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中午厨房那一出,徐白看着挺拔高大的儿子往他身上靠不免有些别扭,用纤细修长的手轻轻推人。
徐盛没当回事,黏黏糊糊的往他身上蹭。
你别说,推的还挺舒服的,跟按摩一样,徐盛坐没坐相的挨着徐白说话,思绪满天飞。
徐盛读的军校,平时管理很严格,他又不是吃不了苦的性格,训练都是一丝不苟的跟下来,虽说就在本市,也不能做到周周回家。
所以格外珍惜放假跟徐白相处的时间,跟个黑色的大狗一样,慢腾腾的摇着尾巴跟来跟去。
手还很欠,摸摸小腰,摸摸脖子,要不就一整个在背后围住徐白,或者猛地拖着腰掂掂他爸有没有瘦,黏糊的喊,“爸爸,我好想你~”
“爸爸~~你的腰好细啊~平时有没有好好吃饭”骚的没边。
要是徐盛舍友看见,一准嘲笑他跟没断奶一样。
徐白被摸得小脸粉粉的,小逼湿湿痒痒的。
推又推不动,说的话徐盛的脸皮堪比城墙,不痛不痒的凶他两句,他反而美得不行。
自己一点作为父亲的威严都没有。
徐白咬咬下嘴唇,感觉自己当时还是太年轻。
徐盛今年刚上大学,十九岁,徐白也就比他大了九岁,为什么喊他爸爸说来话长,徐盛是徐白哥哥的儿子,在徐白九岁那年出事了,母亲也拿了存款消失了。
徐白父母也早就不在了,刚成年只能接过抚养徐盛的重任,好在徐盛早些年东奔西跑很是挣了些钱,又有保险公司的赔偿,能支撑徐白毕业找到工作。
为了不让徐盛感觉寄人篱下,徐白就让徐盛喊他爸爸。
本来徐盛是不想喊的,他觉得没必要,只要不虐待他什么都好说,随便给口饭,将来一定会报答徐白。
直到徐盛发现,他一喊爸爸,徐白耳根子就开始泛粉,连着脖颈一直到衣领遮住的地方。
于是……他就喊了。
就像现在这样,“爸爸,晚上吃什么。”徐盛贴着徐白耳根说话。
那一片粉红便迅速的从耳垂开始往下蔓延,看的徐盛舌根发紧,身体起了些反应。
徐白不小心碰到了,受惊的猫炸毛一样,匆匆进了厨房,“你、我,我去做饭!”
徐盛非常不要脸,翘着鸟跟过去,“爸爸,我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边说边往人身上蹭。
徐白被他的厚脸皮吓到了,茫然又羞耻的眨着往日温润的眼睛,被人拿枪抵在灶台边上。
徐盛又说,“我好想你啊,好久没见了,你还躲我,呜呜。”
于是徐白又心软了,僵着身子没再躲,被硬邦邦的性器蹭着做了一顿饭。
菜都糊了,徐盛心满意足的就着饭吃的干干净净。
徐白吃饭的时候捧着碗,隐晦的一下下扫过徐盛腿间还没消下去的鼓包,大腿的嫩肉不自觉的夹起来。
他想,小盛还小,年轻气盛,有些生理反应……很正常。
他想跟徐盛普及一些生理知识,又有些难以启口,只能眼神扫过去,又紧张的收回来。
徐盛很明白徐白在想什么,徐白一直把他当那个年少失亲的小可怜,对他心软的要命,又因为生理原因,对这些事情很羞耻。
徐白以为自己藏得好好的身体上的秘密,其实早就被发现了。
现在纠结的表情又可怜又可爱的,看的徐盛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性器又硬了。
一个快三十的男人,那么可爱干什么!徐盛愤愤然吃了一大口饭。
吃过饭才八点,徐盛和徐白在客厅看电视,大夏天都是短袖短裤,徐白很是心虚。
小批之前渗出的水流到内裤上,湿黏黏的,内裤贴在了小批上,还被吞进去一条缝,现在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将粉白的小肉逼分开一条缝,这时候显得格外粗粝的布料若有似无的蹭着缩在小批里的阴蒂。
小批被勒的起了性趣,又慢慢渗出淫液,吞吃的更起劲了。
徐白越紧张,底下这口穴吃的越厉害。
徐盛舔舔嘴唇,缓缓靠过来,本来挺长一沙发,他非得把他温软如玉的爸爸挤到沙发侧靠背上,胳膊贴着胳膊,大腿贴着大腿。
热腾腾的体温顺着紧贴的皮肉传到徐白的温凉的身体。
徐盛眼睛盯着电视,双臂向后展,靠到沙发上,正面看就像是徐盛揽着他老婆一样。
“什么味道?”徐盛突兀出声,舒展的双臂像收紧猎物的网,慢慢贴近徐白的腰。
“好香啊~爸爸,喷香水了吗,一股,嗯,甜甜的带点腥的味道——”徐盛拖长声音,收臂揽着徐白上下闻闻。
“唔,可能是沐浴露的味道……”
徐白被吓了一跳,卡在批缝的布料越发的让人忽视不了,好在徐盛左右闻闻就没再多说,但他总疑心自己流的水的味道被闻了去,让自己刚成年单纯可爱的儿子好奇,而且再流就沾到沙发上了…
便粉红着耳垂,磕磕巴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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