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起了护花使者,二人化身保镖挡在门口生怕他们涌进来。
石泽靠自己桌子上踩着凳子腿,撞了一下白桥南的肩膀,揶揄道:“新同桌魅力不小啊。”
白桥南看着自己旁边空荡荡的位置,“不是,他们人都没在这,他们看什么呢?”
“说了,”石泽摊手,“他们不信你能怎么办呢?”
“各位!他现在真没在教室里,他真的出去了。”薛乐双手合十,苦口婆心哀求道,就差跪地上求爷爷告奶奶了。
不知道哪个班的女生道:“不信,万一你要让他躲起来,我们去哪看啊,你就让我们进去。”
“哪个班都能随便进的话,这不乱套了吗,教导主任也说过不让乱窜班级。”
“你让我们进去看一眼我们就走。”
这要是真放进来,那以后他们七班成什么地方了。
“嘭——”
伴随着这声巨响,白桥南怒气冲冲地一脚踹在桌子腿上,那凶狠的模样仿佛要把桌子踹碎。
那巨大的力量使得两张相邻的桌子猛烈撞在一起,发出突兀而又剧烈的碰撞声响。在惯性的作用下,桌子朝北侧刺啦飞出去半米远,仿佛在宣泄着白桥南心中的怒火。
门口吵着要见人的人群听见教室里发出的这惊天动地的声响,瞬间都安静了下来。
他们纷纷伸长脖子,想要看清楚里面闹出这大动静的人究竟是谁。
不少人在看清是白桥南之后,都吓得缩了缩脖子,歇了心思,不再在这凑热闹。
毕竟,白桥南可不是好惹的主儿。
白桥南双手抱在胸前,挨着石泽倚着桌子,歪着头,斜睨向为首不见路凯佑誓不罢休的女生,一脸的不耐烦,“没长耳朵吗?说没在这就是没在这,非得让人动手请你走?”
他眉头紧皱,说话带着一股冲劲。
“白桥南,”那女生也不怕他,高昂着头,脸上写满了不屑,“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走。”
“凭什么?凭我是这个班的,凭我是他同桌,凭你现在严重违反学校纪律!”白桥南怒目圆睁,大声说道,胸膛微微起伏。
“就是一个人你们藏着掖着的也不害臊。”女人依旧不依不饶,并不把白桥南说的话当事,噘着嘴,翻了个白眼。
颇有一副见不到路凯南她不会善罢甘休,理所应当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路凯佑怎么她了。
“?”白桥南气得拳头攥紧,手臂上的青筋微微凸起,“你是听不懂薛乐他们跟你说的吗?没在这,没在这,没在这。”
白桥南咬着牙,一字一句重复了三次“没在这”。
说到最后,白桥南的脸色愈发难看,那表情仿佛在强忍着即将爆发的情绪。
他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稳步走到那女生面前,眼睛紧紧盯着她,想撬开她的脑袋瓜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你耳朵里塞驴毛了,还是根本就是在没事找事啊?”
石泽抱臂跟在白桥南身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眉头微蹙,这个一而再再而三挑衅白桥南的女生,他没记错的话是楼下三班的季米琪,听说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可惜了,白桥南可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
惹他火了,男人他怎么动手,女人也照样怎么动手。
“怎么着,你这么凶干什么?你还想动手啊?”季米琪毫不退缩,漂亮的眼睛正对着白桥南怒目而视,双手叉腰,摆出盛气凌人的架势,“你说路凯佑不在这,那你说他在哪?”
白桥南简直不能理解这女人的脑回路,不知道她脑回路是用什么接起来的,他瞪大了眼睛,眉头紧锁:“我去哪知道?”
“那我凭什么走,你让我见一次我就走。”季米琪寸步不让,脸蛋涨得通红。
白桥南抬腿就往季米琪身前去,“你找打是不是——”
抬起的手还没有真的挥出去,薛乐井泉二人见状连忙上前,一人一边架住白桥南,抵着他的肩侧。
井泉急得满头大汗,一边拉着白桥南,一边说道:“南哥南哥!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薛乐更是害怕白桥南冲动,紧紧扳着白桥南肩膀,声音都带着颤抖:“别冲动南哥!别冲动!”
白桥南气得脑袋嗡嗡的,她就一来找事的,这种货打一顿就老实了——
“发生什么了?”
一道宛如山间清泉般温柔的声音在人群后缓缓响起,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魔力,让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缓和了许多。
人群自动分开,视线都落到那道声音的主人身上。
在一众平均身高中,路凯佑高挑的身材格外瞩目,他高高的眉骨犹如挺拔的山脊,衬得双眼深邃如潭,似是天湖之水,只需一眼,便让人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离他近些的同学鼻翼间似乎嗅到一丝记忆中冬日暖阳独特温暖而优雅的味道,令人格外陶醉。
更别提路凯佑神态犹如月下幽篁,挺拔而清逸,矜贵中透着清冷月色,清隽里含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