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充足,那天两个人也没有就生活问题生出些什么多余的担心。只两个人一起经历了雪崩这种糟糕事,逃脱之后身体和精神都难免陷入异常的亢奋中,所以那天他们回到住处,便在客厅里不管不顾做了起来。
独栋的小屋,和旁的房屋也有些距离。衣服散落一地,两个人就在客厅壁炉前纠缠。周宁身下被铺了厚厚的长毛毯,萧逸看着他被跳跃的火光映衬得格外漂亮的脸蛋,鸡巴都比平时硬得更甚。
精神亢奋,萧逸难免玩得比平时还要花。他让周宁伏在他身上给他口,硬挺的阴茎毫不留情进到青年紧窄的喉咙里,将难堪的呻吟都堵得个七七八八,他还非得在这时候用手指插周宁的穴,最后不仅是小屄,就连屁眼都被他用手指操的松松软软的。
周宁被他射了一嘴,稠白的精液含也含不住,顺着嘴角往下蜿蜒的时候他便叫周宁“小婊子”。他头一次说这种过分荤话,周宁眼睑发颤作势要哭,好不容易才忍耐下来的,他还专门挑着这个时候挺胯狠狠操进周宁的后穴,任由前面的小屄空虚着翕张,淫水沿着会阴流到后面来,他还心安理得享受着紧窄的肠道的含弄。
周宁只能抓着沙发尖声哭泣。
周宁经不住逗弄,那次当然也不例外。于是很快,青年被他操的射了,期期艾艾伸手想要抓他撒娇,求他操操前面的小屄。
他也不说话,只一边后入一边撕吻周宁肩头后颈的皮肉。身形单薄的青年被他弄得快要坏掉,原本很是温柔的声音因为淫叫而变得低哑,漂亮脸蛋布满春潮之后看着已经凌乱极了。
那天他操的周宁在他身下失禁,本来一切都很美好,可糟糕的是——
齐司礼找来了。
怀里小东西勾人得紧,几个男人都想来分一杯羹。萧逸当然能够理解,以齐司礼的性子,就算嘴上不说,也一定会将周宁的行程掌握得清楚明白。这种前提下又知道了冬雪之城雪崩的消息,寻了法子找上来,当然也不奇怪。
可关键是,那个时机确实是太巧妙了。
能让齐司礼那种男人做出踹门的动作,萧逸能够想到齐司礼是听见了屋里的动静。裹挟着雪花进来的寒风引得他抬眼瞧过去,刚一发现是齐司礼,他便下意识垂眼,看向了怀里已经被操的快要痴傻的宝贝。
周宁已经被操的嘴都合不拢了。
萧逸从来不明说,但他知道另外几个男人也一定明白,周宁的唇瓣非常适合接吻。薄厚适中,柔嫩温软,甚至还是漂亮的淡粉色。
当然了,那是性事开始之前。
现在的话,周宁的唇瓣早已经被他操的红肿了,因为被他按在沙发上后入,更是淫荡的连舌尖都吐出来一点。
看着那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淫乱样子,萧逸却又在心里不无恶劣地想,真遗憾。
要是刚刚的精液还挂在周宁唇角,那效果一定会更好的。
萧逸满心恶劣,被压在身下刚刚度过高潮余韵的宝贝也终于发现了站在门口面色冷硬的男人。他感觉到周宁开始挣扎,暗暗使力将阴茎往湿软胞宫里凿。被他的精液灌满的穴腔被操的发出咕叽一声响,声音很轻,完全被青年的淫叫声给遮掩过去。
于是萧逸便如愿以偿的,看着齐司礼的脸又黑了一个度。
“看样子是不需要我多余担心了。”
男人裹挟着满身风雪掉头离开,门关上的那一刹那袭来的风扬起了一旁的窗帘。萧逸透过满是雾气的窗户格子隐约看见男人依旧挺得笔直的脊背,心里的雀跃持续了不到半分钟,被身下青年的啜泣给砸的稀碎。
“……”
真是个贪吃的宝贝。
萧逸没有提起过那天的事情,周宁便也没有开口。他们住在小屋里,每天过着度假的作息,一切像是没有什么变化。
他们还是做爱,还是钟情于客厅壁炉前的位置。那里的沙发已经被换过一次,更柔软了,很适合周宁跪在上面被他后入,或者他陷在里面让周宁给他口交。
从表面看来,一切像是没什么不同,但这是头一次,萧逸对自己的敏锐感到很是烦躁。
虽然两个人都没有明说,但很显然,那晚发生的并不是放在那里就可以过去的事情。萧逸暂时没有做好分享宝贝的心理准备,适逢雪场雪崩之后人手不足,他便自告奋勇去帮忙重建。
可两天下来,他感觉周宁的情绪好像变得更糟糕了。
萧逸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推开小屋的门,一边摘手套一边往里走进去。
屋里有暖气,壁炉里跳跃的火光也足够叫人觉得温暖了。萧逸将外套手套围巾都挂在一旁架子上,轻车熟路朝着壁炉前的沙发走去,“阿宁……”
周宁确实在睡觉。
虽然度假生活像是没有什么影响,但因为萧逸说雪崩之后的雪山可能会有危险,所以他都尽可能待在小屋里,并不出去给萧逸找麻烦。这种宅到极致的生活他过了两天,整个人都像是被吸干了阳气,直接懒散到了极点。
听见萧逸叫他,他便撑着柔软的沙发半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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