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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婴的真相(5 / 7)

会让甚尔跟紧的。”

说完就挂了电话。

禅院直哉让夏油杰打电话叫客房服务,自己去洗澡了。他今天在那个领域呆的极其不舒服,只有回忆起来就觉得一身腥臭,恶心的要命。

等他收拾好出来,夏油杰正对着十指金眼鲷发愁。

深海鱼要么吃鱼片,要么就熟成。十指金眼鲷算得上稀罕,因此多半会做出点花样来,这条就是熟成之后片了肉摆盘的。

但夏油杰偏偏就不喜欢熟成的肉,总觉得是放臭了。

“不喜欢就不要吃。”

禅院直哉偶尔也觉得他需要更自我,更任性一点。

“叔父,我是可以不回去吗?”

他停了筷子,把一盅热粥往直哉的方向推。

禅院直哉就坐在他对面,不多不少的吃了点垫了垫空荡荡的胃。

他一天都没来得及喝口水,饿过头加上恶心,一点都不想吃。

“嗯。”

直哉放下了勺子,指了指浴室的门。

“你没有换洗衣服,只洗漱就好了。今天早点休息。”

夏油杰点点头,就去刷牙了。

等他洗完出来,看到餐具已经被收走,直哉也已经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似乎要睡了。

他一点都不困,反而因为白天活动了手脚,心情平复不下来,神经兴奋过头。

等他钻到被子里,才发现禅院直哉伸手捂着小腹,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

夏油杰凑过去,掖好被角,才把手伸过去。

“叔父肚子疼吗?”

他学着伏黑甚尔给自己揉肚子的动作,把手贴了上去,不轻不重的按揉。

禅院直哉睁开眼睛去看他,本来应该为他的体贴而高兴,可是闭上眼,脑子里全是血淋淋的场面,没有成型的胚胎,小小的,死掉的婴儿。

他如同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攥紧了心脏,呼吸里都夹杂血腥味。

如果,只是说如果,他在变成女人的时候,怀了杰的孩子。那么在恢复成男人的身体之后,那个孩子会怎么样?

禅院甚尔简单洗去了身上溅到的血污,就将人拉到了床上。

雪川的高专制服被他扯掉,两个人皮肉贴合,没有阻碍的感受对方。

他早已经兴奋起来,乳头还没有被触碰就已经充血变硬,像两颗石榴籽一样缀在饱满的胸乳之上,只是可惜无人欣赏。

酒井雪川被甚尔压在身下捧着脸亲,一时间都有些喘不上气,眼纱没有被结下,对方又不知道撕碎了什么,将布条在他眼前绕了两圈绑好。这让酒井雪川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之中。

一切都成了未知,什么都无法看到,只能试图依靠声音和触感去理解正在发生什么。

很热,甚尔的身体热度惊人,只是覆盖上来,肌肤相贴,酒井雪川就感到自己好像被他引燃了,被含着吮吻的舌尖发麻,这样的感慨无从说出口,只能更加用力的揽住他的脖子,将他更用力的压向自己,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被亲到头脑发晕之后,终于呼吸到新鲜的空气,酒井雪川只顾的上张口喘息,平坦的胸腔不住的上下起伏,但是亲吻并没有停止,滚烫的,饱含着情欲的吮吻落在他的额头,脸颊,耳后,酒井雪川薄薄的耳垂被含进湿热的口腔里轻轻碾磨撕咬,很快就变得滚烫,这感觉有些难挨,所以他就伸手按在禅院甚尔胸口,轻轻的推拒;“甚尔……不舒服……”

然后他就听到对方有些沙哑的低沉笑声,动听的像是造价昂贵的大提琴,手掌紧贴着的胸腔也因为这愉悦的鸣响而震颤着。

这样的联想给酒井雪川带来极大的满足感,这一刻,禅院甚尔的形象从孤僻美丽的黑狼,强大英俊的男人转变为等待他弹奏的乐器。

他的手抚摸这具得到上天恩赐的身躯,感受甚尔光滑的肌肤,隆起的,美妙的肌肉线条,撑起这躯壳的骨头被隔着皮肉爱抚,热度通过接触传递,最终达成微妙的平衡状态——已经分不清谁更烫了。

酒井雪川的爱抚和以往有着本质的区别,很快意识到这样转变的甚尔在他手掌下战栗,兴奋潮水一样卷起浪来,反复冲刷他的理智,让他难以自抑,控制不了自己的喘息和轻吟。

那双手是和主人脸庞不相称的,简直比一些成年男人的手都要大,但并不粗犷,手指纤长优雅,这大概是他仅仅只把钢琴当作爱好,考级却很轻松的缘故。

触摸琴键的手按在甚尔的胸口,那一点嫣红被指腹压着陷进乳肉里,酥麻的电流就开始流窜。

但是,还不够,太过于温吞柔和的爱抚并不能让甚尔的焦躁和渴望被抚平,他需要更猛烈的爱。

所以他将手覆盖在酒井雪川的手掌上,带着他去抓揉自己饱胀的胸乳,又带着他的手往下摸。

甚尔跨骑在酒井雪川身上,颇具暗示意味的抬腰磨蹭对方已经勃起的性器。

那双手触碰到禅院甚尔的窄腰之后主动的停留了,表达出了明确的喜爱,非常亲昵的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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