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置若罔闻,又是一巴掌拍在同样的地方,惹得人狠狠一抖,半插进子宫的龟头顺势钻进了子宫腔。
“叫骚一点,宝宝。”
“呜呜……大鸡巴顶开骚子宫了,大鸡巴在子宫里面磨,好麻好舒服。”
在一巴掌又一巴掌的调教之下,他被迫着在男人身上反复动作,练习如何用本不该用来性交的子宫伺候男人的鸡巴,还要说各种取悦男人的骚浪话。
清脆的巴掌声响便整个房间。
“腰扭得更骚一点……”
“子宫颈也要磨到……”
“动作快一点……”
“让鸡巴磨子宫壁……”
硬是凭借着男人先前注射的药效完成了这场艰难的性爱,腰酸得像是骨头都散了,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淫水顺着沙发一路流到地面,屁股被打得通红高肿,像是一个会自己动还会说骚话的鸡巴套子。
他趴扶在男人灼热的胸肌上,感受着灼热的精液射在子宫里,烫得身体本能的哆嗦却作不出任何反应。
累得连手指都不想抬一下,很疲倦却没有丝毫睡意,温热的呼吸打在男人的胸口,痒痒的,激起男人又一层欲望。
男人抽出粘腻的鸡巴,带出许多淫水和精液混合物,用纸巾随意的擦了擦半硬的鸡巴,套上新的阴茎套,露出上面狰狞的软刺,重新抵在逼口摩擦。
“不能厚此薄彼,得让宝贝的小骚逼也尝尝其中滋味,宝贝要努力坚持到最后。”
“呜呜……”这回真的连求饶声都发不出了。
男人体贴的让他翻身趴在沙发上,只留下半身跪在地上,卡进双腿之间,将红肿的臀部分开,露出红肉外翻的逼口。
“知道宝贝累了,接下来好好享受就行了。”
他现在两口穴都被肏得乱七八糟的,哪里还能有什么享受,能爽到的怕是只有那根万恶的鸡巴以及欣赏着他淫乱表情的男人。
巨大的鸡巴连带着上面密集的软刺肏进穴里,把里面软肉磨得直发抖,淫水乱冒,龟头那颗软珠直抵子宫口。
真的……真的不行了,感觉像是要死了。
软珠刮在子宫壁上的感受让他神游的思绪收了回来,趴着身体细细的哭喘,喉咙早就叫得嘶哑,发不出声音。
肉壁上的嫩肉像是被电动牙刷反复刷洗,子宫口被顶得软烂不堪,子宫颈也成了伺候鸡巴的套子,子宫壁被那颗软珠恶意的摩擦,从里面涌出大量的液体,直到后面连淫水都流不出来了,只是偶尔泛出水沫,像是一口被抽干的枯井。
睾丸打在阴户上啪啪作响,阴毛反复擦过,磨得整个阴户都通红,进出之间带动着红肿不堪的阴蒂。
过度的快感逐渐转化为疼痛,他开始怀念之前算不上温柔的性爱,也终于明白,之前那些,多少算是男人怜惜他了,或许他怀念的,正是那个温柔的主人。
这场过长时间的粗暴性爱,让他开始有些怀疑,他的主人,是不是对他彻底失望,不愿意再温柔待他了。
他已经分不清时间,只能感受得到那参杂着快感的疼痛,从逼口到逼肉再到子宫,没有一处不是又酸又涩,泛起逐渐尖锐起来的疼痛,腰酸得更是要断了一样,越来越疼。他实在忍不住回过头看了男人一眼,满脸痛苦的神色,勉强说出几个字。
“好…疼……主人。”
贺肴宸停下动作,抽出鸡巴,将他翻过身来,扯掉套子,撸了一阵才射在他身上。
又将自己的外套扔在他身上。
“休息一下,主人带小狗去看自己的狗窝。”
他裹着男人的外套,被抱到一间离主卧不远的房间。
里面空荡荡的,中间是一个巨大版的金丝笼,笼身以纯金为骨,上面雕琢着繁复的花纹,在灯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笼顶覆盖着轻纱,轻薄如烟,底部铺着厚厚的软垫,覆着一层薄毯。
贺肴宸将他放在光洁的地板上。
“自己爬进去,宝宝。”
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撑着软绵的身子爬到笼内,灵动的眼睛紧紧看着男人,手指不自觉的捏紧了身下的软垫,眼神中夹杂着强烈的不安。
他注视的男人的动作,想要努力集中精神,却发觉药效好像过去了,疲倦顷刻间涌上来,让他眼前发黑,迷糊得厉害,朦胧之中感知到男人给他涂药,隐约又看到男人亲手将笼门合上,以及逐渐远去的背影。
彻底昏睡过去了。
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坠入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清,只有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贺肴宸回过头来朝他笑,随后转身离开越来越远。
不……不要。
他努力想要挣脱,却被什么东西缠得紧紧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消失不见。
等他醒来时正好看到男人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他爱吃的食物,他立马凑过去爬到笼门前,男人打开笼子门,细致的喂他吃饭,中途他想要凑过去拉男人的手,却被巧妙的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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