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叫不醒。
项阳平有些无奈,只能等明日他醒了再与他商谈那脚伤的事。
村尾有一白发老翁,会些医术,村民日常疾病都是跑去找他医治的,故项阳平盘算着明天也带孔欢去瞧一瞧。
月光从破洞的纸窗户上穿进屋内,皎洁的银辉洒落在床榻上,衬得本就雪白肤色的孔欢愈发白皙。
项阳平本想再安稳的躺回去,眼睛却无意间扫到孔欢微敞开的衣襟,他穿的是自己的衣服,偌大的衣服根本无法贴合他瘦小的身躯,随意一个翻身,胸前的风景便显露无余,加上那在月光下恍若泛着莹莹光泽的肌肤,项阳平的目光忍不住在上面逗留。
他先是从雪白的脖颈一路扫下,最后停留在对方的胸脯上,粗糙的麻布下是微微的凸起,柔软与白嫩的乳房。
等等,乳房?
项阳平怀疑自己瞎了,他擦了擦眼睛,再去看。
果真是胸,像女人一般凸起的胸,但却比女人的胸又小了些。
别看这小兄弟个矮人瘦好似猴,胸肌倒是练的不俗。
项阳平心中略微评价了一下,便躺了回去,真是奇怪,孔欢小兄弟平日见着像是受了不少苦,怎么的皮肤如此细腻。
心中存疑,项阳平转过身开始细细打量起孔欢来,微皱的眉头,纤翘的睫毛,小巧的鼻子,粉嫩却又有些干燥的嘴唇,不得不说,孔欢小兄弟长得有些女气了,怕不是个干农活的好料子,正打量着,孔欢突然发出一阵闷哼,不安地开始扭动身子,双手开始胡乱的扯弄着衣服,本就松散的衣服,如今更是松松散散地落在腰间。
许是梦魇了?
“孔欢?孔欢小兄弟,你怎么了?”
察觉不对劲,项阳平伸手企图叫醒孔欢,却在双手触碰到对方肌肤时猛然一惊,怎么这么烫?自己也真是粗心,孔欢这边伤还没好,又让人家受了风寒。
项阳平探向孔欢的额头,却反被孔欢抓住,一个翻身,被孔欢压于身下,粗重的喘息回响在项阳平耳畔,温热的气息打在颈间,惹的项阳平没由来的燥热。
孔欢宛如小兽拱进项阳平的怀里,鼻间时而发出几道暧昧不清的小小呻吟,好似痛苦又似欢愉。
项阳平浑身一僵,从未见过如此阵仗的他顿时僵硬在原地,他扶着孔欢的手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而怀中的孔欢却仿若喜欢极了项阳平身上的那股凉意,两只白嫩的手臂钻入项阳平本也穿着清凉的亵衣里,锢着对方精壮结实的腰腹,幅度甚小地摩擦着某个不为人知地部位。
感到小腹处顶着的东西,项阳平双眸猛的瞪大,同是男子,他纵使再傻也明白过来孔欢想干什么了。
这哪是梦魇,分明是做的美梦啊!
年轻男子血气方刚夜间做个春梦本就正常,但像孔欢这般做春梦做成这样的倒也头一回见。
项阳平哭笑不得,随即也放松下来,只暗暗记下刚才孔欢的所作所为,等着第二日一早孔欢小兄弟醒后便与他念叨一番,且说他是如何把身边大哥当成梦中美娇娘搂在怀里又扭又蹭的,他几乎能想象这孩子要是知道他这春梦做的如何惊世骇俗且又怎的祸害了旁人,必定羞得满脸通红堪比熟透了的山柿子似的。
项阳平逐渐神游天外,也不在意身上还压着个欲求不满的孔欢了。经过刚才的虚惊一场,项阳平此刻逐渐有了困意,他试图把陷入春梦无法自拔的孔欢推开,但不论他怎么把人从怀里扒开,这小子下一秒又会如狗皮膏药贴回来,项阳平困意迷糊了脑子,也不想再与他闹了,索性自己也是个男子,和细皮嫩肉宛若小妮子的孔欢不同,他身形高大,体格强健,怎的都不像是能吃得了亏的,便大发慈悲由着孔欢抱着吧。
项阳平想通此处,便闭上了眼,想着明日该怎的与孔欢告知对方夜里的这般囧事,怀着孩童般恶作剧看人乐子的憧憬想法,沉沉睡去。
夜色渐深,项阳平已然熟睡。而睡着的他万万想不到那个他判定沉迷春梦而无法自拔的孔欢居然睁开了眼。
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深邃,却带上了满满的欲望,混沌却并不迷茫,那双眼哪里有丝毫像是睡着的样子。
白细的手掌顺着男人紧实饱满的胸膛一路转移到腹肌,腹肌再向下,赫然是某处硕大还未能够勃起的男根。
孔欢的双眸如盯上肥肉的豺狼紧紧地盯着项阳平那高大有力的身躯。
果不其然,和自己想象的一样。
孔欢眼角染上情欲,将自己的身躯贴向项阳平,贪婪地留恋着项阳平身上传来的冰凉。
男人的身体因常年的耕作而健壮有力,猿臂蜂腰,一身肌肉漂亮紧致,线条分明,仿佛是精心雕刻的艺术,恰到好处散发出强烈的男性气息和魅力又不让人显得冒犯与厌恶。
孔欢长得漂亮,却出身贫穷,美貌若是配上权势就是优点,但若是陷入穷苦则会致命。当今天下太平,既无天灾也无人祸,但一个空有美貌的的乞儿要想活的好,依旧不是那么如意。
孔欢无父无母,自小便是乞丐堆里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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