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似乎是真的委屈,昨天才被自己的叔父用女人的姿态强迫做了那种事,即便是他自己也有错,但没有缓过神来,一直都为此苦恼。今却说不应该插手自己的事,不让自己靠近,还说什么自己让人抱走就不应该管了。
明明是你没有回来,我才在那条走廊睡着了。
禅院直哉实在没能狠下心来不管他。
虽然他今天状态不怎么样,也只能耐下性子,走过去安抚他。
“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有点累。”
直哉摸摸他的脸,确认他没有哭,才把他揽进怀里。
“你已经长大了,要有自己的判断。明明知道我一直在看着你,还跟我生气吗?”
“……是你先让我离远点的。”
他后知后觉,想到自己已经不是五六岁的孩子了,但却说不出对不起。
禅院直哉这才意识到,夏油杰是从那时候就开始怄气,难怪到后来不拉自己的手,反而去扯衣角。
但他本来状况就不太好,又在领域里停留了有一段时间,消耗了很多咒力,当时就没有在意。
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夏油杰虽然看着好说话,脾气却极其的拧巴,而且总有个先入为主,我认定了不轻易改的习惯。加上又喜欢把话闷在心里,什么都不说,很容易就让他自己去乱想,最后钻了牛角尖。
只能说还愿意跟上来问,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
禅院直哉放弃了逼迫他,软言细语的解释。
“我只是不太舒服,而且有位置,总比坐在我腿上舒服吧。”
他不说还好说了就又觉得肚子难受。
之前是胀,现在隐隐还有坠痛感。
但是他还搂着夏油杰,自然不能伸手去捂,只是暗自皱眉忍耐。
“这样啊。那,现在还好吗?需不需要去医院。”
夏油杰觉得自己耳朵有点烧。
“没什么,我早点休息就好了。你今天没有吃饭,先叫餐再说,然后就给家里打个电话。”
禅院直哉拨通了直毘人的手机,刚响一声就被接起来。
“杰在你那边吗?”
电话那头似乎很笃定,疑问句说出了陈述句的语气。
“是跑出来跟五条家的六眼去玩了。我会处理好的,你不要过问了。”
“……让他回来,如果是需要玩伴的话,家里会挑合适的人选。”
直毘人听到了另外的呼吸声,疑心是夏油杰在旁边,咽下了斥责的话。
“不会错过祭礼跟新年,总是一味地拘束他也不好,我会让甚尔跟紧的。”
说完就挂了电话。
禅院直哉让夏油杰打电话叫客房服务,自己去洗澡了。他今天在那个领域呆的极其不舒服,只有回忆起来就觉得一身腥臭,恶心的要命。
等他收拾好出来,夏油杰正对着十指金眼鲷发愁。
深海鱼要么吃鱼片,要么就熟成。十指金眼鲷算得上稀罕,因此多半会做出点花样来,这条就是熟成之后片了肉摆盘的。
但夏油杰偏偏就不喜欢熟成的肉,总觉得是放臭了。
“不喜欢就不要吃。”
禅院直哉偶尔也觉得他需要更自我,更任性一点。
“叔父,我是可以不回去吗?”
他停了筷子,把一盅热粥往直哉的方向推。
禅院直哉就坐在他对面,不多不少的吃了点垫了垫空荡荡的胃。
他一天都没来得及喝口水,饿过头加上恶心,一点都不想吃。
“嗯。”
直哉放下了勺子,指了指浴室的门。
“你没有换洗衣服,只洗漱就好了。今天早点休息。”
夏油杰点点头,就去刷牙了。
等他洗完出来,看到餐具已经被收走,直哉也已经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似乎要睡了。
他一点都不困,反而因为白天活动了手脚,心情平复不下来,神经兴奋过头。
等他钻到被子里,才发现禅院直哉伸手捂着小腹,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
夏油杰凑过去,掖好被角,才把手伸过去。
“叔父肚子疼吗?”
他学着伏黑甚尔给自己揉肚子的动作,把手贴了上去,不轻不重的按揉。
禅院直哉睁开眼睛去看他,本来应该为他的体贴而高兴,可是闭上眼,脑子里全是血淋淋的场面,没有成型的胚胎,小小的,死掉的婴儿。
他如同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攥紧了心脏,呼吸里都夹杂血腥味。
如果,只是说如果,他在变成女人的时候,怀了杰的孩子。那么在恢复成男人的身体之后,那个孩子会怎么样?
禅院甚尔简单洗去了身上溅到的血污,就将人拉到了床上。
雪川的高专制服被他扯掉,两个人皮肉贴合,没有阻碍的感受对方。
他早已经兴奋起来,乳头还没有被触碰就已经充血变硬,像两颗石榴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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