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太天真了。
因为在陆沉宣布享乐开始之后,庞大辉煌的中央大厅便迸发出让他近乎想要作呕的血腥气。
人类、血族亦或是旁的什么生物在大厅里身体交缠着,天顶垂落的吊灯洒下金色的光,但无法将迸发出来的血色遮掩。尤其是阶梯扶手两侧都点着蜡烛,原本稳定的烛光在厅内众人的呻吟中像是被风惊动了,跳跃起舞,将眼前一幕衬得愈发诡谲。
半裸甚至全裸的肢体在交缠,繁复的裙摆和衬衣都被抛在一旁,猩红的血液从雪白的皮肤上蜿蜒下去,嘈杂淫欲的声响伴随着馥郁的异香,但不等周宁看得更为仔细,便被突然回头的男人遮挡了全部视线。
他惊呼一声,是已经被抱起了。下满享乐的血族抬起眼皮用晦涩的眸光盯着他,可他只仓皇瞟了一眼,便被陆沉带向了一旁走廊。
环形走廊,护栏是圆形的雕刻的木柱一根根立起来的。周宁没来得及跟陆沉说点什么,先被陆沉抱着在那处坐下。
下面就是流淌的鲜血和欲望,可他在上方坐在陆沉怀里,被叼住了颈侧的皮肉在细细舔吻。他双手攀着陆沉的肩颈,顺从的扬起脖颈来,又免不得因为那轻微的刺疼而稍稍眯了眸子,最后试探着问陆沉,“我们是不是、唔……要走得再远一些?”
这里根本不够隐蔽,护栏无法完全将两人遮挡起来,尤其陆沉靠着护栏,周宁面对面的坐在他的怀里,他稍稍垂眼便能看见下面人的目光,时不时便像是不经意那般从他们所处的位置游移过去。
可他的话没能被应允,反倒是好不容易穿上的衣裳再度落在走廊里。抱着他的男人仰面瞧他,眼睫一抬,却仍旧有阴影落在眸子里。
“会害怕么?出现在这样的地方。”
周宁吞了口唾沫,先是摇头。他看见陆沉笑了,那笑像是对他的答案抱有怀疑,但仍旧释然,于是他大着胆子伸手捧着陆沉的面颊,唇瓣就印着陆沉的双唇,“你在这里,所以我没有那么害怕。”
他说完便稍稍后退了一些,于是清楚看见陆沉的舌尖轻轻从唇瓣间舔舐过去了。下一秒,他被陆沉一手扶着后脑勺按向前去,男人衔着他的唇瓣撕吻,是比之前在休息室里还要过分还要贪婪的深吻。
长裤落在一旁,好不容易合拢的穴隔着内裤都被按开了,周宁没能忍住呻吟,可偏生要带着他在这里做的男人还伏在他耳边低声叮嘱,“小声些……”
“血族的听力,是很好的,你明白的不是吗?”
周宁眼里浮现出羞耻,还有些明晃晃地控诉,那种撒气一般的神情成功惹得陆沉笑出声来,男人的大手贴着他赤裸的脊背轻轻摩擦,安慰他,“好了,我开玩笑的……”
“不会有人敢听,也不会有人敢看。”
周宁抿唇,没有告诉陆沉,之前看的人可不少呢。
他就坐在陆沉怀里被进入,骑乘的姿势让那柄粗长的肉刃轻而易举就进到他的胞宫里。子宫被进入操干的快感让他爽得双腿打摆子,就算坐在陆沉怀里,可也已经连最轻松地直起腰杆都做不到。
他整个人都软在陆沉怀里,面颊贴着陆沉的肩颈轻蹭,唇瓣总找着机会就去触碰陆沉已经浸出热汗的皮肤。这种大概可以称之为勾引的动作成功激得男人愈发难以忍耐,于是双手捞着他的腿将他的身体架起,而后在挺胯的同时狠狠将他压在粗硬的鸡巴上。
肚皮被顶得鼓起,周宁被操得直接尖声哭了出来。他慌张去寻陆沉的唇,想要求着陆沉轻一些,可紧跟着便被操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只能反复将自己的唇瓣送上去,时不时被操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便又只得低泣着稍稍离开些,而这种无甚作用的阻拦,最终结果便是他的小屄被操得肿得合不拢,唇瓣也稍稍有些肿胀了。
像是被男人吻得过于深了,双唇都有些紧绷,他只能凑近了用额头贴着陆沉的额头,然后在哭泣的间隙埋怨陆沉弄得自己过于狠。
可就算被控诉,抱着他的男人依旧动作不停,甚至看着他的那双猩红眸子还有些理直气壮。
像是在告诉他,这就是你喜欢的期待的,真实的我。
喜欢,就应该承受下来不是吗?
周宁当然知道这个夜晚至关重要,他被陆沉带到了这个地方,在血族面前成为了陆沉的盛宴,这种隐晦的称呼,他想陆沉心里一定会有更好的替代。
“我是你的什么?”
周宁用赤裸的双臂缠着陆沉,硬得过分的奶尖就贴着陆沉的皮肤在厮磨,他忍不住低低的呻吟,又再度用上扬的语调问:“嗯?”
“……我的爱人。”陆沉喉结滑动,舌尖再度从唇瓣间的缝隙舔舐过去。他抬头看着怀里的青年,重复,“你会是我的爱人,如果你愿意的话。”
周宁高兴了,笑得湿红的眸子都弯起来,“我当然愿意。”
“你那么了解我,肯定比我还要先知道答案。”
冬雪之城陷入寂静的时候,萧逸终于结束手上的工作回到了他和周宁的住处。他远远看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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