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很轻,伴着风吹草动的沙沙声:“穿着吧,这里偏僻,八九点才能热起来。”
明明手一压就能摁到庄祁钰鼓涨的下腹,他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收回手看着庄祁钰并拢的、微微晃动的双腿,低声提醒:“这边没有厕所,憋着了直接在草丛里尿就可以。”
他和庄祁钰谈了七年恋爱,庄祁钰的小动作哪里逃得过他敏锐的观察。
“你可以坐回去了。”庄祁钰直视着鱼线落进水面的那一点,目光和湖心一样波澜不惊,没有分给贺京勋半个眼神,只是碎发下的耳朵瞬间羞耻地烧红了起来。
“嗯。”贺京勋低低应了一声,抬脚利落地回了自己的位置。
庄祁钰不愿意妥协穿贺京勋的衣服,冷风吹得他浑身爬起鸡皮疙瘩,他做贼心虚般悄悄越过他爸的身体望向贺京勋,确认贺京勋没有看他后,偷偷把手塞进了怀里衣服的袖子里。
和贺京勋分手到现在已经快两年了,这两年他忙着创业四处奔波,再没和贺京勋见过面,没想到这几天竟然频繁地见到他。
熟悉的洗衣液香味氤氲在身边,他看着湖面,视线变得恍惚。
“哼嗯”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庄祁钰只觉得自己忍耐得度日如年,明明没有喝水膀胱也是越来越涨,满肚子的尿憋得他四肢发麻,手指冰凉。
“好憋想上厕所”他在小板凳上坐立难安地扭了扭身体,慌乱地环顾了一圈四周,看着成片一望无际不及膝盖的草丛,面露难色。
一想到会被贺京勋看到他就不愿意在这草丛里撒尿,其实他从小就是死要面子的小孩,上课宁愿憋死都不可能举手说要去上厕所,也可能就是因为小时候天天都在憋尿,到现在身体出了点问题,一点尿也憋不住了。
贺京勋以前对他憋尿撒尿的样子总是过分狂热,他每次都觉得羞耻又难堪,偏偏贺京勋不觉得,沾了一身的尿还紧紧把他搂抱在怀里接吻。
分明就是个变态。
“嗯嗯哈啊”他艰难地变换着姿势,下腹坠坠的涨,括约肌收紧了太长的时间,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尿道口也是酸酸的,整个人憋得直打颤。
他咬了咬下唇,盯着鱼线睫毛飞快地颤了颤,微微张开了腿,将贺京勋的外套一点点塞进了两腿之间紧紧夹着。
憋死了。
膀胱和大腿来回地挤压蹭弄,阴茎在一团柔软的布料里上下摩擦,他的身体突然就升腾起一股无法言说的感觉,像是青春期尚且懵懂时难以分辨的欲望。
他的呼吸变得断断续续,可以说是急促的小口吸着气,盛满尿液的腹部随着吸气一抽一抽地收缩,脸颊逐渐变得燥热,做贼心虚地转动眼珠偷瞄了眼侧边的两人。
他爸刚接了个电话,怕声音惊动了鱼,走到边上的小路里去了,贺京勋坐在几米远的位置,正低着头在看手机,帽檐压得很低,整张脸都被笼罩在了阴影里。
眼看着没人注意他,他的手缓慢地从大腿外侧像下身探去,手指触摸到股间涨起来的会阴和睾丸,指腹一轻一重地打着圈揉搓。
阴茎在外套里蹭着蹭着就缓缓抬起来头,半勃着,尿道口热热的,他腰腹绷紧了猛地一颤,两腿就止不住地一阵哆嗦。
“呃唔”一股精液就顺着翕张的尿道口流了出来,内裤瞬间就变得湿乎乎的。
贺京勋抬头的时候,正看见了庄祁钰一副高潮脸的模样,嘴微微张开着,眼睛瞪大了,怔怔盯着湖面上疯狂乱颤的浮漂。
庄祁钰穿着简单宽松的衣裤,空空荡荡的下摆在没有风的空气里荡着波纹摇晃。
那副模样,是做了什么?
他起身大步走过去帮庄祁钰拽起了鱼竿,出水是一条六寸长的小鱼,他收了杆,将摆尾的鱼从钩上取下来,随手扔进了庄祁钰空无一物的水桶里。
“你这么不上心,咬着钩的鱼都能跑丢了。”
庄祁钰狠狠咬着唇制住急促的喘息,呼吸断成了几截,浑身都冒着热汗,垂在身边的手微微蜷曲着,抑制不住地颤抖。
高潮了,就像是青春期第一次梦遗一样,还没完全勃起,只是摸两下就无法抑制地流出了精液,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
贺京勋自然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是看着他僵硬失神抬起的头,眼眶通红又带着湿润,眸子极速地震颤,可怜地望着自己不说话。
他的手习惯地伸出去就要触上庄祁钰战栗的身体,又惊醒一般顿住,收了回去:“怎么了,憋得难受?”
他的视线扫过庄祁钰蜷缩的身体,将他夹在双腿之间充满褶皱的外套一览无余。
“怎么可能。”庄祁钰平缓了呼吸,清明的视线慌乱了一刹那,又故作镇定地直直对上贺京勋的眼神。
他拽着外套就要拿出来,突然想起自己的内裤湿了彻底,指不定这么挤压,液体早已经渗透了外裤,他的灰色运动裤上一点水迹都会清晰显眼。
他的手顿了顿,转了个方向团吧团吧外套,紧紧抱在怀里:“我就喜欢抱着东西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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