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放在两边死死撑住,嘴里不停念着:“贱狗的狗鸡巴管不住,该罚,谢主人管教……”
见他这怂样,池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最终才给他指明迷津:“我允许你来找我了?”
“因为跟主人约好了晚上,所以贱狗以为……”他越说越心虚,止不住的去看池砚脸色,可话刚说一半,脸上就被狠狠甩了一巴掌,池砚捏着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你以为?一条狗什么时候也配有自己的想法了?”
“贱狗知错了,您打贱狗骂贱狗吧,不要气坏了身子。”陆随现在脸上巴掌印鼻血还有眼泪,显得格外的狼狈,可这些都不是他现在要在意的东西,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主人哄好,所以他将脸又凑了上去,讨好的对他主子扬起笑容,池砚轻轻抚上他的脸,却又突然将他的脸甩开头也不回的走了。
陆随愣住了,他急的连忙扑过去扯住池砚的裤腿,脸擦在地上很疼,嘴里进沙子了,他哭的泪流满面也换不回那人一个回头:“主人?主人您再给贱狗一个机会吧!贱狗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您让我滚回国外我也答应!只求您别把我扔了,主人……”
池砚始终没有说话,只是瞥了一眼他的手,他犹豫了几秒,还是乖乖放开了,现在奋力的挣扎只会让主人更加生气,池砚走了,他傻坐在地上,缓了好久他才接受这个事实,他被丢了。
在口袋里拿出纸随便擦了擦脸,上车的时候司机一脸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见他情绪不太对便不敢多问,哪个活爹把这煞星打了啊。
晚上他被发小约出去喝酒,几乎是被生拖硬拽去的,本来没想喝,一坐下看见酒还是忍不住喝了起来,酒过三巡,程应则才抛下那些狐朋狗友坐到他旁边开口问他:“你今个儿状态不对啊,怎么了这是?刚回国就惹你家那祖宗生气了?”
自家发小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自然是了如指掌,但他怎么想也想不到国内数一数二的wg娱乐公司太子爷,自己开创了个品牌,也混的风生水起,国内国外连锁店数不尽,竟然去跟人玩bds,还是当狗的那个。
陆随自嘲的笑了笑,仰头又喝下一杯酒:“他不要我了。”
“不要就不要呗,八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do不到处都是。”虽然知道他爱那小子爱的死去活来,程应则还是开口安慰着。
陆随狠狠瞪了他一眼:“一条狗被人栓了三年扔了,会去找新的主人吗?”
“那咋办,你现在都给他当狗了,他都瞧不上你,你还能当什么?当牛做马?”程应则真想把他脑袋剥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东西,怎么这么想不开。
“当什么都行,他要我就行。”他想象不出来如果失去了池砚,他要怎么活下去,那会比十八层地狱还痛苦。
“行吧,加油陆少,小弟我精神上支持你。”
过天他就采取行动了,可琢磨了一星期连池砚人影都没见到,只能软磨硬泡求他爹在学校开了个讲座,只想见他一面,wg娱乐先前就没少跟黎大合作,服装相关专业的模特基本上都是他们公司的人,而且陆总愿意免费给他们学校开讲座,何乐而不为呢,还说要让拿过国奖的同学配合他,真是有心了,根本不知道陆总在心里骂了多久这个败家儿子。
当天陆随属实没想到池砚会直接推了这次讲座,这个结果让他相当沮丧,但讲座完成的相当成功,结束的时候同学们还说赚大发了,这种大佬级别人物竟然来给他们开讲座,全场只有陆随一个人不开心。
讲座结束后陆随找到了许朔严肃的看着他问道:“池同学不来参加讲座,是有什么原因吗?”
“这个……”许朔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话,总不能说池砚看您不爽吧,陆随也不为难他编理由了,说出了真正来找他的目的:“你们宿舍这星期都回家吗?”
许朔本身就没什么心眼甚至有点书呆子,此时听他这样问也没犹豫就说出来了:“只有砚哥一个人在宿舍,大家都要回家。”
陆随呼吸一窒,机会这不就来了,他先后问了一下宿舍位置,池砚的床位等等,许朔虽然心有了点疑惑,但还是都一一告诉他了,但好在他也回去告诉池砚了,被池砚训了一顿,说他没心眼,怎么不把他穿什么内裤一并告诉他。
时间到了周六当天,陆随在镜子前反复照了八百遍,从脸到衣着,他今天穿了套宽松的衣服,谁都看不出来他今年25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也是个男大呢,发照片问程应则的时候他正跟他小情儿运动,迎着那一声声浪叫,易沢说:“你干脆穿件情趣内衣去得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把衣服脱了在里面又穿了套情趣内衣,他记得他上次穿这件的时候,池砚说如果他出去站街,一分钟能把红灯区所有人引过来,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模样,他不禁脸泛起微红,反应过来以后又扇了自己一巴掌,主人说狗不需要自尊,自己在害羞个什么劲,到了主人宿舍绝对不能这样。
提着礼物站在池砚宿舍门口的时候,他紧张的手心都在冒汗,主人要是看见他直接把他关在门外怎么办,要是让他不开心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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