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诫阴蒂:
黎书衍的夫主傅佑延好像对小双性的骚阴蒂格外感兴趣,所以要求黎书衍在三个月后的婚礼之前将阴蒂调教成风一吹就发骚,一揉捏就将要高潮的骚蒂子。
所以父亲在每天的晨训和晚训时,会先在黎书衍的骚蒂子上抹上一层厚厚的春药,然后再用竹条细细的抽打到红肿后用绳子绑起来,不让它缩回去。日复一日将骚蒂子打的肥厚凸起,已经无法缩回阴唇中了,已经变成风一吹就流水的骚货了。
吃姜:
黎书衍因为无法收紧自己的小屁眼,父亲从冰箱中拿来了冰冻的老姜,将粗长的老姜削成鸡巴的样子,在表面刮上了几个小口,让新鲜的姜汁流出。
淫荡的骚逼早已湿软,根本不需要润滑,便可以轻松的进去骚逼。“啊好辣啊啊啊好痛好痛”随着姜柱的进入,表面的纤维狠狠的碾过烂熟的穴心,生理的收缩让骚逼结结实实的吃了一口姜。
吃到教训的黎书衍索性放松穴口,从而让姜柱的刺激不那么明显。可是父亲怎么会同意呢?一巴掌就拍在了红肿的小屁股上“啊”随着疼痛,骚逼不自觉的收紧,从而实现骚逼中的姜柱被含住,浓辣的姜汁从姜柱的划痕中流出,辣的黎书衍眼泪汪汪。于是黎书衍每送一下屁眼,父亲的巴掌便会毫不留情的扇在红肿的屁股上,骚逼一张一合的吃姜。
倒灌,尿道塞
龟头环穿好了,现在就要填满小双性的骚膀胱了。
傅佑延今天早上特意让傅家的训诫师送来了特质的甘油。可以保护小双性的膀胱,并且让它能存住更多的尿液。也会让肚皮变得软糯。
父亲将导尿管插入黎书衍的尿眼中,导尿管抵着龟头环进入尿眼,无意又是一下难忍的刺激。
黎书衍看到桌上放着的两袋450l甘油欲哭无泪。“会炸的,小膀胱吃不着这么多父亲看灌一袋行不行”
“一袋能满足你那贪吃的骚膀胱?”三袋!
“什什么?!”
“再多说一句话就再加一袋”
甘油袋子连接到导尿管上,随着父亲手的挤压,法的责罚时不时直接抽击在敏感的龟头上,他被抽的腰肢疯狂拧动,哭着发出尖叫,然而被傅佑延抱在怀里的处境使得他无论怎样挣扎都逃不开这残忍的惩罚。
带着龟头环过于敏感的让他一下如梦初醒,他哭泣着哀求,疯狂的求饶,鼻涕眼泪流的满脸都是,不住尖叫道:
“谢谢夫主!谢谢夫主!对不起,对不起!骚蒂子错了呜呜呜——,呜啊!不——,不要捻了——,求求你……,呃啊——!谢谢夫主扎贱奴的贱蒂子,别,别打了,呜呜呜——”
钻入阴蒂内部的银针前后抽插着,残忍的肏干着无法经受一丝碰触的脆弱阴蒂。时不时的捻动,让黎书衍疯狂摇头,发出绝望的呻吟声。可这仅仅是一针而已。
又是一下狠厉的肏干,扎入蒂果儿的针尖死死磨过敏感的骚籽,几乎把那个藏在黎书衍身体内部最为致命的开关扎烂凿透。黎书衍攥紧了双手剧烈的哀叫起来,双腿不受控制的胡乱踢蹬,嘴里含混不清的呜咽道:
“对不起,对不起!贱蒂错了!对不起谢谢——贱蒂错了……,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肏,不要肏阴蒂,求求你……,骚蒂子受不了——,好痛啊呜呜呜……,求求你夫主……,不要,不要扎烂我的阴蒂——嗯啊~谢谢夫主管教贱奴的贱蒂。”
一针一针的刺向黎书衍红肿的阴蒂,十几针过后傅佑延放下了那细如牛毛的银针,拿起来旁边带着痒药的银针。
看准了蒂籽,将针尖慢慢的扎向骚籽,骚籽之前因为打药,在阴蒂中是一个尤为明显的凸起。傅佑延将针尖抵住黎书衍的骚籽。一下一下的捻着由无数敏感神经组成的骚籽。
“书衍可要帮帮夫主的忙啊,这要是扎不透骚籽,可就要退出来重扎了呢,若是一下扎透,就只扎一下就行了”
“嗯嗯~夫主,就是--就是那里嗯啊~现在针低着的就是贱奴的骚蒂啊啊!在动”
“是吗?”傅佑延使坏的就是要小浮动的扎骚籽,在黎书衍爽的快要晕过去的时候,边旋转边扎透了黎书衍的骚籽。痒药早就在一次次的抖动中附着在了阴蒂里。骚籽里的尤为多。
“嗯啊!!什么什么东西嗯啊!~好痒啊啊啊啊啊!”痒意一下炸开在黎书衍的脑海中,顾不上阴蒂被捻的酸痛和明爽,恨不得将这颗小蒂果给抠烂。
可家规牢牢的刻在黎书衍的脑海中“贱奴不得私自触碰自己的私处,否则将被竹条抽烂”
黎书衍只能求助夫主“嗯啊~~~好痒夫主,谢谢您嗯啊~谢谢您教训骚奴的贱蒂,求你狠狠的捻它,好痒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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