莱欧斯利在上面粗重地淫喘,而水草在那维莱特耳边说骚话讨饶,他应该知道一边骚叫一边说轻点不要了并不会让对方放过他,只会让情事变本加厉。那维莱特舔得用力,像要把对方烂泥一样的淫肉舔一块下来,看样子莱欧斯利也快靠花蒂被淫玩到达高潮。
意料之外的快感总比寻常按部就班地行动要刺激,龙舌上的小刺突然硬了不少,存在感变得格外明显,每次舔过都扎着充血的肉蒂,。
那维莱特一直等到莱欧斯利失禁的高潮过去才把舌头从尿道里拔出,霎时那明亮的液体就哗啦啦流了他一下巴,安寂下去的莱欧斯利因尿液排出而再度打着爽颤,无耻地坐在那维莱特脸上,仰起头,眯着翻白的眼,喉咙里溢出甜蜜的绵长喘息,就连那维莱特耳边的水草都在缠蹭着摩挲罪魁祸首的耳根。
然后那维莱特把舌头一捅到底,干到了宫口。一点前摇都没有,一个招呼也不打,把莱欧斯利顶得往上晃了一下又坐回来,水液也被突入其来的操弄顶得飞溅。
莱欧斯利这时才想到要服侍那维莱特的性器官,那维莱特舔他的逼舔了不短的时间,肉蒂都麻麻木木的抵在那维莱特下巴上,现在对方又毫不吝啬地顶他的子宫,龙大概不会感到舌头酸,莱欧斯利会,但目前他的舌头还在那维莱特的肚子里未消化。
“我的舌头连半截都不剩了。”莱欧斯利将眼前的水草分向两旁,纯熟地解开那维莱特的裤子,龙两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弹出来,险些拍上莱欧斯利的脸。那维莱特表面云淡风轻,下面却硬得流水,当然肉棒上的淫液也有可能是最开始莱欧斯利拿水草磨逼时喷在上面的。
丢了舌头让莱欧斯利给人口交这件事变得被动许多,没了用来勾挑男人生殖器的小东西,他更像一个温驯的飞机杯。“不能舔你的龟头跟尿孔。”
他握着后面那根肉茎左右上下摇动着手腕撸弄,同时含上离他较近的前方那根肉茎,独属于龙的味道弥散开来。龙部分时候会被人当做淫兽,他们的体液能催情,尤其是生殖器分泌液的效果极佳,莱欧斯利把肉棒前端被湿热肉腔套弄出的腺液咽下去,湿润的液体滑过粉红色的食道,抵达胃底。片刻后莱欧斯利便感到一股邪火在小腹烧开,烧着子宫跟阴道,烧得他肠穿肚烂,欲望躁动不已,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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