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谁信,阴茎硬戳戳抵在人家子宫口前的虫族,听起来像个阳痿。
狼狈地调整着腿,姜谷颤巍巍坐下去。腰和屁股发抖,只刚坐到底,他就射了出来。这也难怪,太长的阴茎直接把他刚刚性成熟的子宫口给操开了一点。
不是没吃过长粗的几把,但刚刚成熟的子宫却还真是第一次。那里太嫩,又太敏感,新生却又贪恋着每一寸阴茎。
身体和灵魂都在叫嚣着快一点!再来!
倒在费南多的胸口大口喘气,姜谷着实是懵了。
他现在不觉得费南多是处男了。他应该是名妓同行。
这个该死的荒野求生不会是婊子忏悔集中营吧?
宫口被操开了一个小口,这才哪到哪。
被夹得几乎要断掉,费南多抱紧虫母,心情远不及表情那么平静。
做爱这种事情,就算再没经验,本能也会教导要进进出出。
血液沸腾,淡粉色的虫纹浮现了出来,和虫母濒死时不一样,这次的虫纹是慢慢浮现,仿佛在对抗着本能。
反射出矿石一般的粉色线条在身体上流淌铺出,勾勒出眼纹一样的图腾,并不繁杂,却很诡异。
类似于蝴蝶翅膀上的眼睛,充满凝视感,他的手背、胸口,甚至双眼下,都多出了一只只粉色的眼睛。
每只眼睛都在盯着没有力气、瘫软的姜谷。
柔软的穴肉贪婪地吸绞,扶着费南多的手和几把,虫母化作了岩浆,腰扭得像婊子,不,他本身就是婊子。
被勾引着,费南多很想动。
他的本能正咆哮着去按住虫母的腰,就这么把几把捅进子宫,让他怀孕,把他操烂!
但更强大的本能在警告他,不要太粗暴,不要太强硬……别做虫母不喜欢的事。
因此被繁衍的本能烧光理智的,只有姜谷。
只是阴茎进入本不该导致这么荒谬高涨的性欲,但他是第一次。
性成熟后的第一次。
被虫族操的第一次。
作为虫母的第一次。
他发情了。
**
背对着费南多,姜谷失神地望着天空,并不能完全看见虫纹浮现发生了什么。
有什么想法要破口而出,就堵在喉咙里。和与沙巴布尔的骑乘完全不同,他撑着费南多的大腿,只是屁股起落几次,吞吐了那根阴茎几下,他就吃不消了。
名妓同行改造的几把倒刺非常完美误,每吞入一下,就像是被操了十几下。
热得要呼吸不了,空虚和饱胀来回交替,对方的阳痿实在不是时候,梆硬的阴茎一动不动等于折磨……几乎是有些郁闷了,转过头,撸开自己炸毛的卷发,姜谷喘着气,盯了一眼费南多。
“嗬…嗬…”满面潮红,挪走视线,姜谷晃了晃过热的脑袋。
见到费南多脸上与身上诡异的虫纹也没有震惊疑惑,他皱起眉,起身退了出来。
他很高,英俊的脸也不常笑。如果忘掉他是个婊子,其实当他站起来俯视,视线不集中时,抽离感堪称冷漠。
透明的体液粘在费南多偏粉白的龟头上,拉出银丝,淫乱地不舍着姜谷的屁股。
本来没有多少拉伸性的体液很快断裂,一般垂到姜谷的大腿根,混入泥泞,一半滚到费南多阴茎上的青筋上,随之鼓动。
再紧密相连的性器也会分开。他们就此分开。
被瞪的瞬间心空了一下,虫母离开的刹那更是心脏骤停,都不需要本能提醒,费南多就立刻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请不要!”不要离开。
吓得虫纹都淡了一点,想拉住姜谷的手却又顿住,他赶忙也站起来,慌张挽留:“抱歉!抱歉……”
可什么补救措施都还没做,姜谷就转了过来,蹲到了他的腿间。
虫母没走。
虫母给他口交。
**
虫母不是古人类的皇帝,没有能不能蹲、不能跪,不能给虫子口交的说法。
虫族的社会基准里,只有虫母想做什么,和虫母不想做什么。
所以费南多没有阻止姜谷跪在自己腿间。被遗忘了很久的监视器拍下了他的默许。
完全不知道自己和姜谷的关系会在人类那被歪曲成什么样,费南多现在只因为虫母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悬吊的心稍有落地。
他甚至第一时间都没意识到姜谷在干什么,只配合地半跪下去、让姜谷抓住了自己的大腿,不用含得那么辛苦。
红色的卷发蹭在自己的大腿上,把热度传给了虫母的手,绚烂又滚烫。费南多是肌肉密度极高的虫族,却也因此绷紧抖动。
姜谷开始吞吐。
快感从下腹直冲脑门,费南多更抖了。
性爱指导上列举了客人阳痿的对应方式,除了嗑药,口交是最快的唤醒方式。姜谷一直都把指导贯彻得很好。
“唔唔!”甚至因为发情,他比平时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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