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
她提出了“疏导”、“标记”等概念,“哨兵”和“向导”的说法也是最初从她嘴里传出来的。
有趣的概念,甚至被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证实。
因此医生即使看不上她,也读过她异想天开的论文。
甚至连她未发刊的色情,医生也读过——《我重生了,重生在哨兵向导的世界但是同人女》。
电磁风暴会将记忆与认知重组,黑洞也会随机降临,搞学术确实会发疯……总之,重生这种东西其实有很多科学论证,但那都不是医生的课题,不再拓展。
目前医生唯一能做的,就是依照这篇论文,不是《重生》是《“向导”对“哨兵”强化的主要影响因素分析》这篇,把姜谷带过来,给沙巴布尔操。
没错,那篇论文的中心主旨就是,越操“向导”,“哨兵”越强。
而沙巴布尔对姜谷的痴迷,简直是教科书般的哨兵被向导吸引。
情况不会更糟了。
废品一般的基因改造者没有存在意义,实验团队在陆续离开沙巴布尔这个项目。
到最后,人都走光了,只有医生守在昏暗的修复室,等着“姜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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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男人很高。
目测和沙巴布尔接近,也在1米9左右。
穿着一身黑色,姜谷和大多数卖淫着一样,与卖淫场所以外的区域,都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氛围感。他们像影子。
带着口罩和鸭舌帽,他同样虽然也有一定的压迫感,却因为不及沙巴布尔那样壮,所以没有那么吓人。
并且,当他坐下,那点压迫感也就消散了。
怎么说呢,那是一种非常下位者的坐法。
他坐得非常端正,腿微微并拢、手交握在腿上,连椅背都不依靠,骨骼匀称的身体被他蜷缩得很小。
只看坐着的他,会看不出他是个大高个。
脖子低着,他的视线是向上的,习惯仰望。目光飘忽,睫毛眨动,他看起来茫然且似乎有话想说。
但他没有主动开口,证明长期处在被动角色。
所有经验丰富的医生都会被迫学会看人。透过镜片,医生不动声色,态度不积极也不嫌弃,目光扫过姜谷脸上的伤口,着重盯了一下他眼皮上的牙印,才将视线转到他廉价的穿着、手背上的伤。
她主动打了招呼:“你好。”
人总是很容易以貌取人的。
比如年迈的医生总会比年轻的看起来更可信,又比如难以相信身强力壮的男人会当婊子。
因此就像医生对姜谷的法的挣扎加速了身体不断下沉。
可这实在是很浅的一条小溪,泥沙被翻滚分散,求生的气泡咕嘟咕嘟上涌,只要姜谷站起来,就能避免溺水。
但他没有。他的挣扎,看起来更像是为了让自己不挣扎。
溺水是死亡速度最快的死法之一,对虫族也是一样。人类有一句话说得不错:水是生命之源。
姜谷不知道这点,但他做得很好:他已经把最痛苦的第一阶段熬过去了。
大概再过几十秒,第二阶段,他就会变得浮肿,因为缺氧而意识昏沉,精神恍惚。
再之后,最后的阶段,他的很多器官会因为缺氧而停止工作,他会获得宁静,宛如回到羊水。
只可惜他宁静不了。因为费南多把他拉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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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视器忠实地把费南多的举动、表情、甚至他惊悚的心情,都传去了实验室。
纯白色的虫子跪在水里,漂亮的粉色瞳孔里,瞳仁不受控地晃动。
他伸向水底的动作很快,连监视器都跟不上帧数,可他似乎觉得自己太慢,在把姜谷拉起来的时候,不仅筋脉暴起,甚至连肌肉都在发抖。
水溅在费南多的身上非常漂亮,不可溶地挂着,仿佛露珠。
但当他把捞起来的姜谷抱紧在怀里,那些水就浸没了一些到他的长发里,把他打湿了。
姜谷的卷发垂到他肩膀,铁锈色晕开,像血,令他看起来仿佛受了重伤。虽然看他的表情,他似乎真的死期将至。
落水分流,从他们紧贴的身体淌下,越变越细,最后变成水滴。男妓的身体似乎吸饱了水,很沉,让他这样一个高等虫族怀抱着,都踉跄。
然而只踉跄了这一下,他就迅速把姜谷放到了岸边。
手放在姜谷的额头上,另一只手张皇地捧住姜谷的脸,费南多的脸色很难看,胸口起伏很大,仿佛他也溺水到难以呼吸了一般。
虫族没有传承,就算有也,不会有紧急虫母溺水这么可笑的传承。毕竟谁会让虫母陷入危险。
而被人类养大,费南多更没接受过溺水急救的培训。一直是向导照顾他居多,这个高等虫族不把人类捶进水里就不错了。
所以一时间,虽然把姜谷捞出来了,但费南多还真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不要……”高等虫族无意识呢喃,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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