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炸开:“这么担心我给你发不了工资么?”
轰的一下,谢微酒忽然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从沦陷的情欲中清醒过来,她震惊地意识到刚才那些快感都不是错觉……她为什么会感受到池岩怀里的女人的快感?谢微酒猛地瞪大眼睛抬头望去,只见池子里的女人被池岩松开双唇的桎梏,原本在她眼中空白的形象像是加载完毕,逐渐填上五官,她缓缓抱住池岩,猩红的舌尖舔弄男人的耳垂,被吮吸到红肿的双唇娇艳欲滴,谢微酒往上看去,女人白皙的脸颊不知是被热气还是激烈的性事熏成粉色,熟悉的双眼紧紧盯着她,那是谢微酒从未见过的神情,极尽情欲与快乐,眼波流转之间与艳丽的眉眼之间写满了魅惑,毫无疑问,她几乎轻轻一个眼神就能让男人为之疯狂,娇美的小穴被池岩的性器顶弄的同时整个人仍然显得高高在上,简直像用色情的性爱浇灌而成的一朵糜欲之花。
谢微酒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因为那张脸她再熟悉不过了,和池岩在温泉里疯狂做爱的女人,赫然长着一张她的脸!她在弥漫的雾气中紧盯着她,忽然咧开一个极为魅惑的笑容,谢微酒感到一阵不好的预感,下一秒天旋地转,睁开眼后果然发现自己变成了池岩怀里的女人,一瞬间,下身饥渴吞食肉棒带来爆发式的快感,池岩痴恋地吮吻她敏感的乳头,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背德感铺天盖地袭来,谢微酒像是轻飘飘的一片树叶,在三面而来的洪流中身不由己地沉浮,沉浮过后就是沦陷,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嗯啊……池,池岩……”
根本没有多余的理智和力气去抵抗这洪荒般的情欲快感,他们像两头野兽一样只知道不眠不休地做爱交配,池岩的性器坚硬火热,每一下都用力凿进她湿热的身体,带来一阵让人想叹息的快感,谢微酒像个溺水的人抱着一块浮木紧紧攀住池岩的肩膀,随着他越来越快的挺动一下更比一下深的插入,两具身体最后像是要融化在温泉水中一样嵌进对方的身体,在一阵阵快感中战栗着同时高潮……
登上顶峰的时候脑中真的只有一片空白,谢微酒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淫荡,池岩半硬的性器还插在她的身体里,气息还未平复,他凑上来一下一下舔着她的嘴角,在谢微酒眼神逐渐清明的时候他看了她半晌,对她说了什么话,但是谢微酒已经听不见了,眼前的画面开始变淡,最后只剩一片白光,在春梦带来的心悸中她忽然睁开眼睛,房间里昏暗如初,耳边的手机铃声大作,谢微酒如梦初醒地赶紧起身接起手机:“喂?”
“你……在哪?”
谢微酒心情还未完全平复:“池岩?我在房间里。”
“快来,接我……”话音刚落那边就挂断了。
谢微酒顾不上别的,扯了件盖到小腿肚的黑色长风衣套上,用腰带一系,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穿上黑色长筒靴,这样从外面就完全看不出来她里面穿的是什么了。
池岩没说自己在哪,幸好谢微酒提前留了小周的电话号码,到了小周说的包厢,一进去就被里面的酒味熏得一顿,幸好没有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只是池岩靠在沙发靠背上似乎是睡着了,张志涛那就更别说了,醉得一塌糊涂,一手还拎着酒瓶子,另一只手拿着话筒唱着歌,看来强龙还是没拗过地头蛇。
她跟小周打了声招呼,就去叫池岩,他还有点意识,皱着好看的眉头,似乎很难受,被谢微酒叫醒之后晃晃悠悠地站起来靠在她身上往外走。
谢微酒以为自己大半夜还要照顾一个醉鬼,没想到出了包厢没走两步,他忽然朗声道:“放开我吧。”
她震惊地朝池岩看去,只见他眼神清明,除了头发有些乱,哪里有醉鬼的样子,谢微酒觉得好笑:“你这演技越来越炉火纯青了。”说着便松开了他的胳膊。
池岩揉了揉脖子,仿佛受了不少罪一般抱怨道:“人在江湖混,三分靠真情,七分靠演技啊。”
谢微酒不置可否,他没醉,谢微酒正好轻松不少,睡觉一半被吵醒她也高兴不起来,只是不由自主又想到那个荒谬至极的春梦,她现在还不是很想和池岩单独相处,于是道:“那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我先走了?”
“诶,等一下。”
谢微酒脚步一顿,下一秒男人高大的身躯忽然压上来,一只手臂揽着她的肩膀,带着她往出口的方向走:“陪我吃个夜宵。”
不容她抗拒,人便被他带上了车,老板都发话了,谢微酒也不好拒绝,只得小心翼翼上了副驾驶,系上安全带。
他启动车子,看到谢微酒别扭的上车姿势,问道:“怎么?生理期?”
谢微酒有些无语地看他一眼,摇头道:“不是。”
他也没再说话,专心开车。
要说他们俩的相处方式不太像传统的上司和下属,其实是因为池岩是谢微酒的学长,并且关系还挺近,他们的导师都是同一个,他是高谢微酒好几届的直系师哥,当初顺利进到这家公司后就被人事部安排给他当助理,然后升到现在的秘书。
池岩和导师的关系更近,每年都会回学校看看老师,谢微酒也就被他带着回去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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