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却都没有变,所以她不由得有些怀疑梁秀泽是不是也与自己一样重活一世。
如果是,那她如今对自己好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喜欢?
自己要跟她谈谈吗?
可如果她是因为愧疚,自己又该如何自处呢?
“娘子…娘子,”梁秀泽一回来便看到忧心忡忡的妻子,她有些担心的坐到她的身侧轻柔的呼唤:“你怎么了,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啊?奥没事的,”回过神的柳月疏有些呆愣的看了看眼前秀雅俊朗的乾元,心中颤栗。
她向来不喜含糊不清,既然拿定了主意便一定会做,只是此时并不方便开口询问那样的事,所以只得按耐下来。
“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吧。”
听她这样一说梁秀泽瞬间愧疚起来,自己这几日时时刻刻黏着她昨夜更是将人做到哭着求饶才肯放过,现下看她这样老神便更加自责了起来:“是我不好,累着娘子了。”
“以后再也不会那般猛烈了话,我……唔…”
话还没说完便被满脸羞红的坤泽捂住了嘴,梁秀泽一脸无辜的看着眼前羞恼的佳人,讨好的笑了笑:“她们听不见的,娘子放心。”
“那也不许说,”大白天的又在外面怎么可以说这种事呢。
面对娇嗔的妻子梁秀泽自然是无有不从,低头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清冷如莲的人她心中再次感恩上苍,给了她这样重新开始的机会。
只是她心中也总有些隐隐的不安,因为不知道该不该跟柳月疏说实话,可说了怕她会离开自己,不说又觉得对她存有欺骗。梁秀泽将人更加用力的搂紧了一些,沉思良久以后下定决心。
贵婿回门自然是欢迎至极的,柳月疏看着自己的亲人谄媚的围着梁秀泽打转,对自己也很是恭敬客气全然不似前世那般嫌弃恶劣,心中悲凉不免再次失望。
用完午膳以后,两人回到柳月疏出阁前住的院子,院落不大却透着精致,室内布置的也十分的清雅脱俗,梁秀泽满意的转了几圈之后像是突然看见了什么,猛地回身将陪着自己闲逛的人一把搂进怀里,同时也将她刚出口的惊呼堵了回去。
“唔…相公…不要,会被看见的…唔嗯…”
青天白日的又在室外不远处还有两人的侍从跟着,向来羞涩的柳月疏羞红着双颊将她推开,沁着水的眸子里满是羞恼:“你,你这人……”
“娘子别恼,”眼看妻子真的动了气,梁秀泽急忙抱着轻哄:“我见娘子太美,实在是没人住。”
“你!”
听她说完柳月疏更羞了,可是看到她眼里的深情心中又柔软下来,最终被她半哄半骗的带回了房里,又稀里糊涂的躺到了床上褪尽了衣衫。
“嗯…慢点,太深了…嗯啊…啊…”
素色的锦被上柳月疏被人压在身下,秀白的双腿被大咧咧的分开架在肩上,腰身抬起,胸前丰满白皙的乳肉上下摇摆,樱红的乳尖上则满是未干的晶莹,红白相称犹如雪山红梅煞是迷人。
“娘子,我刚刚在外面看到了一个身穿紫衣的乾元。”
“嗯哈…应,应是表姐…嗯,慢点…”
“原来是表姐呀,可我看她的眼神好像很不喜欢我,”感受到花穴收缩的越来越快,梁秀泽却突然停了下来,只用硕大的的龟首缓缓的磨蹭着那处凸起。
“娘子可知原因?”
“…嗯…相公…”
被不上不下的被卡在这里,柳月疏难耐的扭动着腰臀,主动吞吃埋在自己深处撩拨不断却又不肯给自己痛快的肉棒。
“嘶…”
被湿软的花穴紧咬着吞了进去,苏爽的快感让她几乎控制不住。
紧咬着牙往后撤出了肉棒,梁秀泽俯下身子轻咬了一下早已红肿不堪的樱果,在听到一声难耐的轻哼以后又爱怜的舔了舔,然后将硬挺的肉棒用力挺了进去。
“等回家后我有要紧事要与娘子说。”
“嗯哈…好重…嗯…”
白嫩的腿间一根充血狰狞的肉棒在不停流水的花穴中奋力的进出,泛着梅香的淫水好似失禁一般源源不断被捣出体外,四处喷溅。
顺流而下的液体因为抬起的腰身顺着穴口下的那条软缝流淌,越过微微颤动的菊穴将两侧的股肉沾湿,而更多的则是滴落到床榻上汇聚成黏腻的一片。
“娘子,哦…娘子的穴好紧,咬的我好舒服…”
“嗯哈…别说了…嗯…”
“慢点…你太大了…嗯啊…好深啊…哈啊…”
硕大的前头直愣愣的一个劲往里钻,柳月疏有些受不住的向后退去,可是自己的腰身被人掐在手中,花穴里又牢牢的吃着一根粗壮的肉棒将她钉在上面无法逃离。被架到肘弯处的双腿胡乱的蹬着,精致小巧的脚趾也不停的收缩伸直,如此猛烈的快感让她在享受欢愉的同时竟产生了一丝自己会被她操死的恐惧。
“嗯哈…不要了…嗯停…停下,太多了…嗯…”
自己体内涌出的大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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