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又病的严重了,手扶上她的额头,叫着宫人过来看是怎么回事,宫人见状都忙活了起来,熬好的药端上,打湿的布巾贴在她的额上,而芳棠嘴里解释着没有,不是,都被定为了胡言乱语,待喝完药重新躺好后,屋内才恢复了平静。
怀潇扶正她额头上的湿布,又捏了捏被角,柔声嘱咐她好好休息,她看着怀潇对她如此的温柔,就感觉做梦一般,这么想着,她也这么喃喃自语了出来,怀潇听到她这么说,心中不由得软了几分,如此这般放在以前他确实不会做,可出了这档子事他担心芳棠会受欺负,她需要他给的体面,这能让她更加安心,过的更加舒服,自己举手之劳,甚至说句话的功夫就能做到,为何不去做呢,以前他意识不到,如今意识到了,就去做,左右也是他打心里愿意去做的。
“当然不是梦了,别多想了快睡吧。”这么说着,手也轻轻合上了芳棠半阖的眼睛,芳棠没反抗,很快在药效运用下又睡了过去,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怀潇才悄声离开,伺候的宫人也安静的行礼恭送怀,之后各自打了地铺在屋里留守下来。怀潇回到屋里也很快躺下睡着了,他心中的烦恼随着芳棠的好转已经逐渐消散了,今夜他也能睡个好觉了。
芳棠的病没几日便好全了,得益于精心的照顾,身子也比刚来时要好上不少,卧床那些天怀潇也常来看望她,她也不再似之前那般忧虑,已是知晓了殿下对自己的心意。现在快到了殿下回来的时候,收拾好自己,随时准备去侍候,可待到天色渐晚,殿下还未归,她不禁有些奇怪,向着门口张望了多次都未见到人影。
怀潇这边则是刚下课业便被母妃叫了过去,问的就是前几日的事,惩罚犯了错的刁奴自是没问题,但是对芳棠这边皇贵妃却是很不满,平日里看着不是个体弱的,怎的才去就病了,便说要为他再择个侍女,跟着芳棠一块伺候。怀潇实在是不愿,人多不止麻烦还容易出事,且兄长们都是一个侍女而已,到了自己这里搞特殊算什么。于是他帮着芳棠辩解了几句,又表示自己忙于课业无心其他,让母妃别再给自己塞人了。看他不情愿,皇贵妃也不好强逼着给他塞人,只能暂且作罢,母子二人又聊些别的,直到用罢了晚膳怀潇才离去。
刚进到院内就见芳棠迎了上来,见她额上起了密密的汗,便知她候在外面多时了,点头叫她起来,领着她进了屋,宫人抬水进来,芳棠则在一旁伺候着他更衣沐浴,不是第一次接触了,二人也没再像当初那般慌乱。进到浴桶后,怀潇直直的看着芳棠,芳棠也察觉到了这火热的视线,抬起眸子回望了过去,二人视线相撞染上丝丝情欲,怀潇主动开口说到:“这么热的天你一直在外候着,也是起汗了吧。”芳棠明白殿下的意思,红晕爬上面颊,她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褪下,曼妙的身材显露无遗,在怀潇的注视下也进到了浴桶中。
白嫩的小手游向已经半勃的肉柱,握住上下撸动着,直让它涨的更大,怀潇感受到她的动作,自己的手也伸向了她的幽处,摸索那藏在惢中的花蒂,对着那处凸起拨弄了起来,芳棠登时软了腿,努力强稳着,嘴中溢出声声娇吟。敏感点被不断捉弄,芳棠越来越软,手上也要使不上力,怀潇还是继续撩拨着她,阵阵快意刺激着芳棠,她终是忍不住松开了肉柱,嘴里一边喊着殿下,一边伸手想抵住在身下作乱的手,怀潇则是坏心眼的一捏,呻吟在芳棠口中变了调,她再也撑不住,下面喷出的淫液混于水中,身子向前倒在了怀潇的怀中。
软玉在怀,怀潇这才停了手,怀抱住了她,瞧着芳棠柔若无骨般附在自己身上喘息着,他的轻笑声传入了芳棠的耳中,温热的气息带着水意喷洒在芳棠的耳畔,芳棠不禁小脸一红,本是进来伺候殿下的,却又被玩弄的先软了腿。怀潇没等她一直缓着,抬起那张小脸吻向了她的唇,二人唇舌交缠着,发出啧啧水声,怀潇一手揽着芳棠,一手深入她的蜜穴中做起了抽插的动作,手指被穴内的软肉痴缠着,里面滑腻非常,不多时手指撤出,换上坚挺炽热的肉棒直入其中。
芳棠被吻的意乱情迷,她完全被怀潇操掌控着,她什么都办不到,只有模糊的呻吟声不断从热烈的激吻中流出,怀潇的肉柱带着桶中的热水直捣向穴内的花芯,她的唇瓣也在这时被松开,无法抑制的吟叫声从口中传出,紧接着就被大开大合的操弄顶的破碎,水波澜起伏着撞向边缘,撒到地上,芳棠感觉自己就像水面的浮萍,随着怀潇的动作不停晃荡着。
咿咿呀呀的吟叫声和沉重的喘息声交织,芳棠和怀潇面对面紧贴着,大手抬着芳棠的腿根让肉柱入的更深,整根没入,整根抽离,淫水被带离,清水被挤入,芳棠穴里愈发的涨,腰肢愈发的软,呻吟声染上了哭腔,泪水被逼落下,她终是要撑不住了,几声殿下让她喊的断断续续,她求饶着,哭泣着,穴内也愈发的紧搅,在最后几下快速的顶弄后,二人一起攀上了高潮。
芳棠双手无力的滑落水中,靠着怀潇的紧搂才不至于倒下,肉柱还埋在她穴内将大股的阳精留在深处,小腹涨涨的,不知过了多久,怀潇才释放完,分离时二人均发出一声喘息,怀中的芳棠眼神迷离,她大病初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