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齐司礼怀里,腰腹被男人的大手拢着。他也没办法顺利感知到危险了,只小心翼翼摇晃自己的小屁股将男人的阴茎往里吞吃,只可惜没来得及为自己的动作感到羞耻,先又被男人扬手打了屁股。
没料到齐司礼会这样,周宁感觉到自己的臀瓣被男人的大手打得颤抖,又是一声呜咽艰难地从被挤得鼓鼓囊囊的小嘴里漏了出来。他喉结艰难滚动,让萧逸的腺液直接顺着他的食道流进胃袋里,微凉的液体在喉咙里蒸发出腺液的腥咸,羞得他眼睑颤抖眼尾湿红一片,最后被萧逸搂着带进了怀里。
萧逸身量高,一手搂着周宁,垂眼还能看见周宁挺翘的臀瓣被齐司礼打得颤抖得模样。他拧眉,看着男人的掌印将自己的指痕覆盖一些,面色垮了,低声警告:“收敛点。”
齐司礼抬眼,金色眸子里带着难以掩饰的讥诮的笑意。他难得将情绪表现得这样分明,视线和萧逸交锋的时候像是在问——
你怎么有资格跟我讲这种话。
几天的时间的都在小屋里,周宁早已经被萧逸弄得浑身性爱的痕迹。那副白腻皮肉上随处可见殷红的吻痕,不仅是胸脯腰腹,刚刚齐司礼分明看见,就连周宁腿根的软肉都带着痕迹。
吻痕是纯粹的欲色,掌印指痕便又是另一番味道了。那些恍若凌虐的痕迹落在青年单薄漂亮的身子上,弄得那副身体更是淫欲不堪,脆弱可怜的模样便更是刺激人的性欲。
齐司礼简直不敢相信,萧逸自己一个人独占周宁的时间里将周宁弄成这幅样子,现在居然还警告他要收敛。
天知道,齐司礼已经是极尽所能在克制了。如果不是现在萧逸在这里,如果这栋小屋里只剩下他和周宁……
他多想让藤蔓在雪地中舒展,将这幢小屋完全包裹筑成他和周宁的巢穴。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控制着翠绿青葱的藤蔓进到屋子里,绑缚周宁的四肢让他的身子冲自己完全打开,而后任他为所欲为。
“……”
周宁让他那样难受的话,承受到这个地步,当然也是应该的。
欲念升起的时候,齐司礼也不想顾忌萧逸还在这里了。他搂着周宁的身子将自己的阴茎往更里面凿,让最深处最隐秘的小嘴冲他张开,而后毫无反抗之力任由他进入,将里头肮脏的精液都搅弄出明显水声。
齐司礼难得操进了周宁的小屄里,湿软淫荡的嫩肉裹着他的鸡巴给他无上的感官的刺激,可那里头黏腻的精液又让他难免有些烦躁了。他不顾周宁被操的呜咽,一副已经没办法吃下更多的可怜模样,双手还箍着周宁的腰肢将人往自鸡巴上按,让那张已经被操的软烂松软的小嘴含着自己的龟头无力咂吮。
“都被操松了,周宁。”
这种时候被叫了名字,周宁觉得那声音里都满是责备的味道。他羞得啜泣,努力夹紧小屄想要让齐司礼可以舒服地射进他的小屄里,却不想他刚一用力就听着身后的男人闷哼一声,整根没入他屄里的阴茎都在跳动。
没明白齐司礼为什么会这样,周宁面色空白一瞬,最后是萧逸的低笑声引得他的注意。
“怎么就这么好骗呢?”
萧逸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笑意,是就算看着周宁被齐司礼操的红眼都控制不住心情好的程度。他伸手摸了摸周宁被自己的鸡巴挤得变形的脸蛋,压低的眼睑里欲望铺天盖地往外倾泻。
“这么好骗的话,不是引得人更想欺负你么?”
萧逸平日里体贴温柔,照顾人的时候都十分妥帖。周宁听见这话也不像之前会感觉到危险,他想着自己已经被弄得没有力气,萧逸应该不会像之前的性事那样胡来。
他没由来的自信没能支撑他太久,垂眼瞧着他的男人很快抓着他汗湿的头发将他往胯下按去。
紧窄的喉咙再度被打开了,周宁被操的呜咽一声,五指紧紧缠着萧逸的衣裳。他眼睛红得不像话,湿意飞快蓄积很快从眼尾往下蜿蜒了,又被男人的指腹伸手抹了去。
被操的浑浑噩噩,周宁还听见了萧逸舔舐的声音。他羞得受不住,伸手想要去抓萧逸的胳膊,很快被接住,之后是男人低哑性感的声音。
“阿宁这样哭的话,感觉更刺激了。”
那种乖顺的连啜泣声都压低的模样,给了萧逸心理上极大的安慰。他能够看出周宁有多喜欢自己……当然了,还包括齐司礼。
这种混乱的感情从青年狭长绯红的眸子流出来,爱意与欲望交织难以分割,惹得他只想狠狠将人弄坏。
这么贪心的话,干脆将他弄成性爱娃娃好了。
荒唐想法成型只很短的时间,萧逸便咬着颊侧软肉放弃了。他喘着粗气将鸡巴往周宁嘴里凿,操的那张漂亮脸蛋上泪水纵横,涎水也从青年的下颌往下蜿蜒而去。
“这样太淫乱了,但阿宁好喜欢的样子。”
萧逸声音低哑,齐司礼听着却知道萧逸已经是很克制了。他屏息凝神感受着周宁高潮的穴含紧自己的阴茎在吮吸,水液充沛的淫屄很快痉挛着到了高潮,淫水淅淅沥沥往他腿上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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