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我也,哈啊,我也要射了,老婆……”
听着林行雁在耳边用带着性感喘息的声音叫他“老婆”,杜陵秋的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被操得汁水四溅的小穴里高潮不停。这是他第一次经历如此强烈的高潮,比起揉阴蒂的潮吹还要强烈数倍,让杜陵秋感觉整个小腹都在发烫,脑袋里晕乎乎的什么都无法思考,只能喘着气叫个不停。
林行雁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学霸的高潮,因为好不容易被他操开的甬道突然猛烈收缩起来,夹得比最初操进去时还要紧,且像是要鸡巴插得更深似的,“咕叽咕叽”地往里吸。林行雁是个处男,坚持到这里已是极限,他最后一次将性器捅进小穴深处,身体轻颤着开始射精。
即便戴着套,杜陵秋仍旧感受到了鸡巴紧紧顶着子宫口发射精液的感觉。杜陵秋的眼眶里已经溢出泪水,咬着下唇却忍不住喉咙里的呜咽声,高潮的动静仿佛在哭。
“呜……呜呜呜……呜呜……”
林行雁被他这幅样子刺激得呼吸乱了一拍,抖动着射精中的性器也不由跳了一下,又猛地喷出一股精液。
等漫长的射精结束之后,同时脱离了童贞的两人才分开来。准确的来说,是林行雁放开了被他紧紧压在身下的杜陵秋,扶着学霸被掐红的腰肢,将还没有完全萎缩的鸡巴拔出来。
上翘的鸡巴在抽离时最后一次狠狠刮过高潮后敏感的肉壁,让杜陵秋的身体痉挛了一下。
直到性器抽出来,林行雁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射了多少,避孕套被灌得沉甸甸的,像是一个小气球,可以想象,如果不是戴着避孕套,这么多的精液全部射进杜陵秋的肚子里,一定会满到从他的小腹凸起,从穴口流淌出来。
感觉到双腿中间的空虚感,杜陵秋这才回过神,他撑起身体看着自己的双腿中间,流出来的淫水湿哒哒的将整片床单浸湿。但他的视线很快便挪到了林行雁的下面,看着他将避孕套取下来。
杜陵秋的呼吸凌乱,见林行雁要把被灌满精液的避孕套丢掉,他急忙伸出手,抱着他的腰肢。
“给我那个……”
“这个?”
林行雁有些意外,但他还是从善如流地将打了结的避孕套递了过去,心想,不能直接丢进垃圾桶,也许是因为需要垃圾分类。
杜陵秋的脸仍旧红红的,他将避孕套放到床头柜上后,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和林行雁做了。
靠着催眠把林行雁的第一次给收了。
还把林行雁人生中的第一泡内射精液给藏了起来。
且等到催眠结束后,林行雁不会记得这些事情,这是只属于他的回忆。
杜陵秋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复杂,欣喜和苦涩交织在一起,他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坏事,但催眠app这种东西实在是太犯规了,能够肆无忌惮地做任何想做的事情,且不需要承担后果,这个世上恐怕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
杜陵秋的内心煎熬着,他坐在床头缓了好一会儿,最终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见时间不早了,决定把林行雁送走。
林行雁看着突然开始到处找手机的学霸,心中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会吧,学霸该不会不让他过夜,要现在就把他赶回去吧?
这都半夜了,就算宿舍没有门禁,他也不好意思顶着这身味道回寝室啊!
于是,林行雁一咬牙,将准备下床去客厅找手机的杜陵秋捞回床上。
“这么晚了,男朋友,你要去哪?”林行雁带着杜陵秋躺倒在乱糟糟的床上,“先睡觉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林行雁侧躺在床上,他从背后抱住学霸的腰,不让他下床。
两人躺在湿透的床单上,刚才酣畅淋漓地做爱时还没有注意到,现在冷静下来了,他们才发现湿床单躺上去并不舒服,但两人都不在意。
林行雁没有忘记自己找杜陵秋的初衷,此刻正绞尽脑汁地想要怎么提起秋游这件事。
而杜陵秋则像是变成了一个木头人,他浑身僵硬地任由林行雁抱着,脑袋里变成了一片浆糊,唯有一张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了。
虽说是他自己用催眠让林行雁以为他们是情侣的关系,可真被对方当作男朋友来对待,杜陵秋就觉得害羞得不行。
体温开始升高,心脏狂跳不止,杜陵秋的脑袋里乱哄哄的,忘记了自己原本的打算。
这时,林行雁将嘴唇贴到他的耳边,用低哑的嗓音说道:
“下周的秋游,你要去吗?”
“嗯,嗯?什么?”
“秋游,你会去吗?”
“应该不去。”
一日游也就算了,像这种两天一夜的旅行,杜陵秋是个双性人,在学校里没有熟悉到可以共住一个房间的朋友。他不可能跟女生一起住,也不敢跟不熟的男生睡一个房间,性格内向的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借口跟辅导员说自己想单独住一个房间,所以干脆决定不去秋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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