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兵,咱看不下去。”或是愤然或是叹惋,指的是谁虽未明说,但这都能猜得到。司马厝将手放于脑后枕着,没急着答话,只略想了想就明白了云卿安此命的意图。加强物资管控,避免流通交易使羌军得以裨益。够狠,也够利落。云卿安这回的作风倒是对他味儿。众人见司马厝这不大上心的态度,心里又失望了几分,偏袒得明目张胆。褚广谏呼吸急促,狠啐着唾沫星子添火浇油道:“可不止这,阴损的路数他挨个能使个遍,连关里头人家的农药老鼠药都被搜罗一空,城池外围的河流以及空潭里面,这会儿在他一声令下后全他妈的沾了毒药!”果是阴狠到瘆人的路子,让人觉得凉飕飕的。却多少又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不厌诈不厌损。”司马厝却是笑了,“一攻不得,僵持拉扯之下,有得羌军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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