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亲强暴的时候,赵玉笙终於哭了出来。
卧室里开了夜灯,昏黄的灯光点亮房间,赵珩的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看起来像鬼神一样可怕。
赵玉笙被父亲破了处,鲜血沿着腿缝流出,赵玉笙哭着挣扎,像只狂躁的小猫咪抓挠着赵珩。
赵珩温柔一笑,反手给了赵玉笙一记耳光。用的力道不大,却把赵玉笙打蒙了,赵玉笙愣愣地噙着泪,看着俊美无双的父亲,衣冠禽兽莫过於此,再贴切不过。
“笙笙,乖乖听话。”赵珩柔声哄着赵玉笙,“不然爸爸就把你拴起来。”
父爱是从何时变质的,赵玉笙不得而知,但事到如今,知道那些也没意义了。赵珩把赵玉笙的双腿分得更开,鸡巴深深地凿进紧致的女穴中。
赵玉笙痛苦地喘息着,撕裂般的疼痛阵阵袭来,他不过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年,从未历经过情事,不曾自渎,生理慾望产生时,也不过是去冲澡纾解。赵玉笙被赵珩干得眼前阵阵发黑,痛苦被扭曲成了快感,赵玉笙惊恐地发现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正谄媚地迎合着赵珩的侵犯。
赵珩亲吻着赵玉笙的脸颊,吻去赵玉笙眼角的泪水,无比怜爱,好似一个疼爱孩子的慈父,而不是一个强奸孩子的鬼父。
赵玉笙呆呆地看着天花板,黑漆漆一片,像一个噬人的黑洞,能一口把人吞下去。今天本该是最值得庆祝的一天,今天是他的十八岁生日,可父亲偏偏选在今天强暴了他。
疲倦的感觉阵阵涌上,赵玉笙的灵魂在高潮中脱离了身躯,冷眼看着被父亲压在身下肏干的自己,如此淫荡,如此肮脏,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在父亲的侵犯下一遍遍攀上高潮,双眸因为过载的快感而翻白,嘴唇张开,舌头也吐了出来,像只被打了麻醉剂的猫咪。
赵玉笙以前跟父亲的关系,说成疏离或许最为贴切,母亲在赵玉笙年纪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那段时间父亲总是忙於事业,不回家是常态,每周能回家住上两天都叫不可思议。
母亲过世的时候,丧礼是由母亲的姐姐一手操办,赵玉笙就站在亲戚身边,听着亲戚谈论父亲,父亲究竟在忙些什麽呢,忙到母亲死了都没空来奔丧。
直到母亲出殡那天,父亲才终於露面,脸上没什麽表情,就算是妻子的遗体被送去火化,他还是连一滴眼泪都没掉。
看不下去的舅舅对着父亲破口大骂,阿姨与姨丈们拉住他,悲痛地让他停下,年幼的赵玉笙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舅舅骂着骂着哭了出来,阿姨们也在哭,所有人都在哭,只有父亲还是那副冷漠的表情。
注意到赵玉笙的视线,赵珩朝他走来,牵起他的手:“回家吧,笙笙。”
赵玉笙乖巧地跟着父亲回了家,回到没有母亲的家。自从母亲离世後,父亲开始每天都会回家,会关心赵玉笙的课业,但这迟来的亲情只让赵玉笙感到可笑,他不能释怀,也就跟赵珩渐行渐远。
哪怕都住在同一间屋子,赵玉笙跟赵珩一天都说不上十句话,赵玉笙宁愿自己走路回家,也打死不肯让父亲接送。
某天放学,赵玉笙遇到了站在校门口的舅舅,舅舅见到他後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那天舅舅带着赵玉笙去吃了好吃的火锅,谈话间,舅舅问赵玉笙愿不愿意去跟他住,赵玉笙愣了愣:“舅舅,您这是什麽意思?”
“你父亲是怎麽对待你们的,我都看在眼里。”火锅的热气朦胧了舅舅的脸庞,赵玉笙看不真切,舅舅又说,“舅舅想跟你父亲打官司,争取你的监护权。”
舅舅握住赵玉笙的手:“笙笙,你回家好好考虑,舅舅一定会照顾好你,绝不让你受委屈的。”
那天赵玉笙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家的,他也不过八岁而已,对这个世界还是懵懂无知。赵玉笙回家晚了,将近十点,客厅的灯暗着。
赵玉笙打开电灯,随後被狠狠吓了一跳,父亲就坐在沙发上,双手交握似在沉思。赵玉笙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想偷偷离开。
赵珩睁开眼睛,目光紧锁着赵玉笙:“去哪了?”
赵玉笙虽然不喜欢赵珩,却从小就对父亲有种天然的敬畏,这很奇怪,父亲从未打骂过赵玉笙,但是赵玉笙一直都很害怕父亲。
“我晚上跟舅舅吃饭。”
赵珩挑起眉毛:“他想把你接过去住?”
赵玉笙萌生出秘密被戳破的羞耻感,顿时感到无地自容:“……嗯。”
“你想跟他一起住吗?”
这个问题问倒了赵玉笙,赵珩虽然是他的父亲,但他跟赵珩一直都不亲近,反倒是舅舅对他比较好,经常会来家里探望他,带好吃的零食,还会跟他一起打游戏,他也曾卑劣地想过,如果舅舅是他的亲生父亲该有多好。
“我不知道……”赵玉笙小心翼翼地回答,“但是舅舅对我很好。”
闻言,赵珩莞尔一笑:“那我们这样做如何,我先让你去跟舅舅住一个月试试,如何?”
赵玉笙怔怔地看着赵珩:“你不要我了吗?”
赵珩淡然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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