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要先把水草解开。”
莱欧斯利仍旧伏在那维莱特身上,他说:“这点水草根本难不住我们的龙王大人。”
“我们可以采取更温和的方法。”
“那怎么办?我想要你粗暴点。”莱欧斯利坐起身,一只手绕到那维莱特脸前,掰着臀邀请,“最好不要跟我讨论,直接奸进来。”
那维莱特崩裂了缠绵的水草,把非要找点刺激的莱欧斯利压到身下,后者的背正在颤抖着,因为那维莱特撕裂了一些他的血管、经脉之类的东西,那滋味肯定不太好受,对正常人而言,而对莱欧斯利而言同时会增添愉悦,使他更兴奋。
穴肉已经被先前的龙舌驯服得温顺乖巧,谄媚地吮吸着抵上它的孽根,并为其供奉出源源不断的汁水诱它滑入,莱欧斯利饥渴地晃起腰蹭屌。
“要哪一根?”那维莱特握着他劲道的腰身问他,而后那维莱特回忆起来莱欧斯利建议减少交流直接开操,莱欧斯利也正如他所说的那样,除了轻轻喘息以外没有说话。那维莱特思考出两样选择,一是两根一齐操进莱欧斯利淫媚不满的肥逼里,那维莱特很想这样做,二是用上面那根,莱欧斯利以往很喜欢这样,因为他能用那维莱特空出的那一根磨逼缝跟阴蒂。那维莱特选择了后者。
那维莱特一倾身,肉茎便畅通无阻地干进调教好的浪逼里,与此同时另一根擦过肉逼上方点缀着的骚蒂,莱欧斯利淫叫一声弹起腰,屁股里夹着粗壮的肉柱让他不敢有太大动作。
“呼、呼哈……”这要五六根龙舌聚在一起才能有的粗度,莱欧斯利从跪趴直接被一下操到了跪立,后背撞到那维莱特怀里,那维莱特偏头就能用舌头舔他的喉结,十分方便。
“他还没出去吗?”
莱欧斯利眯着眼集中注意去从被鸡巴塞满的穴缝里感受林尼的位置,还有不小一段路要孩子走呢,那维莱特像个称职的好父亲,关注着孩子的一举一动与孩子他妈的感受。
“早着呢。”莱欧斯利侧过脸,一只胳膊卡着那维莱特的头,手轻轻拽着对方洁白的头发,说。
“你的子宫还在颤抖。”
他的鸡巴顶上子宫了,软弱的宫口被舌头扯出一口颤动的圆洞,覆在他龟头想要吸他鸡巴里的精,颤抖让它下流的动作显得小心翼翼,好像在竭力收敛无羞耻的天性,可还是表现得骨子里透出的骚浪盖不住。
“帮我。”莱欧斯利试图把龟头坐进子宫,只要他一动作,总是会被花穴前的鸡巴给磨软了腰,他舔了舔失水过多而有些干的嘴唇,“继续操我的宫口……啊。”
那维莱特耐心地等他说完才顶破宫口,于是话音刚落,莱欧斯利就被迫继续张开嘴喘叫,那根粗壮的龙茎把阴道挤得满当当,撑平每一处褶皱,强硬地逼着肉壁描摹孽物表面凹凸不平的血管轮廓,要莱欧斯利牢牢把这形状记在心底,只是看到,便能幻想到它在穴腔里作恶的淫贱快感。
“啊……呃啊……哦……”舌头吐出来就难收回去了,在缺少暖色的场景里加入一点鲜红,莱欧斯利把肉臀往上凑,像要逃开快感强劲又恐怖的奸淫,那维莱特再抓着他的腰把人按下来钉在肉柱上。
莱欧斯利握上那维莱特紧铐他腰的铁腕,可惜力量差距悬殊,他又并紧大腿,并不能抵御侵犯,反而让后入的阳具在被大腿带动挤压得更为紧致的穴道更为明显。那维莱特一下猛击就让莱欧斯利浑身惊颤,挪动膝盖放弃了这个念头。
在催眠般有规律的水声中,通红的肉棍干入柔软的穴内残忍地进进出出,每次都破开两层肉洞,像是要把女逼与子宫锤打成一滩又一滩糜烂的肉泥,吃不消的穴很快进入状态,花心溢出的快感与汁液让莱欧斯利的头脑时而清醒时而混沌。
他有时感到耻辱害羞,绷紧肌肉原地被奸得水流不止地颤抖,有时又用肥臀追着那根鸡巴,狠狠地往下压着腰胯用那维莱特多出的那根磨阴蒂,迎合着上方人操他的动作扭动腰肢,夹着鸡巴摇臀,那维莱特操得力了,他不清楚的淫叫也变得高亢起来。
“啊、哦,用力……啊子宫、不要……哈啊……嗯哦……那里,快点……咿呀……顶到……那维莱特、啊啊……”
子宫被阳具顶端的伞状龟头勾出一点,下一刻便被粗暴地顶回原位,巨大的饱满的阳具操过花心,其中分泌的爱液从肉穴边缘流出,在胯下聚起了一小滩淫色的水洼。莱欧斯利说不出完整的句子,龙茎的每次操入都能给他带来不同的渴求与感想,甘愿雌伏在那维莱特身下并非他自身本能,是那维莱特的鸡巴给他操出来的,操到彼此契合,腹心相照。
不知是法的一番捣弄,莱欧斯利终于忍不住用草藤绑着他纤瘦的腰制止对方放肆的动作。
腰上湿冷的长蛇藤蔓让林尼一惊,他猛地抬头看莱欧斯利,又立马低头,不知名的火仿佛能烧穿他脸上的皮肉,他感觉到草藤收紧,勒着他不让他挺腰干穴。
“难道你真的是处男?”
林尼虽然不想示弱,但是好吧他确实是,他诚实地点点头,然后又小声说:“其实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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