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贺京勋依旧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没有让开的意思。
他已经被庄祁钰喘硬了,阴茎顶着西裤在庄祁钰的肚脐那块重重地顶弄摩擦,庄祁钰被压得一股一股漏着尿,他贴着庄祁钰下身的大腿变得湿漉漉暖融融的。
他真的很委屈,也不理解为什么明明最好的人选就在眼前,庄祁钰却不愿意开口像他要那份投资。
“我是你的男朋友啊。”他紧紧地抱住庄祁钰,任由庄祁钰无关忍受的尿水将他的裤子也浇得水淋淋,一路向脚垫上流水。
“嗤嗤嗤——”
尿柱一点点粗壮起来,随着尿液不受控制地喷涌,穿透布料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逐渐变得清晰,庄祁钰的眼神缓缓空洞,迷茫地盯着车顶。
他的手绝望地松开了,尿液就更加肆无忌惮地胡乱涌出。
“贺京勋,我们分手吧。”
庄祁钰软绵绵地躺在那里,屁股底下的车座上已经汇聚了他的尿液,皮面吸水能力很弱,尿液在面上晃荡起一条条波纹。
“我说过多少次我不喜欢你过分的掌控欲,你今天真的是碰巧去那里吃饭的吗?明明我自己就可以办到,为什么要找你投资?”
“还有你这个奇怪的癖好,真的很恶心,贺京勋你知道吗?你根本就不是喜欢我,你只是喜欢我狼狈出丑的样子。”
他的声音很轻,像秋天将要散去的风,却在拂过的地方留下刺骨的寒凉。
贺京勋愣了愣,不可置信地支起身体:“庄祁钰,你再说一遍。”
庄祁钰用力推开他,下车走到空荡荡的大街上,暖黄的路灯照在他的身上,他的脸色很淡,眼睛还是红的:“我说我们分手。”
他转身向自己家的方向走,裤脚还在淌水,鞋袜都湿透了,皮鞋踩一脚就是一阵水响,在地上留下湿漉漉又弯曲的轨迹。
他们从中学到现在的七年就这样荒唐地结束了,他想他大概是真的喝多了,不然应该不会这么决绝吧。
周末照例回了老宅,第二天早上才刚六点钟,庄祁钰就被他爸风风火火地叫醒了。
“臭小子还不起床,不是说好了今早陪我去钓鱼!”
小老头猛一推开门就气势汹汹地来掀他的被子,一股阴嗖嗖的凉意像蛇一样钻进暖融融的被窝,让他一阵激灵。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抢回被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随手摁亮床头的手机。
看见明晃晃的六点钟时,他不可思议地揉揉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这么早?”
“大夏天的,天早都亮了,中午那么热哪里钓得到鱼!快起来!”老头子拎着鱼竿,背包鼓鼓囊囊地背在身上,装备已经收拾齐全,就差换鞋了。
庄祁钰捏了捏眉心,一边穿衣服一边小声抱怨:“你也没说这么早啊。”
“嘟嘟囔囔什么,赶紧的赶紧的。”
他爸急匆匆地走到门口换鞋,他套上衣服,牙都来不及刷,拆了袋漱口水刚倒进嘴里,就被他爸赶着去换鞋出门了。
“唔唔”他鼓着嘴说不出话,换了鞋临时去靠门的厨房水池边把漱口水吐掉了。
上了车他还觉得口腔里火辣辣的,嘴角有些刺痛,他舔着嘴唇叹了口气,不知道他爸又去哪个直播间买的劣质漱口水,辣嘴。
车开了半路,他半梦半醒的,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嗯”手上下摸了摸,搭在了下腹上,一股酥酥麻麻的涨意窜上脑门,他随意岔开的腿颤了颤,才发现自己赶着出门都没来得及上厕所。
他烦躁地蹙了蹙眉,实在是太困了,在车上晃了晃又倚着座椅睡了过去。
反正到地方了也有厕所的。
到了地方,庄祁钰跟在他爸身后下了车,才发现这地方像是荒郊野岭,穿过杂草丛生的小路,他们才走到了宽敞的湖边。
他左右环视了一圈,也没看见什么像厕所一样的建筑物,周围都是及膝的草丛,湖对岸是黑乎乎的树林。
他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存了一晚上的尿,昨晚又贪了几口汤,说不涨是不可能的,多走几步路,尿意还更急迫了些。
湖边已经坐着一个人了,穿着宽松的黑色外套,带着个鸭舌帽,背影看起来很年轻。
他爸兴冲冲地大步赶过去和那人打招呼:“京勋,到了多久了?”
“庄总。”贺京勋客客气气地叫了声小老头,“我也才刚来。”
“哎呀,别这么客气,你和我的儿子差不多岁数,叫我庄叔就好。”
“哟,你都钓着两条了啊,”小老头看着贺京勋脚边的桶,眼里带着些羡慕,又不甘地回头拽住才赶上来的庄祁钰,“都是我这儿子不给力,慢吞吞地磨蹭着不起床,害我今天来的这么晚。”
庄祁钰沾了泥的崭新白鞋迈进视线,贺京勋抬手稍稍挪高了鸭舌帽的帽檐,眼神淡淡的,和庄祁钰对上。
庄祁钰一愣,没料到在这里都能碰见他,震惊过后慌乱地眨了眨眼,嘴唇微微一动,小声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