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的尖端抵着那小点,穴中褶皱被撑得平整,带着些撕裂的痛感和比其更多的满鼓快意,分泌出的滴滴透明淡白的稠液将阳物泡在其间,散着炙人热量,湿润得柱体愈发硬挺。
比里双手攀上阿尔利的脖颈,似呢喃地转语着:“阿尔利,怎么还不射呢~”好像魅魔的蛊,阿尔利看着那洁白纤细的腰肢,喉结滚动了下,可以能想象吗?让那瘦的腹部被浊的爱欲填满起包容甚至快盈出的弧度,这多使人兴奋。
但还需要忍耐下呀,至少,阿尔利心里隐秘的更想听到因出乎身下人意料而响起的惊呼以及泣音,还有眼角泛红处的泪珠。
于是,他低低笑了,只道:“因为我亲爱的比里。”他边说着,边猛地抓向比里那物,它早就硬起来,烫得惊人,尖端小孔溢出点点乳白的精液,阿尔利慢慢摩娑着那表面筋脉多起而不平整的柱身,时施以压力又时会轻飘浅过。
像逗弄戏耍小动物的手法,却使得比里差点泄力,弊不住欲水,身子轻颤动着。
阿尔利继续道:“还没有和我开始情趣的东西~”比里被手抚得眼尾可见水光,旖旎醉红,他努力用手环紧阿尔利的肩背,才不至于身子彻底软瘫下去,以失了永久的主动权。
忍着下体欲淌的情液,比里声音都抖了几分:“阿尔利,你又准备了些什么?”
听上去,好似一只羞涩难耐又无法忍受的白兔,但实际上,只有阿尔利才知道,他的状态直到现在也只是深红了脸,更多的,还正待开始。
对问话,阿尔利不语,只暂将阳物从小穴内抽离些,就在比里疑惑的下一刻,阿尔利笑着,红润的嘴唇含上了那溢白乳的尖端,姣好的唇形贴合紧密,仿佛专为它而生一般。
比里极力咬唇,却还是因敏感的肉体而泄露闷哼。
阿尔利冰冷的指尖一点一下抚摸着柱身,不时按压滑动,那唇抿着软端,嘴角染上黏稠的白乳,他揉捏着,柔软湿的舌尖舔拭着顶孔满出而无法被再收纳的精液。
比里本来身体就会将一些细小触摸放大感受,更别提这般隐秘之处。
比里要被这攻势弄得无法抵抗,手腕青筋突起明显的弧度,十指紧抓着洁白的床单,下体颤抖,水液分泌得越来越多,每一股都被阿尔利吞咽,舌尖勾抚。
最后比里连话都说不出,连不成句了,滚着白液的下体炙热手指,在又一轮,阿尔利手指调情的压力下,下体的热流汇于尖端喷涌而出,直直射在阿尔利的嘴中,强度酥痒,精液泄出点在唇边,晶莹着的在灯光下闪着微微亮边。
更多的精液鼓起阿尔利的两颊,比里看见他喉结轻转上下滑动,稠腻的精液就被他尽数咽下,于喉管残留暖人的温度。阿尔利似还意犹未尽地用湿软的舌面舔了舔沾水的艳色红唇。
床单上的褶皱已细密得无法凭肉眼看出多少,红晕漫上比里光白的脖颈,身下小穴因快意淌的水浸湿了好大一处,余下晦暗不明情欲的深念。
阿尔利重新将那粗大又不平的阳物再次死死插入比里穴中,原因羞耐和敏感而紧缩的肉壁在刹那猛地被破开胀水的软嫩。
撕裂的痛楚顶上骚点,内穴不再空虚得让人不适应而去讨要,一种极致的舒爽快意直冲上比里的大脑神经。
阿尔利托住比里的头颅,指腹轻拭皮肤,他微哑的声音透露出说不尽的色情:“我亲爱的比里,爽吗?”想到他说的是下体之事,比里不觉的浑身又燥热起来,内穴一阵收缩,那阳物更近几分,严丝合缝地相连着。
比里不愿丧失主动权而处于劣势,双臂再次环拥上阿尔利,前胸相贴,比里的湿软的唇凑近阿尔利的耳垂,似梦喃,将热气倾尽着喷酒于上,使得阿尔利每一次动作都情乱意迷。
“亲爱的,你为什么还不射呢?”
紧合的胸膛,阿尔利能清晰感受到比里娇艳微肿的两粒红豆在他的皮肤上滑动、摩擦,稍凸的尖点,白液缓缓分泌,滑腻含痒,偶然间,两处相对的撞在一起,糊着浊液,突触而饮下快念的活水。
阿尔利感到下体又鼓胀了些,耳旁传来比里因穴中物又一次壮大的惊呼,那好似做爱里的兴奋剂,情欲里上瘾的毒品。
比里又在他耳旁低喘着言语,轻轻诱惑:“阿尔利,真的好爽。”
肉壁又是猛地一收缩,滚烫精液的阳物突遭挤压,一发不可收拾,混液直直射入穴中,于间隙处打湿洁白床单,染去污的深色,淫水也同变得沸热。
比里却还慢不经心地笑着,指尖在阿尔利的背部轻轻滑动,沿着脊线,自颈下悄悄往腰尾。
“阿尔利,你没有把持住得哦~”
他的小穴被填充得满满当当,前所未有如同吸毒的瘾得到强烈满足,不尽的欢愉兴奋包裹他,连他的根也被淫得爽极,不由令比里舒服得眯起眸子,醉红意浮心间,看上去是只战胜昂头的狐狸。
阿尔利听进他的话语,不禁也低低笑了两声,快速又突起之兴地翻转身体,将比里禁于身下,连接的阳物扭压着更深埋于骚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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