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水喷射向将军的喉咙,有些清黄的液体从嘴边漫出,将军遏制住咳嗽的冲动,赶忙咕咚咕咚吞咽着。
“呼……呼……”净川尿了很久,将军额头流出汗,鼻子里甚至都流出些尿液,他通红着脸望着喘气的净川,尽力让自己做个安静乖顺的尿壶。
净川的尿水喷完了,他在将军嘴里又磨磨蹭蹭抽插了一会儿,才把慢慢把肉棒拔了出来。
拔出来时,将军还使坏地用嘴嘬了嘬,随着净川的惊呼,又吸出几滴尿液。
将军喘了会儿起粗气,嘴里还留着些尿水,嘴边挂着阴毛,就要扑过来亲净川。
“唔——脏!”
净川不想被亲,白嫩嫩的脚丫一下子蹬在将军脸上,将军顺势撅嘴亲了亲。
“冤家,跟我亲近一下。”
“哼——”
净川感觉脚底都沾了些尿,不情愿地把脚放在将军的胸口,借着衣服蹭了蹭。
“你干什么呀,喝饱了就发疯。”
“小混蛋。”将军抱着净川,头在脖颈处使劲蹭着,像只得到满足欢快摇尾巴的大狗,“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就知道和我发脾气是不是?”
“才没有。”净川小手又不老实地在将军宽阔的背部摸来摸去,将军的怀抱,真的很温暖,他很喜欢。
就这样,两人莫名其妙地生分,又莫名其妙地亲近起来,并且从这天起,将军更宠着净川了,不仅献出一对壮乳给净川嚼玩,嘴巴也被净川当成了尿壶随意使用。
好几次,犯了瘾的将军都当着属下们的面,不管不顾去低头嘬净川鸡巴,闹得净川又和他发了几天脾气。
属下们目瞪口呆,每当觉得将军够粗俗时,将军都能刷破他们的下限。好几个人甚至都猜到,在床上时,不是人高马大的将军肏净川,而是瘦瘦弱弱的净川肏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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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川心里想好了,他的肉棒一离开将军的身体就发痒,心情也低落胡思乱想,他可能……这是喜欢上将军了?
只是将军不知道对他的爱到底有几分,虽然将军嘴里总是喊着心肝啊爱啊什么的,但是净川觉得床榻上男人的嘴是不可信的。
可是,到了北边有名的都城康江府后,将军为净川举办了一场隆重的公开婚礼。
在南南北北前来祝贺的权贵们面前,将军公开被将军夫人肏……
“新娘子来咯——”
红帐掀开,小和尚被搀扶着下了马车。他盖着红盖头,难耐地摩擦着下体,慢慢走着路。
净川的喜服是特制的,暗纹华贵非凡,衬得他身姿俊秀挺拔,只是裤裆处被剪开,缝了金线的洞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被红色的兜布稳当地兜着,阴茎大大咧咧地敞露在外。
来来往往的宾客都可以看到,净川的下体被红线缠绕绑了太久,阴茎都胀得发红,绳线黏糊糊地往下滴着腥臊的液体。
他的马眼处,正插着一根又细又短的金钗,用来防止“新娘子”把福气都流出来。
“呜……呃嗯……大家都不要看我了呀……”
净川羞于对别人露出粗壮的孽根,他慢慢走着,在众人注视下,鸡巴竟渐渐挺立起来,颤巍巍地和众人打着招呼。
“鸡巴真大,将军不愧是将军啊,真有福气……”
“是啊……早就听说了,将军的男宠肏逼很厉害,曾经在马上肏了将军一路的淫液,捅进去同吃同住几天都硬得拔不出来,阳具天资非凡。”
“嘶……又大又嫩的鸡巴,将军眼光就是好啊……”
前朝民风奔放,权贵们以壮硕阳具为荣,这会儿都在羡慕地交头接耳。
有几个肃着脸的老头,平日里都是找小厮来捅老屁穴的,小厮们都不情不愿,还想把精液留给自家婆娘生儿子,随便射上稀稀拉拉一股就不错了,哪里肏得尽心尽力?更何况像净川这样漂亮的巨硕阳根更是当世少有,一些老派权贵们偷偷湿了裤裆,眼馋的看着。
一些年轻的更大胆的,已经不动声色夹紧了屁穴中的华美阳饰,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净川的鸡巴。
“呜呜……被大家看到了……唔…怎么办…嗯哦…要将军……”
红线的另外一端,被将军牵在手上,将军大掌紧紧拽着红绳,牵着鸡巴慢慢走着。
将军狠下心,也不敢回头安慰净川,只是压着粗嗓小声劝着:
“心肝儿,你乖些,娶男妻都是这种规矩,你还想不想跟我好好过日子了?听话点,忍了今天,以后咱们都圆圆满满。”
“呜呜嗯……要忍一忍……”
净川被盖头遮住看不清路,眼前景象都是红通通的,朦朦胧胧的。他的心神都跟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委委屈屈地被拉扯着鸡巴走路。
两人跨过火盆,为了表示对新娘子的重视,将军将驮着净川走完接下来的路程,姿态越低,越代表对新娘一方的重视。
将军扯下上衣,露出精壮的臂膀,他没有一点大将军的架子,像一只忠犬跪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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