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星期二的晚饭过后,回到房间的格修斯读完最后一篇文章,竟然闲了下来。
这一周,他硬是让乱七八糟的事务塞满了日程,就连远古的人界名着都读完了几本。
他踱步到床边坐下,思考着还有什么事能塞进日程。
得做点什么,不然总想起一周前,那天晚上的事。
麦提。他在学院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本来和他聊天时觉得性格相投,应该是会成为朋友的。
偏偏对方那张沉溺于欲望的脸,和俯在自己身上的模样,格修斯一直都没办法忘记,只要稍一松懈,就会立刻回忆起来,之后,产生反应。
但那是不行的,就算再怎么觉得刺激,也不能总想着那种罪恶的事。
罪恶感涌上他的心头,格修斯只好用忙碌挤占一切,试图摆脱那段回忆。
很显然,就在方才,他终于失败了。记忆不受控地上涌,连着记忆中的体感都涌了上来。
那天晚上的意外对格修斯来说大概是一个引子,把瓶塞拔掉之后,内里压抑过久的欲望就砰地喷涌而出。
好像有点……硬了。
不应该这样的,道德和原则呢?格修斯蹙眉暗想,却敌不住欲望的侵蚀。
被忽视多年的性欲复燃,正如堆了很久的干柴,只需要一点火星,就燃得十足猛烈。
天使把手伸向胯间,隔着裤子揉上半勃的粗大肉棒。
上次做的事太过了,一开始只是想要解决意外,却不小心踏进了深渊。性快感对他来说新鲜又激烈,从阴茎攀升到整个身体的酥麻感,被电流般的快感侵蚀全身的感觉,到最后射精时一片空白的感觉……太过了,那时候就像丢掉了一切负担,只有剧烈的快感占据身体。
想着想着,胯间沉甸甸的鸡巴更硬了,格修斯这才回神,猛地中断回忆。
别再摸了,悬崖勒马吧。不要做这些罪恶的事。
可是太舒服了……都这么硬了。
除了上次和麦提以外,已经很久没碰过这里了。
……今天就只是普通地释放一下。这是生理现象,没关系的。
理智和欲望还在缠斗,他趁着脑袋不清醒,坐在床沿把裤子褪下,叠在床边。用手指包裹住自己粗长的阴茎,从根部开始,由下至上,生涩地撸动。
连手淫都没多少经验的他技术太烂,就这么摸两下算不上舒服。和上次的经历对比,他的手活技术带来的快感显得寒酸。
但天使的学习能力终究是可观的,他在不自主涌现的记忆里想起了麦提的做法。
格修斯循着记忆的感受,将拇指和食指箍成一个圈,剩下的手指上抬,由肥硕龟头的顶端开始往下套弄。就像那染着红的,肉桂色的唇,嘬着他的性器顶端往下吞。
虽然很舒服,但手指终究不及那个魅魔的嘴唇柔软,也没有口中高热的温度,自己做的快感远不及那天晚上的感受。
他弄了一会之后,把所有手指收紧,包覆着涨红的龟头,一路向根部,再又往顶端,来回地撸动。
“呼……”格修斯的喘息开始加重。他完全硬了,每当记忆牵动性欲,粗硬的阴茎就鼓涨着在自己手心跳动。
欲望被唤起,格修斯试探着用拇指指肚的软肉转着圈搓弄脆弱的铃口,继而沿着涨红了的饱满龟头向下,滑到冠状沟,用指腹划着圈蹭。
“呼嗯……”敏感的阴茎又因快感勃动了几下。以前格修斯不会这样摸,直来直去地冲到射精就算完事。对他而言,那样草率的快感已经足够让他射出来。上次麦提那样变着法子抚慰他的敏感点,快感过量到他几乎要昏厥。
格修斯的拇指按在涨红了的龟头内里,食指探到外侧,找到了上次麦提狠命进攻的脆弱位置,用了点力用指腹按着来回磨蹭,又换成整根手指裹在敏感的冠状沟上,施力左右摩擦。
粗糙的手心皮肤刮过脆弱的大鸡巴,抚慰的速度像那天一样密集,磨得他的龟头敏感到难过,酥麻的感觉一阵阵从肿胀的鸡巴顶端传到大脑,让他的思考能力瘫痪。
“嗯,呃……”闷哼从他的喉咙里泄出,同时溢出东西的还有他那根漂亮肉棒顶端的小孔,他爽得前列腺液都泄出来了不少。
单纯的皮肉摩擦带来痛感,格修斯的拇指沿着龟头摩挲回铃口,蹭开溢出的黏糊糊的透明体液充当润滑。
有了湿粘的液体缓冲之后刺激感缓和多了,他用指肚来回蹭弄揉捻着冠状沟,磨蹭得发酸发涨,伴着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
感觉好舒服……
“呼,嗯。呼……”性器被裹进口腔的触感深刻得像是烙在了大脑里。舌肉柔软,由于大量分泌的唾液的缘故,舌苔都不那么粗糙,温暖又滑腻,偶尔牙齿会轻轻刮过,带来更过激的体感。
感官重叠,格修斯更加性起,他换了个姿势,躺在了床上,用手掌裹覆着肥圆的龟头,手心顶在铃口,收紧手指左右揉搓。
这种被包裹后不再暴露于空气中的升温的感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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