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花插进花瓶里,带回的花虽不少,但她做的熟练,不多时便摆放好了,悠悠的花香绕在殿内,再为花瓣上撒些清水,娇嫩欲滴的模样好看极了。
怀潇回来时便看到芳棠在殿内,对着朵花轻嗅,芳棠半侧着站立,眼眸微垂,素手轻抬起花凑近面庞,清秀的容貌让娇嫩的花衬的愈发秀丽,怀潇看的都愣住了,还是芳棠余光瞥见,慌忙行礼才唤醒了他。
怀潇抬手叫她免礼说到:“听其他人说这花都是你摆的。”芳棠起身回到:“是的殿下,这些花都是清香安神的,奴婢懂这些便做了。”怀潇走近她的面前,也抬起那朵花轻嗅了下,抬头看到芳棠有些紧张的瞧着他,笑道:“确实是清香的好花,做的很好。”芳棠听到怀潇夸自己,也是松了口气,谦虚的说到:“多谢殿下夸奖,都是奴婢该做的。”
怀潇喜她的柔顺,目光灼灼看着她,芳棠没听到怀潇说话抬头正对上他的视线,贝齿轻咬下唇,红晕浮上面颊,轻声说到:“殿下,奴婢伺候您沐浴吧。”
怀潇握住芳棠的手,想邀她下水,芳棠被火热的手握着,只红着脸说到:“殿下,奴婢方才洗过了,奴婢在边上伺候您吧。”言罢还抬起眸子去打量怀潇会不会不高兴,怀潇倒是没有纠缠,没有磨蹭的洗完,擦干身子后二人便上了床。
芳棠衣衫半脱,露出贴身的肚兜,身下只着小裤,隔着一层布料跨坐在怀潇的身上轻蹭着,顶起的炽热不时顶着擦过花蒂,把她激的腿根打颤,芳棠还在解着自己的衣衫,娇喘着说到:“殿下…别急,今晚不是奴婢值夜……啊别让奴婢回不去了。”怀潇方才没等她脱完衣服,便吻着她的唇将她抱上床,芳棠不想把衣服弄脏便只能这般姿势脱着。
身下的小裤被穴里流出的蜜液打湿,芳棠背过手去解肚兜,怀潇却是等不及了,一只手拽住她的小裤褪下,一只手从前方向着蜜穴探去,感受到男人的手在身下作乱,听着身下传来水声,芳棠又羞又急,口中不时泄出难耐的呻吟,心里懊恼这肚兜怎么还解不开。
怀潇手都被打湿,他忍得难受,但还是耐心给芳棠抚慰着,手从一开始顺着肉缝来回轻摸,捏着花蒂揉弄,到现在已经三指探入穴内抽插了起来,看着芳棠面带酡红,背手挺着胸一直解不开,眼角都急的渗出泪来,怀潇也是无奈,干脆说到:“解不开便别解了,穿着也无妨。”
说罢把手指抽出,换成肉棒抵上,双手放在芳棠的腰上,怀潇还没等到芳棠回答,身上的人竟直直坐了下来,怀潇身下的欲望突然被湿软的穴包裹,闷哼一声差点精关不守,芳棠这边也不好受,插入的角度刁钻,那粗长破开软肉直插花心,小腹内酸胀带着微痛让她也闷哼一声,瘫软的倒在怀潇怀里,二人谁也没动,在交叠的喘息声中缓着。
芳棠头埋在怀潇的肩膀上,待适应了穴内的炽热后,才试着前后晃了下臀,早在第一次伺候殿下时,她就知道了那尺寸不是调教时所用玉势可比的,此刻芳棠明显的感觉到这个体位下,肉棒已经到了穴内的最深处,那顶端正随着她的晃动磨着花心,又痒又有些疼,她只好试着抬起身子,想让那物别进的那样深。
谁知刚撑着分开半寸,怀潇就顶了上来,芳棠被撞的措不及防,身子一软又坐了下来,索性这次怀潇的手扶着她的胯,让花心没被狠抵,可饶是如此她的呻吟声还是带上了丝痛楚,芳棠也赶紧攀住怀潇的肩,沁出泪花的眼眸望着怀潇求饶到:“殿下,换个姿势吧,太深了奴婢有些痛。”
怀潇赶紧顺着力道把芳棠抬了起来,虽然平时做的狠了,芳棠也会喊着受不住,让他轻些慢些,可说痛这还是头次,让芳棠平躺下后,两指撑开那里边看边问到:“怎么回事,难道是伤到了吗,要不叫太医来看看。”这么说着就要去叫太医。
芳棠被整懵了,本以为殿下让她躺下后便会继续,哪知他用手指插了几下就要去叫太医,当初受调教时受的痛比这厉害多,也没说让太医瞧过,知道殿下是误会了,便赶忙拦住他说到:“殿下别去!奴婢没有伤到!”
怀潇扭头有些怀疑:“那怎么会疼呢,你可不要硬撑,什么都比不上身子康健更重要。”说罢伸手去拿衣服,看起来是不打算再继续,芳棠只能又拉住怀潇的手跟他解释到:“奴婢真的没有受伤,那疼只是……是殿下有些大,这姿势入的太深,大约是顶到胞宫口了,所以才会有些疼,只需换个姿势便好,奴婢真的没有受伤。”
芳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这知识也是当初从调教嬷嬷那里学到的,所以她知道女子在有了初潮后,与男子交融便会怀孕,而体内的胞宫便是用来孕育子嗣的,嬷嬷给她指了位置,还解释了为什么坐下时玉势会弄的她很痛,那便是因为顶到了胞宫口。
怀潇对于这个陌生的词汇有些茫然,还没开口问,芳棠便瞧了出来,柔声讲解完后拉起怀潇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温柔的说到:“胞宫就是在这里,以后若是奴婢有福气,也盼着能与殿下有个孩子。”怀潇感受着手下微凉的肌肤,他手心火热温暖着那里,听到芳棠的话,脑中不自觉的幻想着他和芳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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