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可是因为前世的亏欠?”
“你,你也是……”
梁秀泽显然是没想到柳月疏会说出这句话,回想起自己前世被奸人蒙蔽对她恶语相向的行为,又想到她为证清白跳崖身亡的决绝,心中的痛苦万分。
“娘子…我、我对你好并非因为愧疚,”梁秀泽站起身来行至柳月疏的身侧,跪在地上为她擦去泪水,自己脸上却已满是晶莹:“是因为后悔……”
“后悔自己因为婚约之事先入为主的对你心存轻视,后悔明明相处之中对你动情却因为脸面不肯明说,后悔相信外人之言害得你……”
害得你消香玉陨。
这句话她缺怎么也说不下去了,心爱之人惨死怀中的回忆让她的五脏好似被人攥到了一处,使劲拉扯一般的疼痛。
梁秀泽紧紧的抓着柳月疏的衣角将头拱在她的膝盖上哭的悲痛欲绝。
她好悔啊,悔到心痛。她也好怕想,怕这一切揭开柳月疏还会不会要她。
看到爱了两世的人如此悲痛,柳月疏心中的那些委屈与芥蒂终究没有抵过心疼,轻轻的捧起还在痛哭的人:“我当年坠崖并非自愿,而是争执间不小心掉下去的。”
“什么?你说什么?什么争执?”
泪眼婆娑的人吃惊的看着她,满脸不可思议,她一直以为是柳月疏不堪自己的冷淡怀疑才去跳崖的,难道不是吗?
“我那日让人给你传话,要你去山崖寻我是因为我想到了方法证明我的清白,”不舍得让她一直跪在冰冷的地上,柳月疏将人拉起来坐到自己身侧:“只是没想到,秦玉早已买通了我身边的人知道了我的想法,竟花钱买凶想要你当场捉奸,我奋力抵抗时,不慎掉了下去。”
“秦玉!”
梁秀泽咬牙切齿的念着这个她并不陌生的名字,心中杀意涌现。秦玉是她舅舅家的女儿也就是她的表妹,在她幼时两家来往还算密切可自从外祖过世舅舅行事越来越荒唐,又不听劝告以后两家便逐渐疏远了。
后来舅舅家落败,她母亲念及一母同胞的情分,便将她们一家人接到了自家的庄园上养着,没想到竟是埋了祸根!
“她爱慕与你,自然对我怀恨在心,”对于梁秀泽的愤恨,柳月疏则是淡然的多,只是说到这话时那抚在她肩上的手却抽了回去。
“可我从来都不喜欢她,”生怕她会误会,梁秀泽一把将人拉了回来抱坐到腿上:“我只喜欢你,也只想跟你在一起。”
“不过你放心,你受的那些委屈我会一一为你讨回来的。”
她记得上一世舅舅她们一家便是在她们婚后半年来的梁家投奔,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关系刚刚开始缓和的两人,频繁开始出现误会,最后竟落得了阴阳两隔的下场。
“那你给我的委屈呢?”她可还记得这人一开始对自己很是冷淡的,后来又因为外人挑拨不信自己,纵然自己依然愿意嫁她可心中的委屈却还是有的。
“我,我…”刚刚还霸气外露的乾元又紧张了起来,话都说不利索了。
“噗嗤……”
看到手足无措的梁秀泽,柳月疏终于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傻子。”
再世为人她其实想过逃离这段曾经让她肝肠寸断的婚事,可是一想到这人以后将会毫无所知的面对那样蛇蝎的一家人她就放心不下,最后依然坐上了花轿嫁给了她。
现如今话说清楚误会解开,纵然自己心里的还是存了些许的委屈但她相信也终会因为彼此的深情而消失的。
温热的吻在她展开笑颜的那一刻便急切的落了下来,梁秀泽将人紧紧的搂在怀里,激荡万千的心绪让她变得格外热切,仿佛只有如此才能让她心安下来。
“娘子…疏儿…我爱你,我爱你…不要离开我,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嗯…不离开…嗯啊…”
紧致的花道被硕大的棒身撑开缓缓进入,柳月疏有些难耐的抬起了腰身却被人挟住按了下去,本来上位的姿势就让她难以招架,如今被这一按更是直接将那根粗壮的肉物整个的吞了进去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层层的媚肉被她大力的顶开又很快的纠缠上来,吮吸允砸,夹道欢迎。
两人的衣服都未除去,就这样叠坐在桌旁抵死缠绵。
胯下的肉棒已经被湿滑的花穴整根吞入,梁秀泽扯开柳月疏有些凌乱的衣襟将脸埋了进去,在自己之前留下的印记旁添上新的红痕,属于坤泽娇媚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传到耳边,让她控制不住的想要得到更多,进到更深。
“嗯哈…好深…轻点…嗯…”
“好重…嗯…相公…嗯啊不要…”
粗长的肉棒用力的钻向深处,抽插间带出的大量液体将她的衣裤打湿在顺着木凳流到地上,柳月疏双手紧紧的攀着身下之人的肩背被顶的上下颠簸,犹如一艘风中的小船在狂雨中摇摆晃动。
“咕叽、咕叽”的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声音让她的肉棒更加火热坚硬,梁秀泽环抱着盈盈一握的细腰配合着自己顶胯的频率提起按下,尽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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