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又只得低泣着稍稍离开些,而这种无甚作用的阻拦,最终结果便是他的小屄被操得肿得合不拢,唇瓣也稍稍有些肿胀了。
像是被男人吻得过于深了,双唇都有些紧绷,他只能凑近了用额头贴着陆沉的额头,然后在哭泣的间隙埋怨陆沉弄得自己过于狠。
可就算被控诉,抱着他的男人依旧动作不停,甚至看着他的那双猩红眸子还有些理直气壮。
像是在告诉他,这就是你喜欢的期待的,真实的我。
喜欢,就应该承受下来不是吗?
周宁当然知道这个夜晚至关重要,他被陆沉带到了这个地方,在血族面前成为了陆沉的盛宴,这种隐晦的称呼,他想陆沉心里一定会有更好的替代。
“我是你的什么?”
周宁用赤裸的双臂缠着陆沉,硬得过分的奶尖就贴着陆沉的皮肤在厮磨,他忍不住低低的呻吟,又再度用上扬的语调问:“嗯?”
“……我的爱人。”陆沉喉结滑动,舌尖再度从唇瓣间的缝隙舔舐过去。他抬头看着怀里的青年,重复,“你会是我的爱人,如果你愿意的话。”
周宁高兴了,笑得湿红的眸子都弯起来,“我当然愿意。”
“你那么了解我,肯定比我还要先知道答案。”
冬雪之城陷入寂静的时候,萧逸终于结束手上的工作回到了他和周宁的住处。他远远看见他们租下的那栋小屋亮着隐约的光,可他心里清楚,周宁这会儿一定还睡着。
周宁最近精神状态很不好,事情还得从四天前,他刚和周宁来到这座冬雪之城的时候说起。
原本是为了年末准备的出行,可没想他们在学场滑雪的时候突然遇到了雪崩。虽然当时他是好好将周宁护住了,可无奈下山的道路被大雪掩埋,他们被困在了雪山上。
雪场里暂时物资充足,那天两个人也没有就生活问题生出些什么多余的担心。只两个人一起经历了雪崩这种糟糕事,逃脱之后身体和精神都难免陷入异常的亢奋中,所以那天他们回到住处,便在客厅里不管不顾做了起来。
独栋的小屋,和旁的房屋也有些距离。衣服散落一地,两个人就在客厅壁炉前纠缠。周宁身下被铺了厚厚的长毛毯,萧逸看着他被跳跃的火光映衬得格外漂亮的脸蛋,鸡巴都比平时硬得更甚。
精神亢奋,萧逸难免玩得比平时还要花。他让周宁伏在他身上给他口,硬挺的阴茎毫不留情进到青年紧窄的喉咙里,将难堪的呻吟都堵得个七七八八,他还非得在这时候用手指插周宁的穴,最后不仅是小屄,就连屁眼都被他用手指操的松松软软的。
周宁被他射了一嘴,稠白的精液含也含不住,顺着嘴角往下蜿蜒的时候他便叫周宁“小婊子”。他头一次说这种过分荤话,周宁眼睑发颤作势要哭,好不容易才忍耐下来的,他还专门挑着这个时候挺胯狠狠操进周宁的后穴,任由前面的小屄空虚着翕张,淫水沿着会阴流到后面来,他还心安理得享受着紧窄的肠道的含弄。
周宁只能抓着沙发尖声哭泣。
周宁经不住逗弄,那次当然也不例外。于是很快,青年被他操的射了,期期艾艾伸手想要抓他撒娇,求他操操前面的小屄。
他也不说话,只一边后入一边撕吻周宁肩头后颈的皮肉。身形单薄的青年被他弄得快要坏掉,原本很是温柔的声音因为淫叫而变得低哑,漂亮脸蛋布满春潮之后看着已经凌乱极了。
那天他操的周宁在他身下失禁,本来一切都很美好,可糟糕的是——
齐司礼找来了。
怀里小东西勾人得紧,几个男人都想来分一杯羹。萧逸当然能够理解,以齐司礼的性子,就算嘴上不说,也一定会将周宁的行程掌握得清楚明白。这种前提下又知道了冬雪之城雪崩的消息,寻了法子找上来,当然也不奇怪。
可关键是,那个时机确实是太巧妙了。
能让齐司礼那种男人做出踹门的动作,萧逸能够想到齐司礼是听见了屋里的动静。裹挟着雪花进来的寒风引得他抬眼瞧过去,刚一发现是齐司礼,他便下意识垂眼,看向了怀里已经被操的快要痴傻的宝贝。
周宁已经被操的嘴都合不拢了。
萧逸从来不明说,但他知道另外几个男人也一定明白,周宁的唇瓣非常适合接吻。薄厚适中,柔嫩温软,甚至还是漂亮的淡粉色。
当然了,那是性事开始之前。
现在的话,周宁的唇瓣早已经被他操的红肿了,因为被他按在沙发上后入,更是淫荡的连舌尖都吐出来一点。
看着那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淫乱样子,萧逸却又在心里不无恶劣地想,真遗憾。
要是刚刚的精液还挂在周宁唇角,那效果一定会更好的。
萧逸满心恶劣,被压在身下刚刚度过高潮余韵的宝贝也终于发现了站在门口面色冷硬的男人。他感觉到周宁开始挣扎,暗暗使力将阴茎往湿软胞宫里凿。被他的精液灌满的穴腔被操的发出咕叽一声响,声音很轻,完全被青年的淫叫声给遮掩过去。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