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她压根就不记得,压根就没当真呢?
可她万万没想到,那个少女竟然是时错,而她不但还记得当你的约定看样子还真的等过自己。
“你跟以前长的不太一样了,”爽约的愧疚感让梦云清软了下来,带着歉意的伸手牵住还在委屈巴巴的时错:“是我不好,可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我知道。”
就在梦云清想着如何跟时错解释时,时错却抢先开了口:“我后来知道是你家出事了……”
“你这几年发生的所有事我都知道,所以我很生气你认不出我,更生气你竟然嫁给时广川那个人渣!”
“你不会是我的粉丝吧?”
听这时错巴拉巴拉一顿抱怨,梦云清从窗台上下来,走到她的跟前,凑近了观察她的表情,却没想到时错并没有打算隐瞒,反而一把将她圈进了怀里,胯下的肉物也在不知不觉中重新雄起,硬邦邦的夹在两人腹间。
“你难道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察觉到她的身体反应,梦云清暗自翻了个白眼,随后伸手将人推开,往浴室走去:“比起王少你父…时广川更为狠毒,他用我妹妹威胁我嫁给他。”
她本来是想说“你父亲”的,可是她突然反应过来,时错好像跟时广川的关系并不怎么样,毕竟她刚刚可是一口一个人渣称呼的。
“我妈虽然无德可我妹妹是无辜的,”她出名以后她妈总是来闹她,问她要钱,要不是有她妹妹在媒体面前给她作证她怕是早就被亲妈毁了,所以她可以忍受王少对她的打压封杀却不能对时广川的威胁无动于衷。
“那你会不会讨厌我?”
亦步亦趋的跟着来到浴室,时错有些紧张的看着给浴缸放水的梦云清,自己终究是那个人渣的女儿,现在还夺了她的身子,恶劣的基因果然是会遗传的,自己的所作所为好像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她一定也很讨厌自己吧。
“你当初为什么不肯告诉我真名?”
水放好了,梦云清坐进去舒舒服服的泡着,却没有回答时错的问题,反而问了自己心里一直不解的疑惑。
时错跟着坐到浴缸前,看着梦云清诱人的身姿咽了咽口水:“因为我觉得我的名字不好听,时错……”
“生下来就是错的。”
她的父母并不相爱,是被双方父母逼着结婚的,所以婚后的日子过得也并不安生,在她五岁那年两人便离婚了,结束了那段整日争吵鸡飞狗跳的婚姻,而她却谁都不想要。就在彼此僵持的时候时广川被竞争对象弄伤失去了生育能力,也就只能留下她这个唯一的女儿。
可时广川并不爱她,他觉得时错就是个错误,自从有了她就总是麻烦不断,所以他这么多年对时错非打即骂,碰到梦云清的时候便是她又一次被打之后。
那个时候她甚至不想活了,可是仙女却出现了。
她温柔,漂亮,带着浅笑为自己擦拭眼泪,带着自己去吃去玩去闹,还约定了第二年依旧相见,那是她十四年来唯一的温暖,所以她不敢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怕她听到自己那恶毒的名字以后就不再愿意见她,
“你过来,”听她说完以后梦云清沉默了片刻,理了理思绪以后,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招了招手:“进来。”
时错虽然搞不懂梦云清的意思,可是既然对方让自己也坐进去,那肯定就是不讨厌自己的,当即收起了低落的情绪欢天喜地的抬腿迈了进去。
原本谈着正事到没有过多注意,如今她这样赤条条的站在自己面前,梦云清才发现那根“坏东西”依然耸立,甚至随着主人跨步的动作晃动摇摆,冠沟前端的马眼处还不断的往外吐着粘液,看的她一下子红透了双颊。
“你就不能控制一下!”肯定是她脑子里总想着干坏事,那东西才一直没用软下去的。
“额……”时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之前虽然也会因为想她而产生欲望,可是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过,只好双手捂住“小时错”无奈的冲着梦云清摇头:“它可能没吃饱,我是管不了了,要不清清替我教训它?”
“呵,既然管不了,就剁了吧。”
轻笑着用手轻轻点了几下那个庞然大物,却发现它越发的精神了,梦云清比出刀的手势往下压了压。
“我还真想过砍了它,只不过后来想通了,”十八岁那年她的下体突然长出了男人一样的性器,让刚上大一的她又惊又怕,常年的处境让她不相信任何人,所以她便一直小心翼翼护着自己不被他人发现,本想着等她毕业就去找个时间割掉的,可后来却慢慢接受了,毕竟是属于她的身体,就算异于常人她也会正常面对自己,不会自我厌弃的。
“傻子,”主动上前靠近她的怀里,梦云清有些心疼的抚摸着她胸前的一道旧疤,不用问也知道这定然是以前挨打时留下的,,心里对时广川的怨恨更狠一层,语气却变得十分柔和:“这些事都不是你的错,错的是他们。”
“我不会讨厌你,也不会因为时广川责怪你,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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