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深含着。
顶端被芳棠含到深处,那里被嗓肉紧绞,芳棠的舌还一直绕着肉柱打着转,口水声啧啧的回荡在屋里,芳棠其实还没适应怀潇的巨物,她泪水被刺激出来,捅到深处身体传来的作呕感,挤的那根肉棒分泌出更多的清液,她尽量吞咽下口中的涎液,不叫它流出打湿怀潇的衣物,在又一次吞吐深喉后,怀潇嗯的一声呻吟自口中穿出,同时去伸手抬芳棠的肩膀。
芳棠知道怀潇是要释放了,她没起来又把那物含的更深了些,怀潇没有忍住喘息着释放在了她的口中,待浓精吐完芳棠才鼓着嘴抬起了头,怀潇无奈的把手伸到她嘴边,叫她吐出来,谁知芳棠没听,咕咚一声咽了下去,怀潇哎呀了一声,伸手去扣她的嘴,芳棠只张嘴让他瞧,嘴里干净,全咽下去了。
怀潇唉的一声问到:“那脏污的东西,咽下去做什么呢。”说罢拉着她来了桌边教她倒水漱口,芳棠只轻晃着怀潇的衣袖回到:“殿下洗净了怎会脏呢,奴婢只是想让殿下舒服。”水递到嘴边,芳棠乖乖漱了口,怀潇看她一直抬眼瞧自己的脸色,也不好责备,他不想只顾自己舒服叫她难受,无奈扶额说到:“到底味道不好,你也不能不顾自己。”
芳棠见怀潇没有生气的意思,顺着他的意思赔了罪,揭过了这个事,给怀潇擦了身子,穿好了衣裳,还不到睡觉的时候,怀潇打开柜子拿出一锦盒,领她去了书房。
刚到书房,就有宫人过来端茶倒水,怀潇使人找了几本书放在桌上,坐下随意的翻看起来,芳棠则在一旁给他研磨,纤纤玉手在旁研磨,一副红袖添香的美景,怀潇临了几张帖,看着身旁的芳棠低头认真瞧着自己的字,便问到:“你可识字。”
芳棠老实答到:“奴婢只识得一点。”这倒是叫怀潇有些意外,一般下人识字的不多,芳棠虽只识得一点却已是很不错了,便指着自己刚写的字问她怎么念,一字不落的都念对了,怀潇笑着说到:“你这可不像是只识一点的样子。”
叫人又拿来一诗集,让芳棠念着,却是识得大半,一些生僻字跟复杂的就认不出了,怀潇耐心的给她教着,芳棠一句句跟着念,二人这样一个教一个念,时间不觉间就过了许久,有宫人上来说着时间不早该就寝了,怀潇这才停下。
他笑着夸着芳棠:“想不到你识得这么多,一教就会甚是聪颖,你是怎么会的呢。”芳棠听到夸奖面上有些害羞,待听到问话却是心里难受了下,只简略的答到:“奴婢小的时候,父母教的。”
怀潇没停,好奇继续问到:“你父母是做什么的?”芳棠有些支吾了:“奴婢……父母在奴婢小时便去了,已经不大记得了。”怀潇的笑容僵住脸上,他感觉自己实在是多嘴,站起摸上了芳棠的脸,安慰到让她别太伤心。
芳棠对父母的记忆实在是有些淡忘,心下并没有太难受,抬头向怀潇露出笑脸说到:“奴婢没事的殿下。”看她故作坚强的模样,怀潇更是心疼,叫她低下头,打开了锦盒把发钗取了出来。
芳棠感觉盘着的发间插入了一物,又是一抽自己一直带着的素钗被取下,怀潇叫人拿来铜镜,看着那镜中的自己,头上有一个精致的发钗,粉玉雕的小花,碧玉的叶,她惊讶的张大了嘴轻手摸了上去:“殿下,这…这是给奴婢的吗?”怀潇看她呆愣的样子嘴角染了笑:“是的,我早些时候托人从宫外带进来的,你可喜欢。”
芳棠轻摸着那发钗,又收回手怕碰坏了,心中愈发的酸,从什么时候开始,再没人对自己这么好过了,她开口回到喜欢,却是染上了哭腔,她低头想掩饰泪花,确实怎么也遮不住。
怀潇看她哭了,疑惑的捧起她的脸柔声问到:“怎么了,喜欢为什么还要哭呢?”芳棠脸上的泪怀潇怎么都抹不完,她抽涕的说到:“奴……奴婢只是太开心了,从来…没人对奴婢这么好过。”
怀潇听到她的话,想起她父母早亡,自己一个人入了深宫,定是孤苦无依的,眼眶不禁也有些发热,顾不得有人在场,搂住了芳棠安慰着她,对着她说到:“你跟在我的身边,就定不会让你再吃苦了,以后这样的好我会给你更多的,莫哭了。”
芳棠脸贴在怀潇的胸膛,她只觉那胸膛格外的宽阔温暖,泪水打湿了那处衣物,芳棠才慢慢缓了下来,止住哭泣,抬起头是看到面前的那片水渍,她脸上涨红不好意思的摸着那里说到:“殿下,奴婢失态了,奴婢赔您去卧房换衣服吧。”
怀潇不在意衣服,握住了她的手,给她正了正发钗说到:“无妨,钗子收好,以后也用不到这素钗了,要丢了吗。”芳棠却是拦下了:“这素钗带久了,奴婢舍不得扔。”怀潇把素钗还给她,看她面上满是泪痕,手指抹了下她的脸说到:“拿着吧,时候也不早了,今夜你不用值夜,回去洗把脸早点休息吧。”
芳棠收好簪子,怀潇把锦盒也一并给了她,谢恩送些怀潇回了屋,自己才回去,脸洗好,她侧躺在床上含笑看着那个发钗,不敢乱放,收回锦盒中才放心睡下……
叽喳的鸟叫声从屋外传来,芳棠也自床上睁开了眼,她昨夜多梦没有睡好,现下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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