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智地,终问捧着寄居蟹与碎贝壳回来的虫族:“您要操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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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南多觉得奇怪。
首先,虫母对他用敬语很奇怪。
其次,他们一直用声带交流也很奇怪,相处了两个周,他还没听过虫母的精神呼唤。
但鉴于费南多自己也不是很熟练这一能力,所以奇怪的点还剩最后一个,虫母好像在神游。
喊着要被操的是虫母,但呈状躺在沙滩上发呆的也是虫母。
机械又枯燥的打桩,因为性器的特殊,还算有趣,虫母为此低吟。但费南多就是能感受到姜谷的游离。
那是种习惯性的不专注,放空自己,把自己变成壳子。
仿佛做爱是什么痛苦的事情,费南多毫不费力就发现了姜谷屁股的夹紧、大腿的磨蹭,甚至呻吟的音调频率,都是机械模版化的。
过少的社会经验让费南多注定是个恋爱废物,理解不了姜谷和自己背道而驰的想法。但他能理解同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所以说啊,兜兜转转。
回忆起在实验室一片片被割下肉,一次次钻开骨头的过往,费南多阴茎一顶,狠狠操开姜谷才一休息一周、就又变得紧致的宫口。
伏在姜谷身上,他也没有沉迷性事。他感到愤怒。
有谁伤害过虫母。费南多非常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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