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在呼吸的间隙性感地滚动。胯间,有抬头趋势的性器把泳裤撑起了一个稍浅的弧度。
他看起来,好像也……硬了?
麦提刚才在心底编辑的辩解之词都随着理智破碎了,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就算是巴甫洛夫的狗也没有一次就形成反射的。
既然不是条件反射,也不是药物作用,那用什么解释身下这位天使的反应呢?
麦提没时间纠结这个问题的答案,他猜对方应该也兴奋了。而在这个连虫子都找不到一只的淋浴间,对方兴奋的原因,除了自己还能有什么呢?
麦提任由思绪肆意冒出来,食欲和性欲一齐进攻他的理智,他坚持着撑到现在没有对格修斯做出格的事,已经耗尽了全部的毅力。
现在他一点毅力都没有了。
麦提不受控制地想,啊……太好了,他大概也是想起来那天的事,之后起反应了。这样看来,至少上次他不是毫无感觉地被我强迫着舔。
最好,万一,是他和我一样根本忘不了那天的事。
潜意识在他饥饿时不受控制地涌出,彻底暴露在思维表层。
没错,麦提就是忘不了那天的事,就是会对天使可口的精气念念不忘,普通地生活不过是强装镇定而已。
他咽了咽过度分泌的唾液,胯贴着格修斯的身体,不自觉地浅浅向前顶,勃起的性器隔着泳裤碾上天使紧实白皙的大腿。
“……!”天使的睫毛猛地颤动。对方的体重压在身上,肌肤带着热量暧昧地接触。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这次可找不到理由为他开脱沉溺快感的罪过。
格修斯从见到麦提的那一刻起,就想起了那天被他含着吸的事、也想起来了自己昨晚想着他摸的事。刚才更是在感受到麦提勃起的性器时,小腹不受控地一紧,起了反应。
他很愧疚,但就连他也不知道,今天生理反应为什么来得这么突然。
格修斯一瞬间觉得他是极度罪恶的,没有人能帮他辩驳。他处在道德低点,说不出任何解释的话,就连该做什么都想不清楚了。
他有些局促地愣在原地,深而重地呼吸,吐出不合时宜却又汹涌的性欲。
“格修斯。”麦提用低哑的气音唤他的名字。气氛已经不受控地走向歧途,麦提干脆破罐破摔。
灼热的呼吸洒在格修斯胸口,痒,但更多的是羞耻,和一种色情的,说不上来的感受。让他身体一震,汗毛都立起来了。
天使总算把视线移了回来,他垂着眸,透过睫毛注视着魅魔。
麦提抬头,那双足够英气,此时却盈满欲望的金眸撞进了格修斯眼里,渴求地注视着他:“帮帮我。”
……他又在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那种迫切地渴望自己一般的眼神。这个眼神帮着格修斯更深刻地记起了上次的事。
上次。这个词像是咒语,简短的两个字,却意味着极乐。
而且麦提看起来很难受……不,逻辑关系错了。主要是他看起来很难受,我没有任何借口能拒绝他。
开脱的理由找到了。只是帮他而已。这样一来,就算是涉及到性,也不算是罪恶。
尽管麦提狠命克制着,他的胯还是在性欲支配下往前贴,鼓胀的肉根压上格修斯的腿。
两个人的呼吸变得沉重,欲望燎得空气逐渐炽热,气氛终于失控了。
“好……不要在这里。”格修斯困难地用胳臂肘撑起身,他们显然没时间穿好衣服再去开房,天使也不愿让这种罪行暴露在公共场合,“去拿东西。”
感谢上帝,更衣室和淋浴间离得很近,一路上也没撞见其他人。
“回我房间。”格修斯用低沉而轻柔的嗓音说。
他们贴得很近,把衣服之类的抱在手上。天使展开洁白的羽翼,保证施法效果,瞬间传送的光在更衣室一闪而过。
天使的卧室里充斥着他的气味。对麦提来说是最好的催情剂。
麦提再也忍不住了,把衣服随意丢在地上,从正面抱紧了格修斯,胸腹贴了上去。两人的皮肤紧实地压在一起,鼓动的心跳通过温热的体表传给对方。
格修斯身高和他相差不多,凭麦提自己很难说清楚谁高谁矮,这位体型不及他健壮的天使任由麦提抱着,没做其他反应。
“呼……”麦提把鼻子埋在格修斯颈窝里,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这是清新的香气,以及有点热意的,来自格修斯躯体上的香味。
直到水珠沿着麦提湿漉漉的头发落到格修斯肩膀上,格修斯才想起用个干燥术把他弄干。没有水分蒸发带走的热量,两人之间的温度烧得更高了。
麦提粗重地呼吸着,他一次次顶着胯,把胀硬的鸡巴向格修斯身上压,勃起的阴茎隔着泳裤和格修斯的性器挤压摩擦。
格修斯感受着麦提的存在,体会着他贴上来的灼热肌肤、他深而长的鼻息、以及他蹭上自己隐私部位的粗硬肉棒。
他明白眼前的魅魔兴奋得很彻底……并且这种燃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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