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顺的含着男人的鸡巴吮吸含弄。连日来反复被操干奸淫让最是敏感娇嫩的软肉都习惯了性爱的快感,一旦被顶弄便会颤巍巍哺出温热淫水,侍弄的那根鸡巴爽得直跳。
萧逸今天带着怨气,动作自然毫不留情。周宁被他操的跪也跪不住,细长双腿很快绷紧打摆子,要不是被他扣着腰,一定会跌进地毯里。
可他丁点不克制,就算明知道自己的鸡巴尺寸可怖,可每次都是全根没入又狠狠抽出来,直操的穴里的淫肉都被鸡巴带出来,软红柔嫩的滴着淫水,弄得两个人交合处都变得一塌糊涂。
周宁很快被操的射精,稀薄的精液就直接落在前面的黑色针织衫上。万幸是他现在也没有余裕能够注意自己到底是搞出了多明显的痕迹,毕竟穴里肆虐的鸡巴已经夺取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他的脑子里剩下的都只有快感和男人青筋虬结的能够带给自己快乐的阴茎而已。
身子完全陷入交媾的快感之中,周宁也想要放任自己沉溺于这种状态。他感觉到男人的鸡巴被他高潮的小屄绞得涨大了一圈,本就被撑到极限的穴口传来胀痛,男人却还毫不留情连翻狠操,最后将精液都灌进了他的子宫里。
被内射的快感爽得人头皮发麻,周宁侧着脸蛋趴在沙发上,任由身后的男人继续在他穴里抽插。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大脑也像是陷入空白之中,可就是这时候,他听见“咔哒”一声——
就和三天前一样,客厅门被打开了。
他猛地抬眼,偏头看见银发的男人裹挟着满身风雪站在门口。那张他熟悉的精致漂亮的脸依旧没什么表情,只金色的眸子,蕴含着数不清的他难以看懂的东西。
三天前的情况重演,周宁羞耻又慌张,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可身后的男人偏偏挑着这时候往他穴里的敏感点狠狠顶弄,操的他难以自持,抓着沙发上的抱枕淫叫不停。
被人看着的性事格外刺激人的神经,可因为那个人的特殊性,周宁又难堪的难以保持冷静。他抓着沙发羞得低泣,声音断续的请求萧逸停下来,见着没用,又开口求齐司礼不要再站在那里。
周宁脑子里已经乱作一团,他也不知道自己让齐司礼不要再站在那里,是要叫齐司礼像三天前一样离开,还是做点什么。他只满心想着算了吧……
他总得先逃离眼下这个难堪的境地。
可听见他的话,齐司礼没有应声,反倒是毫不留情抓着他狠操的男人放缓了动作。骨节分明的大手搂着他的腰肢将他按进怀里,于是哪怕他被操的嘴都合不拢了,也只能面对着齐司礼。
“没听见吗?让你不要再站在那里了。”萧逸握着周宁的颈子缓慢摩擦,鸡巴还完全浸在湿软水多的淫穴里。他缓慢摆动腰胯,毫不在意性事落进了另一个男人眼里,只懒懒散散一抬眼皮子,又补充,“风冷,快点把门关上……”
“进来了。”
客厅门在齐司礼背后被关上,萧逸瞥眼看着明显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周宁,忍不住低声笑了,“贪心的宝贝,这下不要不高兴了。”
他说完,感觉到周宁抓着自己胳膊的手都紧了紧,却还是面不改色抬眼对上了站在不远处不肯再靠进的齐司礼,“来都来了,你现在站在那里,是要告诉我你后悔了?”
“我当然是喜闻乐见了,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就……啧。”
话说到一半,便看着齐司礼走近了,萧逸忍不住一啧声。他本来就有些恼火了,偏生这时候周宁还很不乖的冲齐司礼伸出手去,他便索性挑着眉往那湿软淫穴里狠狠顶弄一下,操的周宁直接趴在了地毯上。
“宝贝,你是不是都忘了现在吃的是谁的鸡巴。”
齐司礼是在下午接到了萧逸的联络。
陌生的号码,他将那短短两句话的信息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终于从那荒唐又无耻的字里行间得出对方是萧逸的结论。
萧逸在邀请他,晚上去往那座被他撞破性事的小屋。理由直白又简单——
因为周宁是个贪心的坏孩子,既放不开萧逸,在那天他转身离开之后,又变得消极落寞。
按理齐司礼是不应该理会这种邀请的,哪怕这两天他已经因为撞破的那一幕而无法静下心来工作。
他始终难以忘却,那天在屋外听见的青年沙哑甜腻的呻吟,偶尔一声拔高了,带着能叫人沉溺其中的媚意。
以及他打开门的时候,看见青年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狠操。白皙皮肉浸出薄汗,在火光的映衬之下像是什么可口的甜点。那张很是总能擒住他视线的脸蛋已经被快感侵蚀变得淫乱,绯红的眼尾坠着明显的湿意,像是被欺负狠了。
可嘴角残留的涎水的痕迹又在告诉他,他被另一个男人操的有多爽。
那副欲色的画面明晃晃地扎人眼,两个人纠缠的身体像是已经没有丝毫缝隙。
于是那天齐司礼头也不回便离开了,他性子沉静,就算没有开口,可他已经决定自己应该是时候离开。
可偏生是这时候,萧逸发来消息。他本不想理会,但总也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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