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看动画片,腹部的疼痛忽然加剧了。
那种感觉太恐怖了,就跟有人用刀子在我肚子上反复捅刀子似的,我脸色一白,叫都叫不出来。
我疼得神志不清时,接到学委闵良郁的通讯。他联系我是为了提醒我补作业。
“周镜亦,你怎么了?”
其实我在学校和闵良郁这种好学生不是一路人,同班五年也算不上熟悉。但是他这么一问,我就委屈得绷不住哭起来。
“别哭,”对面声音放软了,“周镜亦你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家里没人?”
“……没人。”
“你把定位发给我,我来打急救电话。”
“谢谢……”
“没事,等着我。”
……
我被送进公立医院后检测出信息素异常,医生说有可能进入二次分化。
我吓坏了。
闵良郁让我等他,没想到他真的从学校请假过来了。
看过医生的诊断,他问我要不要保密。
我头点得跟捣蒜似的:“帮帮我吧,学委。我自己能付医疗费。”
于是闵良郁帮我转到了另一家医院,捏造了假身份挂号住院。
我才知道原来闵良郁家是做医药这块的,这家医院也是闵家的产业。
过了两天,该死的二次分化终于结束。我也从一个alpha变成了oga。
看我抑郁的样子,闵良郁给我发了一条黑市医生的联系方式。
“如果你暂时不想告诉你的家人,可以找她买信息素伪装剂。oga专用的抑制剂也可以找她买,价格稍微贵一些,但是信息保密完全不必担忧。”
我是绝对不能让二次分化的坏消息传出去的!
这些年,我早就看透了老头子。
除了我爸,他在外面养了好些个莺莺燕燕,私生子组两队打个足球赛都不成问题。
至于我爸,就更不是什么好人了。从小到大,他只有在老头子和外人面前对我嘘寒问暖,没有别人在的时候,他只管自己。也就是五年前,我分化成alpha以后,他才乐意和我多说几句话。
如果我不再是s级alpha的事情曝光……
想到那种可能性,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所以说,闵良郁真是个大善人!
用他给的渠道,我买到了传说中的伪装剂,才能继续顶着alpha的头衔自欺欺人,维持表面的和平。
经过这一茬,闵良郁在我心里的形象瞬间高大了起来。
回到学校,他让我做作业就做作业,让我背课文就背课文,指哪儿打哪儿,问就是头号小弟。
三个多月安生日子一晃而过。
老头子一病死了。
爸爸卷钱跑了。
我什么都没有了。
葬礼过后,我闷闷不乐回到学校,周家那点事已经在学校传遍了。
我走在路上,总有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过来,弄得我浑身发毛。
班级里也总有人说些闲言碎语,大概就是“本来就不是好东西没想到这么烂”、“小三生的呀”、“一个alpha长得骚里骚气”……左右不是好话。
幸亏我脸皮厚,发起脾气来骂的也比他们难听,随机骂过几个人后,就再没不长眼的来烦我。
但我还是低估了人类爱找麻烦的天性。
课间上厕所。
我刚放完水在水池洗手,几个我不太认识的alpha就围过来。
为首的大高个儿剃着很短的寸头,凶神恶煞的模样:“你就是周镜亦?”
我撇撇嘴,拉了张纸擦手:“不是,你认错了。”说完就挤开他,目标明确地离开这个对我不利的地方。
高个子冷笑一声,伸手捏住了我的后颈。
一股麻电的感觉瞬间刺入皮肤,我被激得浑身一颤,差点腿软跌倒。
“操,你有病啊!”我怒从心起,反手打开他的爪子。
周若钧捏我就算了,他牛逼,我弄不了他。怎么路边的阿猫阿狗也来对我动手动脚呢?
真a不讲废话,上去就是干!
冲动一时爽,挨揍火葬场。
好家伙,我揍了高个子一拳,剩下的时间都是我在挨揍。
要不是闵良郁来了,我都怀疑自己会不会被揍死在厕所。
学委大人是正经人,轻易不动手,直接信息素压制。
那帮群殴我的崽种没一个人达到s级的,撑不过三秒钟就放开我跑了。
我拉了拉被扯散的校服外套,怂唧唧地抬头看了一眼面色不虞的学委,抬手向门口一指:“是他们先动的手……”
闵良郁不语,走过来递给我一包纸巾,示意我把挂在胯上的运动裤提上去。
“疼吗?”
“还好。”
不疼是假的。我都被抡地上按着揍了,若不是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