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他告白,我喜欢向他说爱,因为我认为心里盛着几度溢出的爱意时不靠宣泄抒发怎么来表达。
但这句话像是彻底给我哥紧绷的心弦再上一份力,他如利箭般向我猛扑过来,却又害怕我磕到床,手心护住我的后脑勺。
在我还来不及反应时,他已经迅速的将我脱了个精光,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个凶猛的亲吻。
他很会亲吻,每次都会先试探性地舔舐我的双唇,将两瓣粉唇亲的通红,非得像偷抹了女孩子的口红一样才肯罢休。
一旦我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甚至开始享受,在他故意从我唇上离开,而我迫切的拥吻回去时,他才真正的开始攻城略地。
窗外噼啪声细碎,拍打在玻璃上。月光温柔缱绻,雨落台沿,随后不见。
我俩躲在一方黑漆漆的小天地里,趁着月色示爱。
陶燃得意洋洋地一边搂着我的手帮他脱衣服,一边伸出舌头与我的舌头交缠,一圈又一圈,混合的唾液顺着我张开的唇角流下,恰好滴落在他暴露的东西上。
他这才从我的唇舌世界离开,垂眸瞅了一眼,故意逗我:“乖宝,怎么这么饥渴?自己都会找东西润滑了。”
比起床上功夫,我到底不如我哥,只是平时在床下叫嚷的厉害,到底是个纸扎的老虎。
果然,我咻的一下红透了脸。
我哥也不再逗我,伸出手一下又一下的替我撸,说时间,他的手活很好,估计是天赋太甚,全甚到做爱这事上了。
温热的体温透过手指的抚摸传递到我下体,我甚至能清楚的在情欲之外感受到我哥的体温也在不断上升。
他的手并不细腻,甚至带着薄薄的一层茧。可比起我自己的安慰,他的代替却更能让我情动。
“哥……我……不行了……我快……”
我的胸膛都在极度苏爽下不停抬高,齿间的声音也从最开始喘声变为现在这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要射了对吗?”
陶燃还在不停的替我撸动,知道我即将释放,手下动作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我几乎都要灵魂出窍:“啊,啊,啊……哥,哥……你慢点……”
最终,我在最后一声‘啊’中释放。一下子就后背倒地瘫软在床上,沉浸在射精后的痉挛里久久不能回神。
陶燃低头,小腹上是一摊我射出的精液,他用手指一抿,再将我翻身过来,直接将精液涂在我穴口处,指尖借着这样的润滑,试探性的往我身体里钻。
我的头还埋在枕头里,却在他探进的一瞬间弹起,偏头朝他看去。
“哥……我要……”
“要什么?”
陶燃太坏了,明明知道我要什么,还故意反问,就是想看我窘迫却羞于出口的样子。
我才不愿他称心,只是咬着下唇,两手扶着床头,感受着身后的进去。
在他手指进到第二个指节时,我的身体明显已经吞不下,晦涩紧致。
我哥的头顶在上方传来:“没想到小灼还是这么紧,明明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突然,我哥的身体从我身上抽离,我感受不到那熟悉的体温,以为他嫌我太紧,不打算做了。
我一瞬间就慌了,心里委屈的很,正准备自己反手给捅时,却先叫我哥抓住了手腕。
他将头埋在我后颈,柔声道:“怎么啦?我就是去拿个避孕套而已,家里没有润滑,只能借避孕套上的了。”
以为被嫌弃了,结果并不是。
我果然委屈的眼角含泪,声音都变得呜咽:“没事,哥,你不用心疼我,这次,你做的爽就行!”
以前,每当我觉得难受,一喊疼的时候,我哥就立马停下来让我背对着他坐在他怀里,一边揉我的肚子一边安慰我,甚至还会吻去我的泪水。
明明他自己的家伙还直挺挺的硬着,龟头甚至都已经因为忍耐而硬憋出水来。
我完全不能想象他这样忍耐力强的人能在什么情况下失控。
“不行,做爱不是强,两个人都感到舒服才叫做爱。我爱小灼,所以也要小灼感到舒服才行!”
我哭的更厉害了,我哥只以为是他自己太啰嗦不懂得疼人,我被欲望憋到哭泣。
只好一边吻去我的泪水一边用下边一次一次慢慢捅进,生怕自己动作一慢,更来不及让我舒坦。
其实不是,我哭不是因为他不疼我。恰恰相反,我哭是因为他太疼我了。
匆忙的人间里,所有人都只是他人生命里的过客。自己的生活尚且一团糟蹋,怎么会有心力遑论他人的人生。
我的人间同样贫瘠,偏我哥特立独行,挤进这里,干涸的沙漠自此久逢甘霖。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